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把萧夫人急得都恨不得亲身上阵了。
是当年他未能得到自己罢了,世上又有那位男子真能做到从一而终,自己那女婿都已经把两个傻闺女的芳心都掳走了,也不是一样不满足,红颜知己数都数不过来了。
即便是皇帝青睐不断暗示好感,自己却宁愿不要那垂手可得的无尽荣华,只为换来一夕平静,她知道,那看是风光无限的宫闱,实则水深如海,一旦进入,必然无法抽身,而且皇帝看似对自己亲爱有加,但那只
渡厄轻唱一声阿弥陀佛,然后就如变了个人一般,笑道:「郭小姐,来,先把这肉棍含住,唤醒它。」
想起自己当初这个年纪就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可惜没能生下男丁为萧家延续香火,如果不是夫君早逝,那就是求也要求得一子,才能对得起祖宗啊。
渡厄胯下那大弯度的弯屌和惠济的粗长到如孩童手臂的短棍一左一右呈现在萧夫人的身边。
正因如此,原本那个兰心蕙质的萧夫人竟是被说服要接受方丈的渡种,这种外人一听就是淫邪的法子被那渡厄方丈说成是消除自身孽障的方法,而且还庄严的举出例子,佛家的双位身欢喜佛就是一男一女的交合姿势,相传是观音菩萨为了渡化欢喜王,化身女身前往说教,欢喜王见之观音女身心喜,请求与之交媾,于是观音女身以肉身布施,宣扬佛法,最终让欢喜王皈依我佛,只要佛心佛性依存,即便是观音菩萨也无碍这皮囊之所谓,连观音菩萨都可以行此事,世间凡人又何必拘泥在意这肉身皮囊呢。
萧夫人轻咛一声:「嗯」
萧夫人好像找到一个让自己接受这种羞耻的渡种消孽仪式的借口,最终答应今天请方丈施法,却不料还有一位惠济大师而已。
渡厄提醒道:「萧施主,接下来老衲就唤回你的芳名,渡种过程施主无需介怀,顺其自然只当是正常的床事即可,暂时不要去多想其他,老衲和师弟也只以俗世男子的身份来与你交合,其他的后续就交给老衲,可有问题?」
只听渡厄一声阿弥陀佛,随后吩咐道:「信女郭君怡,今日虔心叩拜俄那钵底,为求消厄自身孽障,遂由弟子渡厄,惠济以消耗自身功德,为信女渡种消孽,今后过往,皆以渡厄惠济二人受那因果之线,以求信女得已解脱。阿弥陀佛,信女郭君怡,跪下三叩头。」
渡厄享受着萧夫人的口舌服务,也没有忘记还有个师弟在旁等着喝汤。
只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萧家的未来是可以暂时放心了,但是二个女儿嫁与林三时间不短了,可那肚子却是没有丁点动静。
多年没做这事,萧夫人却只需几响功夫,就回忆起当年的口舌功夫,越发娴熟地舔弄起来,就是渡厄这老采花贼也倍感舒爽,看着那萧夫人无比专注地伺奉着自己那如弯月般的肉屌,彷佛不打算放过肉屌上的每一寸,看着萧寡妇美眼盯着那肉屌的饥渴眼神,就如饥肠辘辘的野狗看到一条肥美的肉肠一般急不可耐。
那香舌轻柔地舔刮着那逐渐变硬的肉棍,最终唤醒那昂头翘挺向上的肉棍,津液满布。
就在萧夫人意想之时,渡厄和惠济早已把身上累赘卸下,两个男人赤裸全身,一高一矮。
这样一来,压在萧夫人心头上那大石还是能放得下来了。
前阵子萧夫人为了这个问题一心求佛,只为佛门保佑能让二女尽快怀上,这才算是彻底让她放心,只要先怀上,那就证明不是两个女儿的问题,就算不是男丁,那也得让林三多加把劲,至少得生个男丁。
萧夫人面红如血,唯有不断安慰自己道:「这是观音娘娘都做的事,君怡一介凡俗女子而已,只有我一心向佛,不有那淫猥心思,定然没有问题。」
萧夫人媚眼如丝,作跪状双手扶地,玉唇轻启,一条香舌伸出,生涩地舔弄起那弯弯的肉虫。
待叩拜完毕,渡厄走到萧夫人面前,那半硬的弯屌如同一条初醒的肉虫就搭在萧夫人仰起的俏脸上,萧夫人这多年为有如此接触过那男根,那股若有若无的雄性气息从鼻间直冲脑门,多么陌生又熟悉的味道,萧夫人一双明眸中泛起水气,如晶莹的泪目。
萧夫人就在两个赤裸的男子中间面对着堂上那欢喜佛诚心叩拜三个响头。
以世俗淫靡之事,行佛家大德之仪。
说道:「君怡,把屁股翘起来,再含深
只可惜萧夫人的一番佛心错付,刻下即将被这对假冒方丈与大师得手玩弄那保持多年的清白之身。
作为一个母亲,明知道女儿心思,却是无可奈何,萧家需要有人撑起,玉霜玩性大,天真,不足以担当如此重任,玉若虽是稳重,可是终究是女儿身,也是要嫁人的,与其将这偌大家业交付到将来不知哪个男人手里,当初二女选择一同嫁与林三,也是不错的选择,起码现在和以后萧家还是萧家。
病急乱投医,渡厄就是趁着这个机会,把萧夫人忽悠得团团转,什么因为你身上孽障深重,才导致女儿无法生育之类的荒诞借口,在萧夫人听来,却是煞有其事一般深信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