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电车上下来后,羽磬珀去药店买了药给他的后xue上药,买来顶级的小甜品和舒柏最爱的零食几箱几箱给他,购置了十几套衣服让管家送到舒柏的家里,自己亲自开豪车,让舒柏在副驾驶座休息,自己趁机搂住他,然后把舒柏送回去,时不时体贴几句,根本看不出刚才发疯cao弄软嫩香甜花xue的人是他。羽磬珀还觉得不够,决定以后亲自接舒柏上下学,尽到追人的义务,说做男朋友一定会更好地宠你爱你,只要你不和别的男人女人搅和在一块,上海摘星九天揽月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当然,被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舒柏心里翻着白眼,做出国际友好手势对着他,小屁股痛死了臭混蛋,虽然你的粗长鸡巴cao得我很爽,但轻易得到的东西是不会珍惜的。
……
看着老师清冷的背影,透露迷离猜不透神秘的色彩,孤寂淡漠地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天色刚灰暗下来,大城市繁华灯火阑珊的景色丝毫不吸引他,整个人与世界格格不入,众人皆沉醉,他独醒冷眼观天下。
尘世间没有人与他留有联系。
舒柏差点忍不住,下一秒抱住西泽旭,告诉他还有自己愿意陪伴他。不动声色地跟在他的后面,直到舒柏踩到了树枝。
在看到舒柏的那一刹那,冷静自持的面容终于温和下来,西泽旭似乎要把眼前迷人漂亮的小美人看个遍,他停下来等着对方追赶上来,或许时机已经到了。
“要一起走吗?”西泽旭转过头停住脚步,看着眼前有点愣住的舒柏,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从来没有变过,可变过的只有自己。
没想到反而是西泽旭叫住自己,他羞红了脸跑过去,对方也向他敞开怀抱,或许我早就对你敞开心扉了,西泽旭紧紧抱住怀里的小人。
回忆又在上演一出悲剧。西泽旭一出生时就被嗜酒如命的父亲扔进垃圾桶里,因为父亲重女亲男,母亲也希望出生的是个女孩,看到男孩的那一刻脸色铁青,最终是被外婆捡回来养着,但最疼爱他的外婆也在他四岁时离开了人间。
母亲极度喜欢和男人打牌赌博,出轨了许多乱七八糟的男人,父亲经常因为母亲出轨的事情把母亲打的鼻青脸肿,半个身子都是鲜血,同时包括刚接回家的西泽旭连在一起打,甚至母亲出轨的男人都找上门来打她,质问母亲为什么出轨这么多男人,花言巧语将他欺骗。
记得最清楚的事就是母亲和父亲又生了一个女孩后,爸爸妈妈永远偏袒他的妹妹,妹妹吃红烧rou炸猪排,他只要有口饭饿不死就行了。妹妹还在学校和商店,跟着妈妈学小偷小摸,他因为善良温柔的外婆的影响,坚持自己的道义绝不做坏事。家里的二十块钱不见了,妈妈怀疑是他偷的愤怒地把他从二楼推下,后脑勺着地鲜血沾染脑袋,愈合后后脑还是留下一小块疤痕,后来知道二十块钱是被妹妹偷去买裙子。
十岁时妈妈忍受不了暴力的爸爸后离婚逃走,暴躁的爸爸回来拿着刀架在兄妹二人身上,问他们为什么不把锁死不让她走。银白的宽刀凶狠地拍着他尚且幼嫩的脸,威胁今天就要全家人一起死,小西泽旭不畏惧,他从来不害怕死亡,家庭的冷眼和暴力,在学校时同学们的欺凌,看客们的嘲笑挖苦,他早就有想要自杀的念头。但命硬,他还是没有死绝。之后妹妹生病了,父亲决定把他拿去偷偷卖掉,在踏上那辆车后他就知道自己没有回头之路。
西泽旭经常想,如果当时自己没有被救,大概已经死在某个煤矿塌方下。
在他长久的黑暗人生里,也有迎来光明那一刻,现在回忆起来仍然泪流满面,舒柏的爷爷是警局大局长,抓捕了车上的人贩子们,把他和众多小孩子拯救,在此之后他遇见了舒柏。小舒柏踮起脚尖用柔软的shi巾擦了他脏污的小脸和手,关切地问他许多事情,之后对爸爸妈妈说,自己想要请他吃饭,饱尝艰辛的他被舒柏一家人温暖,因为没有去处,他只好去了孤儿院,舒柏又和爸爸说了些什么,他到孤儿院后院长对他很是关照,每顿吃的都非常好,睡的安心踏实。舒柏经常来孤儿院看他,但随着舒柏一家人搬到另一座城市,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在你眼里,微不足道的举动,我惦记了好久。
“为什么老师总是一个人回家呢?”舒柏奇怪地发问,他总是没有朋友,孤孤单单一个人。
“因为我没有父母。”在西泽旭的心里,母亲不知何处,父亲坐牢房,妹妹也在大病中死去,可他的父亲在知道女儿死后,却哭叫喊道,老天爷,你带错孩子了,该死的是儿子。被卖的时他的心早就已经死去,遇到真正愿意给予温暖拥抱他一切的人这颗死亡的心才终于复活。现在自己已经有资格仰望光明了,从一个一无所有被抛弃的烂人,变成高学历高工资优雅端庄谈吐不凡的人。
“不……好意思!”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舒柏连忙道歉,“那个……老师,我觉得你有点眼熟,我们是不是很早就在哪里见过?”他落寞孤寂的双眼越看越熟悉,舒柏忍不住发问。
“是啊,我们很早就认识了,那天被人贩子带走的孩子你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