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人,贱奴……可以这样称呼您吗?”被标记过,蒙迪也就彻底认清了雄虫的真正实力是怎样强大,也许SSS级也不是终点吧,这样的雄虫,自己配吗?初见时雄虫谨慎畏惧懵懂的神情依稀在目,蒙迪怕自己只是占了雄虫无知的便宜,才得到这些。再想到方才自己不知羞耻,下贱浪荡的样子,蒙迪心里更难受了。如果雄虫在以后将这一切收回,对于曾经得到过这样一只强大雄虫恩赐的自己来说,他不知道是否能承受得住。
“主人?”顾容朝雌虫勾了勾手,嘴里咀嚼着这个称呼。
“是!您双重标记了贱奴,从此就是蒙迪的主人。”蒙迪见雄虫对自己招手,目光亮了亮,赶紧爬过去,觉得事情也许比他想得要好些,从雄虫的态度看,似乎对他的观感还不赖。自称“贱奴”,蒙迪并没有不适或者委屈,反而是偷偷庆幸没有被拒绝。要知道,强大的雄虫身边,即便是一个“雌奴”名分,也够多少有权有势的雌虫抢破头。雄虫标记了他,却又没给名分,那么,能如此自称以确认归属关系,也是足够炫耀令其他虫眼红的了。高阶雄虫身边的奴,可不是随便什么虫都有资格的,这要不是得到了雄虫的Jing神标记,这样的自称,蒙迪怕是也没胆量敢于试探的。
“随你吧,不过外面不必。”顾容没有拒绝雌虫的卑顺和忠心,只是他初来乍到,眼下并不打算招摇。
“是,谢谢主人!可以允许贱奴侍奉您吗?”蒙迪秒领会了雄虫的意思,愈发钦慕起来,只觉得这样的雄虫怕是全帝国都找不到第二个了,更加想要表现自己,恨不能抓住所有机会,把雄虫侍奉妥帖,以获得主人的称赞和奖赏。
“好啊。”顾容顺着雌虫的目光,来到自己沾着白浊和yInye的rou棒处,眉毛扬了扬,不置可否。
被允许的蒙迪激动地两手握住雄虫射过Jing半硬的雄屌,半闭着眼睛小心温柔地用嘴唇含住清理起来,直到那根rou棒非但没有最终软掉,反而很快又一次硬烫着坚挺,他这才僵硬地停顿住动作,视线惊愕地抬起望向雄虫。
“你舔得太sao,所以硬了。”顾容微笑着对上雌虫的目光,恶人先告状。
“那……那……”蒙迪吐出雄虫的rou棒,低头呐呐。这一天,红色在他的脸上大概就没褪下去过。
“受不住的话叫克莱恩或者阿布来吧。”
“没有!贱奴可以,请让蒙迪侍奉您……”一听雄虫这么说,本还有些羞涩的蒙迪立即否认,他方才是被雄虫Cao得挺狠,可撑过来了,又喜欢得厉害,那种感觉就像是被烙印在身体和心里,只会上瘾,哪里就能嫌多了。再者,他一只战虫,如果连雄虫的欲望都承受不住,还有什么脸留在主人身边争宠。
只是,蒙迪虽然信心满满,却还是在雄虫提枪就上,又一次挺入自己身体里大力地Cao弄起来时,感叹了一嘴这只雄虫的体力为什么变态得那么好……
蒙迪被雄虫按在床上享受了一次全方位的“恩宠”,抱腿、坐莲、后入,等雄虫从他身上爬起来时,蒙迪真是一根手指头都没力气动了。
“体力不错,大当家。”顾容吃得餍足,心情不错,拨弄开蒙迪两条结实大腿,手指在被Cao开了翻出艳红yInrou的xue口处摸了两把,将雌虫弄得身子又是一阵乱颤,这才满意地打趣说道。
体力不错……腰疼屁股疼的蒙迪泪目了。
“主人,您还是叫我蒙迪吧。”在雄虫面前,他哪敢充什么大当家,这称呼叫得蒙迪越发不自在。
“也好。”顾容不置可否。
“主人……”蒙迪欲言又止,他心里其实有很多事情想说,但此刻身份地位不同,有些话再说可就不一样了,甚至,他都有些惶恐,生怕问多了会惹雄虫不悦。
“嗯?”顾容注视蒙迪,大概能猜出雌虫今天的真正来意,觉得这样也好,正巧借机一并摊开说明。毕竟他要的,从来就不是只同雌虫厮混在床上享乐,即便虫族社会的雄虫普遍如此。
“您……是想要战镰的掌控权吗?”从雄虫这些天“架空”自己的动作看,蒙迪实在想不出其他可能。可是……一只搞事业的雄虫?这真是挺颠覆认知的。蒙迪斟酌用词,当然,诸如质问雄虫挖墙脚这类念头,他是打死不敢再有的。
“是。当然,但不仅仅是战镰。”见雌虫惊讶不敢置信地望向自己,顾容神色从容,倒也不瞒他。莫名来到这里,顾容最初的目标当然是自保,只是自保也分被动主动,他不是偏安一隅的性子,更喜欢以攻代守。以前没有机会,自然要安分些,但如果实力足够,又有哪一个男人心里没有星辰大海呢,至少,他希望能见识到更广阔的风景。
“奥托斯上混战太久,穷得叮当响,这里又偏僻得鸟都不来拉屎,既不安逸也没安全保障,难为你们还争得死去活来。”顾容继续说。
雄虫嫌弃的语气臊得蒙迪头都抬不起来了,这话比一巴掌直接扇在脸上还要响亮。这不仅是打了自己,更是打在他们奥托斯各势力头脑的脸上。在雄虫眼里,他们大概就是那种没有追求,只会窝里斗,营营汲汲越打越穷的土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