“吃下去了!”玉面砸吧砸吧嘴,“别那么小气嘛赵容夙!反正你已经死了,心都黑了吧唧的……等等,那颗心有问题……”
玉面刚要和望诚月离开,就遇到阴风乍起,满地的鲜花全部枯死,哀嚎的凄风仿若厉鬼痛苦的咆哮。玉面感觉到危险,连忙带着望诚月离开,就在他们身后,出现了一抹浓黑的怨气。
“呵呵……西门府主说笑了,司南夜他可没有闲工夫,肏我这样的贱人。”
“没办法,扰了他清净,也算是我的愧疚。再有,”望诚月搂着司南夜,娇滴滴地说,“泊儿是你的儿子,自然也是我的孩子,照顾他,是我应当的。”
“叫你贪嘴。”望诚月凝眉,“快把他的心吐给他。”
“你可以不信我。”望诚月妩媚一笑,“反正,那只厉鬼是个痴情种,死了也用肉体护住心爱的残魂,为他开满一坟地的鲜花。若不是玉面贪嘴,他两或许能安稳地待到海枯石烂。他的目的很明确,找到心爱的转世之类的吧。”
从此之后,赵容夙的坟墓每到夜晚都会发生诡异的事,经过此地附近的人都会莫名其妙被吸引过来最后惨死此地,慢慢的,这里变成了坟岗。
望诚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司南夜听,只是隐瞒了玉面把颜灯的残魂吃掉的事实。他对司南夜说:“赵容夙一直在寻找能将他带出囚禁范围的肉体,司南泊出生在鬼地,被他附体了。”
其实望诚月倒不是真的爱上了司南夜,起码现在不是,他只是觉得这样能够报复司南夜,让这个男人吃瘪的感觉很爽。当然,司南夜也明白,望诚月对他的言语,都是不能认真听的。
玉面还是刨了他的坟,撬开赵容夙的棺材。不得不说赵容夙死的真惨,被大卸八块又缝了起来。他的随葬品很简单,只有一对细细的镯子。更古怪的是赵容夙死了那么久,尸身并没有腐烂,血腥味都很新鲜。玉面将赵容夙的心挖出来吃掉,刚下肚,赵容夙的尸身便血肉败坏成了一具枯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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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夜道:“听起来不可思议。”
望诚月说着,妖冶的脸蛋扭向身后的方向,他直勾勾的瞧着西门祯肿胀的胯部,目光忍不住在男人雄伟的阴茎上流连。他已经很久没被挨操了,饥渴的小穴甚至咬着壶嘴淫荡的咀嚼起来。
“嗯~!进去了……好粗……”望诚月跪爬在地上,犹如发情的狗一般翘着屁股被男人的肉棒入侵,柔软紧实的肠道让西门祯舒适地喘了一口气。
“……还给我……还给我……!”
“我倒是有个办法,也不知效果有多少。赵容夙的坟里有一对细镯,看样子是定情信物。若以后小司南发疯,那镯子说不定能成为诱饵将他困住。”
“还给我!!”
怨气在坟墓周围兜圈,凄惨地尖叫:“还给我!!!”
“怎么了?”
西门祯还是那样自负且自以为是,或许这个男人永远学不会司南夜的一丝温润。他将望诚月摁在花坛里,用银酒壶的壶嘴将冰冷的酒水灌进望诚月那微肿的蜜穴,冰凉的酒水缓缓装进肚子里,望诚月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
“这身子生来就是要挨草的,肏你比肏其他人都爽……”西门祯捏住望诚月两粒乳点,耳边满意地传来男人骚浪妩媚的呻吟,他揉着望诚月胸前的敏感,感受到对方浑身战栗,插在屁股里的屌也被小穴一收一缩地咬了起来。西门祯顶动胯部啪啪地肏了起来,阴囊撞击在圆润的臀肉上,响起一片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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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哈啊……嗯~……好爽……哈啊啊恩……哈啊……”
“砰!”怨气试图冲过来抓住玉面,但到了某一处似乎撞到了无形的东西将它撞成了散雾。玉面瞧着那团怨气还在凝聚再次撞击结界,心里咯噔一下。
“泊儿……”司南夜垂眸。
玉面面色刷白:“心里面……有一缕残损的魂魄。赵容夙把心上人的魂魄藏在心脏里,我把它……一起吃了……”
爱上一个曾经参与轮奸他的男人,怎么可能……他没有将司南夜扒皮抽筋已经很好。
“……嗯……西门祯……你不能碰我……”
三个月时期到来,司南夜举办了一次夜宴,目的是按照约定让其他三人知晓望诚月的情况。但司南夜的心很明显不在望诚月上,夜宴中途人直接跑去看夫人了。望诚月喝酒有些醉了,西门祯找上了他。
死了之后心情不错,坟头都乐到开花了。”玉面调侃。
“骚东西,看来他满足不了你,还是需要我啊。”西门祯冷笑着,将一只手伸进了望诚月的嘴里,手指玩捏着男人滑腻的舌头拨弄起来,望诚月扬着雪白的脖颈,眼神迷离的瞧着夜空的弦月,晶莹的涎水从唇角滑到脖子,西门祯将手指更加深入,模仿抽插地戳着望诚月的咽峡。
“看来他很怜惜你,身上一点痕迹也没有。”西门祯咬着他的耳朵,低哑色气的呢喃,“骚货,他不会不行吧……还是,你真有那么宁折不弯。”
“你倒是对他很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