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一滴太少,只能够尝到一点信息素,nai汁本身的味道是没有的。但现在,季博然已经品尝到了里面的nai味,甚至还有一丝淡淡的甜。信息素没有任何的溢散,完全被他的身体所捕获。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恢复,那基本不怎么工作的alpha腺体也开始运转……
信息素缺失症的alpha,难以分泌正常的信息素。
这也是时水没有嗅闻到季博然气息的原因。
ru汁顺着喉头的滚动而被咽下,时水已经好几个小时没有哺ru,当然nai水充沛。他闭上了眼睛,不去看正发生着的羞耻画面,并且不断在大脑里提醒自己这是在给季先生治病,这不是任何yIn秽的事,是正经的治疗。心脏的跳动都波及到了大脑,他感觉时间好像成了一个忽快忽慢的量。每一秒都像是一天一样漫长,但又仿佛只是几下,nai汁就被吮去了许多。
季博然被绸缎蒙着眼睛。
他是绅士的,手从始至终就没有乱动过,但那吮吸的口唇却发自控,甚至本能的将舌尖也抵在了那会泌出nai水的ru粒上。ru粒殷红,被吸肿了的同时也越发敏感,时水必须要逼迫自己转移注意力才能不发出任何的声响。
但很快,alpha就不再能够吮出那么多的nai水了。
季博然皱起了眉,虽然绸缎把他的眉毛也遮掩了,其实时水根本看不见他的表情:“没有了吗?”
Alpha有些急躁,他显然还没有到被安抚完毕的阶段。
时水被问得愣了下,脸颊却在下一秒更红了:“不,不是,还有的……”
哺ru这件事,有的人或许会以为婴儿只吮吸ru头,但实际上为了获得更多的ru汁,除了ru粒以外的范围也都要同时被吮才行。这种事对于小家伙们来说都是本能,根本不要教的,有的时候时水还必须小心翼翼的给自己女儿哺ru,免得她吃得太急,来不及吞咽下去。可现在,他要怎么教面前的季先生呢?这种事说出来,也太不文雅了。
他窘迫的说不出话了。
要是信息素不会那么快的溢散就好了。
季博然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是要多含一些吗?”
他重新张开唇,含住了他的ru尖。
“是……是的。”
时水的视线不慎瞥过,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ru粒和小半个rurou是如何被面前的alpha含了进去。
他的脸颊红得更厉害了。
他毕竟是个男性omega,并没有女性那么发育良好的ru腺,因此nai水的量也不算很多,再吮上几大口就彻底空了。季博然还又多吮了几下,发现是真的没有了,这才缓缓的吐出了ru尖。
根本没有吃够。
这股信息素是他的瘾,而就算撇去信息素,这香甜的nai汁也让他感到沉迷。他在过去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如此贪婪的吮吸一个omega的ru粒,可现在他竟然还想去吮另外一边。
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还带着六个月大孩子的omega。
作为一个十足的成年alpha,他总不能和一个孩子去抢亲生父亲的nai水。
“谢谢。”明明ru汁刚刚吞咽,但季博然的嗓音却要比之前沙哑很多,“时先生,感谢你为我提供的信息素。”
时水还微微失神着,被喊到才赶忙回神,急匆匆的从季先生腿上下去,不再维持那亲密的姿态:“啊……没事,不用客气。您感觉好些了吗?我听说信息素缺失症是很难受的一件事情……”
“嗯,好多了。”季博然点头,没有在omega整理衣服的时候就解开自己蒙着眼睛的绸缎,“我想这些信息素应该足够支撑到晚上,我安排了助理,时先生可以处理一下搬家的事情。你的房间我已经让人收拾出来了,希望你和你的孩子能够喜欢。”
时水已经重新贴好了ru贴,衬衫的纽扣也都扣上了,只有凌乱的布料稍稍暗示着刚才发生过的一切:“好的,谢谢季先生,那……那我就不打扰了。”
他们两个还太过陌生,时水根本不敢和这位季先生多聊什么。
而且,作为一个只负责提供信息素的“员工”,他也没有资格和雇主有除了工作以外的任何交际。顶级的alpha们绝不会和他这个普通的omega有什么关系,时水很明白这一点。
他要回去接自己的宝宝了。
否则小家伙会哭的。
他离开了办公室,beta秘书还在不远处等待,见他出来之后就介绍了另外一位负责辅助时水搬家的助理。助理也是一位beta,除却季宅那边的房间,他们甚至连搬家公司都给时水预订好了。可时水只是住的一个出租屋,哪里能有多少东西。
他连连摆手,才拒绝掉了搬家公司的帮忙,只是说和助理借用了一下车,好把收拾的行李放一放。
而此刻,办公室里。
季博然才刚刚解开绸缎,定定的坐在原位。
空气中的兰花香已经趋近于无,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颇为霸道,光嗅闻就知道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