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勇和聪被风雪拦在外边了,两个人早上去了新世界后,中午时分两个人想浪漫一下,告别了庆民和晓横去电影院去看电影,临走的时候庆民还说:“你俩看看这天,外边冒着烟呢,能不能不浪?”
“谁浪了,难得你能有时间在这里盯着,我们俩也难得有这个机会,我们出去就浪?不管是啥天,不下刀子,我们就出去。要是下石头,砸死我们我们愿意。”
庆民嘎嘎地乐,说:“我发现你现在可是真不通情达理了,聪,以后没有人敢管你了,以前的那个聪没了!”
聪和航勇两个人嘻嘻哈哈地颠着就跑出去了,走了没有十分钟,两个人开始后悔,这也不能干啥去呀,且不说外边的雪有多大,就是风吧,能把人给掀走了,要是瘦点的能给吹天上。风里卷着雪屑,带着雪片,打着人,扫着人,浑身一下就白了,衣服上到处都是雪。嗖嗖嗖的风将人身上的一切能灌进去风和雪得空隙都填满了。腿都拔不动,别说走了,走起来那个费事了,一会儿浑身都是汗。
要命了。
聪和航勇说,咱们往家走吧,别去了。两个人看着有公交车在动换,急忙挤上车,往家挪吧。
公交车晃晃悠悠蹒跚着往前走了好大一段后,终于停了下来,车里挤满了人,车实在不能走了。
航勇说:“哥,这离家也算近了,咱俩往家走吧。”
司机趴在方向盘上说:“我的天爷祖宗呀,这是啥破天,我开不动了!所有乘客都下车自己走吧!”
有的乘客不下,问司机怎不开了,司机说你没有看前边都被车塞满了吗?
街道上横着竖着好多车,这些车全都窝在雪地里了,场面颇为壮观。
大家没辙,望洋兴叹,举起11路,抗起腿往家挪吧。
聪和航勇两个人一步一步地挪着,庆民的电话到了,亲民说:“你们到哪里了?”聪抬头看了看回答:“马上到家了!”
“那你们快点走吧,我这边也要关了,我和晓横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我可告诉你,这简直没有办法走,你俩要是回来早点回来,最好现在就走,不然,一会儿啥都不能通行了!估计你俩回来也得两个小时。往回走吧!”
云生和震子比他们早到的家,一直没有出去。
航勇和聪见他们回来也明白怎么回事,说:“回来就好,这天不出啥事就是万幸!”
云生看着外边的天,看着聪和航勇这样,想到了嫂子,抓起电话给嫂子打电话,问她在哪里,嫂子在电话那边说:“这么大的雪,我能去哪儿,我妈家离单位近,我直接上这儿了,不回家了。”
云生说:“那你别回来!雪太大了,在那边吧!”
撂下电话,云生招呼聪和航勇去换衣服,洗澡。
这个时候庆民和晓横正挣扎在风雪中。
四点多的时候,这两个人汗水淋淋地回到了家,进了屋就喊:“这是啥破天,害死人呀?总算回来了!我的妈呀!”
狼狈不堪。
雪霁,聪到武汉去了。
武汉,正是梅花开的时节,不过,这天刚下了飞机的时候,武汉飘起来的是细雨,随后开始飘雪花。聪下了飞机就感觉冷,浑身打寒战,自己还嘱咐自己,千万别感冒了,不过这个嘱咐一点作用没有起到。在大巴上,自己感觉鼻子开始难受。
武汉,这个时候只要一飘雨,风力和空气里都透着shi气,那种冷,彻骨地冷。
聪到了驻地酒店的时候,外边的雪片开始漫天飘飞。聪嘟囔着说:“这是怎么了?我不是到哪里哪里就下雪吧?”
聪进了预定好的房间,将自己的行李放下,感觉头上开始有点发烧。
肚子在这个时候开始闹,知道也饿了,出了酒店,就在酒店边上找了一个小饭馆坐下来,要了菜,点了饭,吃了起来。
武汉,小饭馆,一般是没有挡风的门,四下敞开,外边的风呼呼地往里边刮。外边的雪被风卷进来。吹得聪感觉越来越冷。
热情的老板说:“你是不是冷,给你整点姜水喝吧?”
“好。你的菜做得不错!”
“那大哥就经常来吧!”
“我怕我想来,但是来不了,我可不是本地的。”
“我们听出来了,你是东北人?”
“是!”
说起来这顿饭,给聪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剁椒鱼聪很喜欢吃,接下来几天,聪基本就在这里吃,将湖南湖北的小菜吃得透。
虽然感冒了,聪还是坚持着把工作做完了。
晚饭时分,聪到了江边,看看武汉的长江外滩和上海的外滩有啥不一样,在江边的酒吧,聪坐了一会儿,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服务生过来,递给他一张纸条。
聪打开看:“想请你喝一杯,可以不?”
聪很诧异,问:“哪位?”服务生指了指前边,看见一位正襟危坐的先生正看着自己,聪点了一下头。
那个人也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