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雄只是尴尬给自己看了而已,两人投来的,其实都是鼓励和温和的笑意。
刑毅则是觉得,这个家也就熊没画过,自然也是带着鼓励的,根本不可能不让它尝试
到了家门口,它第一个奔了过去,扑在刑毅身上,要不是他底盘扎实,说不定早就被它给扑倒了,当然,这也是沈雄没有用力的结果罢了,两人都没有认真。
等玩儿够了,熊才小心翼翼的勾画着线条,总算是勉强出了一副能看的了,虽然还是有点歪扭,但是熊爪不是人手,凑合凑合看吧!
“你来写,还是我来写?”,刑毅随口问道。
咳!它还以为鸟屎掉它脸上了呢?结果一看,这天气,连只鸟影都看不见,同时也看清楚了,盖住它的是坨白雪。
这一天,对于刑毅和冷锋来说,还真的是难得悠闲的一天,自从聚集地建立开始,他们就一直在忙碌着一切,现在倒是暂时轻松了下来。
“行了!现在要做的事也都做完了,收拾一下屋子,我们走吧!”,
不过谁会期待自家灵兽会死亡呢?人一生可也契约不了几个灵兽,除了那些弱小如昆虫的灵兽可以更换,但是次数也有限。
沈雄在后面贼眉鼠眼的转了两圈小眼睛,小心翼翼的趁着他俩不注意,用爪子,不熟练的夹住了毛笔,试图自己来画。
气的它上去踹了两脚,冷锋将它惊恐和憨态的小样子看在眼里,眸子里带着笑意和温暖,上前拉住它的爪子,像拉个孩子似的拉着它走,“好了,回家看看刑毅准备好没有,准备好了,我们也该搬家了,乖啊!”
原里,还是非常珍贵的,兽皮就要差了很多,异兽的皮毛稀疏,保暖并不是很有用,防水倒是不错。
刑毅有些无奈,却看它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砸吧着嘴,一副没有尽兴的样子。
他干脆把家里的红纸都拿了出来,裁剪成合适的大小,铺在桌面上,由沈雄即兴发挥。
沈雄乐呵呵的来者不拒,墨水甩的哪里都是,哗哗哗的在纸上描绘着,还别说,进步那真的是飞快,好歹不再是个墨团了,可喜可贺。
冷锋两人走过来一看,嘴角抽了抽,看架势很好,可惜字都糊在一起了,就连想凑合一下的刑毅,都觉得这张字画,实在是贴不上门,人家还以为他们今年贴了个墨团呢?
“别闹,一会儿把墨都给弄撒了。”,刑毅说了它一下,也不去看它故意摆出来挤眉弄眼的委屈相,摆放感觉笔墨纸砚,直接望向了门口随后进来的冷锋。
“嗷呜~”,(明明是雪先动手的,它坏。)
冷锋好笑的低头亲了它一口,“这样总行了吧!等春月来了,太阳就会把它们都消灭的,你就再也看不到一颗雪了。”
但是却怎么也握不稳,急的忍不住挠墙,好不容易握稳,抬头一看,刑毅两人都在看着它呢!沈雄尴尬一笑,咧了咧嘴。
“嗷呜~”,(走了,走了),看他们俩人出来,将
等墨水略干,冷锋抽过纸张,看了一眼,也没意见,便折叠起来放好。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之前也都做的差不多了,也就是把被熊折腾的狼藉收拾干净,笔墨纸砚收好,也就没事了。
“随意,你写吧!”
沈雄蹦哒出门等他们,对于它来说,今天的事情倒是挺多的,还没它以前悠闲呢!不过有人陪着,也不觉得有什么就是了。
风,越来越大了,走在路上,沈雄一抬头,结果就被一坨雪“啪”的一下砸在了那张熊脸上,吓的它“嗷呜”一声,赶紧退后了两步,赶紧甩掉,惊恐的抬头。
冷锋也不在意,这个习俗主要是制作时一家人的毛发融合在一起,其他的并不是很重要,谁写都一样。
灵兽皮的价值就要上升的多,可惜,不管在哪里,捕捉灵兽的人,都是遭人唾弃的存在,不过倒也不是没有,那些老死,或者意外死亡的灵兽,主人为了纪念它们,也都会留下它们的皮毛,珍惜的使用。
刑毅也没意见,随即就挂上了临摹的样本,一张有些陈旧了的纸张红纸,里面的图案是,半圆形,如同阖家团圆般的寓意,旁边笔触锋利,代表着杀伐保护,里面的字却又柔和坚韧,仿佛是代表着家人。
沈雄故作沉吟了一下,虽然觉得他这么哄自己太过幼稚,但还是好开心怎么办,心花怒放的脚步都轻快了起来,嘴咧到了耳后根,嘿嘿!
它以为他们没发现,其实冷锋只是觉得它写也没问题,只要大致画的有些相似就够了,所以很宽容。
舔了舔鼻子,用毛笔蘸了下墨水,笔走龙蛇的在纸上画了起来,铁画银钩,横撇竖捺,没几下,就完成了壮举。
沈雄在背后呜呜啊啊的叫着,像是个在跟家长告状的孩子一样,语气里带着不高兴和委屈。
哼,还笑人家,让你们看看我的实力,你们就知道怕了。
虽然不认识,似字又非字的样子,但从这个习俗开始,就一直用的是这个图案,所以刑毅也并不在意认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