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民和晓横基本就没有啥前戏,庆民在鸡巴上抹了唾ye,直接顶进晓横的身体。晓横期待这刻太久了,当鸡巴进入身体的一刹那,他感觉到自己如愿以偿了,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兴奋和激动瞬间传遍整个全身,他想要的都得到了满足,那种幸福油然而生。他激动的浑身颤抖,战栗着,皮肤上瞬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体一下子软掉了,扶不住了。其实哪是身体扶不住了,软掉了,是他自己的心在这一刻,瞬间中轰然倒塌,被欲望淹没掉了。
庆民掐着晓横的腰,把晓横的tun部使劲往自己的怀里送,让鸡巴插得更加深入。
晓横失声叫起来,声音里分明有着一种陶醉和满足,一种久违的释放,一种长久没有过的怒吼。
他转过头,去找寻另一个可以慰藉自己心灵的窗口,用自己柔软的嘴唇,努力撕咬庆民的红唇。两个人陶醉一般,相互亲吻,相互挤压,恨不得一下把对方融进自己的躯体。而后像两条蛇一样缠在一起,往死了缠在一起,越缠越紧,越紧越缠,即便窒息,也不会松开,即便死亡,也不会放弃。
庆民心里突然感觉他自己似乎很久没有这种感觉,这分明就是爱人和亲人的一种感觉,他在晓横脸上所有的地方亲吻,也任由晓横在自己的脸上亲吻。晓横似乎不愿意放弃他脸上任何一个地方,包括睫毛尖都是他要占有的地方。这不是亲吻,这是用自己的气息,自己的舌头,自己的味觉感受爱人。
爱可能就是这样,特别是深爱着对方的时候,所有的触觉感官都会为爱开放。爱不仅仅是简单地占有,也是真正的诠释。
庆民和云生做爱完全不同,他轻柔地推动自己的阳具在晓横的身体里,一种挤压似的推进,这让晓横更加舒服。每次推进晓横感觉自己的后边要爆开了,抽离身体的瞬间,似乎五脏六腑也跟着蹦跳般地跑了出来,身体被带空了。
两个人不停地变化着身体的方向,庆民虽然在后边,一会儿左边的腿抬起来放到床上,一会儿右边的腿抬起来放到床上,晓横感觉一会儿左突突,一会儿右挤挤。
咕叽咕叽的抽查声撩拨的两个人心里痒痒的。
庆民还没有感觉到怎么样,那种春意马上就要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
这是太刺激了。
庆民以往对于性爱没有认识这样深刻,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rou体。就这样吧,先把自己的火把点燃,然后去燃烧那个世界吧。
晓横被燃烧了,他感到一股股甘泉流进了自己的体内,被烧灼的发烫的身体,或即将干涸的躯体接受了天赐般的雨露滋养了。瞬间春暖花开,芳草萋萋,河水泛起清波。鱼儿在水里游荡,翻滚,青草在岸边摇摆,花儿在青草丛中绽放。
两个人筋疲力尽的时候已经是天露曙光,晨曦氤氲。
这是一个激动的夜晚,两个人不曾睡眠的夜晚,谁也不曾离开谁的身体的夜晚。
庆民的器具视乎长在了晓横的身体里,只要晓横轻轻和他低语,他立刻就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边膨胀起来,而且会立刻翻身上去,把晓横压在下边。
他喜欢这个方式,喜欢这样的占有,喜欢这个的运动。
他们将所有的能做到的方式都做到了,这还不够,还要把对方吃掉才能够达到理想的境地,不,要毁灭他,摧毁他。
两个人像战斗的机器,不能停歇的机器,上足劲的机器,马达开满的机器,疯狂地摧残着,撕咬着,吞没着,一浪高过一浪,一波高过一波。
庆民穿透晓横的身体,撕裂他的躯体。
筋疲力尽后再次筋疲力尽。
晓横见他累,翻身骑马坐上去,肆意抽动,把tun部使劲掰开,让庆民的器物插得更深,一遍又一遍地做着,一遍又一遍地叫着老公。庆民被叫的心乱意迷,坐起来,拥抱着晓横,嘴吻着他,下边律动,一颠一耸。
记不得做了多久了,晓横完全忘记自己的后边已经被yIn水腌痛了,他只需要庆民的器物别离开自己的身体。
千万别离开!
真的不能再做了,庆民一点气力都没有了。他和晓横亲吻到彼此都意识到嘴已经麻麻的了。
庆民看到攥在晓横手里的器物半软不硬,器物的皮因为yIn水的浸泡和摩擦已经红紫,有的地方抽抽,gui裂一样的条纹像用笔画上去一样,他再次紧紧把晓横搂在了怀里,又亲吻起来。
床上已经被汗水和yIn水搅拌的不成样子,晓横把床单撤掉,那上边已经不能躺人了。他痴迷地看着庆民,撤床单的时候,顺便亲吻起庆民满是汗水的腿,用嘴叼起庆民的腿毛,又一直深吻到庆民好看的脚趾,一直吻下去。
庆民嘴里发出低低的呻yin,他没有力气喊出来了,这是他唯一的能释放出自己快感的最后的方式。
晓横再顺着脚的每一寸皮肤吻过去,舌尖在脚上的每一点游动,自己的手缺牢牢地抓住庆民的器物,任由它再次膨胀。
庆民喊着他,叫着老婆,你坐上来。
晓横顺从地坐上来,嘴再次在庆民的脚上亲吻,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