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裹被单,木讷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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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嘎子还不明白为啥,他在桌子底下喊:“你让我卖屁股的时候我可啥也没说,那时候你咋不这么有纲儿呢!这会儿有钱了你就不是你了,还穿新衣裳,装啥呀,鸡生下来就是鸡,插上几根毛就想当凤凰啊?你是当凤凰的料儿吗!你那屁股就那么金贵别人碰不得,人家胖哥不是看我的面子,能一下给你两千?我卖一回才十二,你也不想想……”刘收拾完行李,把床单狠狠的踢到桌子底下,把二嘎子得不轻。
刘哪儿懂这些名词啊,“啥是‘刚交’?”; W; M/ Z. T* M
刘听周哥说过,这个病治不好,得了这个病就得一辈子吃药,药一停人也就没戏了。周哥和他做的时候一直都带套子,刘不明白俩爷们儿做又不会生孩子,带那玩意儿干啥,周哥说不是哥不相信你,你住的那地方,合租的那小孩儿都太危险了,等你搬出来,哥带你去做个体检,要是没事,哥让你射在里边,行不?
刘还想是不是昨晚上跟老周太疯狂了,二嘎子回来了,提溜两袋子拉面。“醒了啊,吃饭吧。”二嘎子把一千块钱拿出来放到床沿上,挺得意的说,“这是胖哥给的,昨晚上他们都爽了,一下给了两千,咱俩一人一半儿。”) \% G$ K7 q/ Y$ G2 I$ Y# r- U
“我操,真他妈的紧!老四你鸡巴这么硬,顶的我都快喷出来了。”胖子叫。老四厚实的身板压刘,腰上吃劲儿,库嗤库嗤的顶了几下,下边的人就不行了,嗷嗷叫,指甲扣紧二嘎子的大腿,老四很明显的觉哥们儿的鸡巴腾腾的往外挤。搜 同8 N7 `- d e" Q1 u( m" [
抽血,化验,等消息,大夫顺便给他打了一针,说是德国进口的药,两个小瓶就五百多。打了针之后,刘就觉浑身得劲,反正也地儿去,就在长椅子上呆,一觉醒了,浑身都湿透了,医院的中央空调温度贼高,刘去厕所洗脸,起来的时候觉得身上轻松多了,洗了把
刘醒了都后半晌四点了,一睁眼,浑身的疼劲儿突然就来了,刘咬牙抬起头,胃里一阵翻腾,吐了一堆在床单上,再一动,屁股跟拿刀豁开似的,身上衣裳也没了,也没盖被子,脑袋都快炸了,刘半坐,才看大腿根儿上的血迹,还有鸡巴头上一圈干了的粪,一模屁股,一堆浠水儿,白花花的,散发刺鼻的腥臊味儿。9 G( {6 Z) R& U$ r/ P' E9 G; B2 D
“你这个傻逼!骚货!”刘耗他,摸啥就往脑袋上砸,二嘎子得窝在桌子底下不敢出来了。76.164.232.70% n; O* j2 m9 W
刘一直在大桥上看下边黑黑的水抽。值吗?脑子里时不时的冒出一个念头,二嘎子被他叔虐待的可怜儿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刘只想起来一个喜欢被爷们儿大鸡巴操的骚货,为了他一时动杀人,想想也真是虎到家了,这几年受了这些苦,估摸也都是那时候的报应吧。刘把扔进河里,漫?目的的溜达,就像从自家饭馆出来的那个晚上。, q% G% Z A% Y
小诊所的大夫看了开了几瓶子盐水,吊了一天,还是不退烧,就赶紧送到大医院挂急诊。大医院的大夫折腾了半天,开了药打了针,烧退了,一出门儿又倒了。折腾来折腾去,刘俩月的工资进去了,病一直没好。晚上结账的时候,大夫很心疼的看刘蜡黄的脸,很神秘的说:“小伙子你跟大姨说实话,你是不是同性恋?”" ^7 W6 x! A5 ^1 F& N; _& j; m
刘真的去了,因为大夫说这个检查都是免费的,而且还有补助,刘手里早就没钱了。
刘腾的站起来,二嘎子就是一个大耳刮子,抽的他脑门儿跟墙撞一块儿去了,起了个大包。
刘抻床单擦干净屁股,然后穿上衣裳,收拾自个儿那个带了多少年的行李袋。
这一晚上六个人折腾了刘一宿,刘屁股里边的嫩肉朝外翻,大腿上到处都是干了的精和血,二嘎子看光哧溜的刘,嚼口香糖去找胖老板要钱去了。三千,二嘎子就把刘卖了。
刘把周哥的名片扔了,就是不想叫他看自个儿的这会儿的德行,早知道这,就应该让他整一次啊,省省,给了别人。刘替他心疼,总觉是自个儿对不起周哥,工作也不去了,刘找了个小旅店蒙头睡了一天,差点儿醒不过来了。旅店的老板打扫房间见他一天不出屋了,敲门儿也不开,硬闯进来一瞅,刘都烧糊涂了。$ w4 U# h" H! ]9 S6 ` C) I3 B
“几周前你是不是有过同性性行为?肛交之类的?”( s0 O J, a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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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通过肛门的性交行为,如果有,我建议你去检查一下是不是感染了HIV,也就是艾滋病,你的症状很危险。”" S! N' ]& V( u; X3 h& p* l& Q
把胖子的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