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每个人一到这个世界上,就被上天安排好多数的命运,然而命运的造化多半是外界影响,一部分则是自己决定。
每个人的际遇不同,我们姑且不说这样发生到底是应该或不应该,既然命运已经都走到了这一步,怨天尤人是多余的。
─ 在我国小六年级的时候 ─
我母亲认识一位村庄的西药房医师,那位医师在我们村庄声望极高,当时他才30岁,单身独居,除了懂很多医术之外,他还会制作DIY手工艺品教学,因此很多婆婆妈妈们都很想替他找个好对象,让他节成连理,至於为何都无声无息?原因大概全村只有我知道吧。
那一天,炎热的中午,我在家中闷得无聊,於是跑去医师的家想请他教我做美术作业的作品,刚好那时候他正准备要睡午觉,他说到二楼去做吧。
我们到了二楼时候,发现只有一张床,旁边一张桌子,看样子他是将床当作床之外,也顺便当做椅子,他开了冷气,躺在床上,而我就坐在床头边缘,将作业放在桌上开始研究起来...
太热的关系,医师褪去衬衫胸口的钮扣,坦露出胸肌,一清二楚。
「咦...怪怪的。」我原本照着说明书上的步骤做着美劳作品,但好像哪里做错了,我开始停手思考。
然後他突然从我後方起身,围着我拿起我的作品说:「不是这样的...」
医师他的胸膛紧贴在我的背... 很温热... 像有火在燃烧一样,而且他的脸颊就靠在我的脸颊旁边约两三公分,我不知道为何,心中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接着他沉默的做美术作品,竟然开始慢慢的用脸颊摩擦着我的脸颊... 我没有反抗,不知道为何,有一种舒适感,於是完全没反应。
他放下美术作品,左手扥着我的下巴使我转过头面对着他,他闭上眼睛,嘴唇朝向我凑近,贴在我的双唇上...
虽然我当时才国小六年级,但我知道这就是打啵... 而男生跟男生之间会打啵,就是GAY,同性恋
我完全处於被动状态,直到他吻我的嘴唇缝中,伸出他的舌头探开我的唇,舌头进入我口中翻搅挑逗,一只手捏着我稍微小不点的ru头,另外一只手则开始对我的小鸡鸡不安分,抚摸着已经勃起的小rou棒...
「呼呼呼..」他听得出我开始有喘息的呻yin,接着就把我整个人压在床上,从亲吻我开始到现在,他的嘴巴和舌头都还未曾离开过,似乎非常溺爱吻我亲我的感觉。
这时候,我感觉我的腹部有一样很硬挺的棒状物顶着,好不舒服... 我以为是很粗的手电筒,不对I这时候医师干嘛身上携带手电筒,好奇心怂恿之下,我伸手去摸索... ... 天啊,这是他的性器官!好粗大... 我的手握不住,只握着一部分...
正当他想脱掉我裤子的时候,准备帮我口交,我们两个人都正值兴奋沉醉在这非比寻常的性爱时,楼下传来「有人在吗?要买头痛药唷!」的呼唤声,一切都立即停掉,瞬间把我们拉回现实理性中,我们整理好衣服,就下楼去。
这个回忆每当我想起来,现在觉得当时还真可惜XD
============================================
─ 在我国中二年级的时候 ─
我有一位姨丈,他是个个性相当孤僻的生意人,平时不多话,甚至看人不爽还会喷几句台语脏话...
我非常不喜欢他,每次看到他我都视若无睹,长辈说我这样不礼貌,对... 我就是不礼貌,因为我很不喜欢这家伙...
长得不怎麽样啦,只有强迫健壮的身材,听说他还经常去健身房练身耶!嗯... 我想姨丈的老婆应该每天晚上都在床上爽死了吧!
姨丈非常喜欢看摔角,而我非常不喜欢看,好死不死那一阵子我们全都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因为我妈当时还没买房子,所以我们是住在阿姨姨丈他们家...
有一日,爸妈和阿姨回外公外婆家探望亲人,只留我和姨丈在家。
我刚睡醒不久,刷牙洗完脸,Jing神尚未恢复,经过客厅时,发现姨丈只穿一件无袖汗衫和三角内裤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摔角节目。
我坐在另外一边的沙发,吃着桌上的早餐...
「阿埕,这摔角不错喔?」他笑着对我问,我只淡淡说:「我对这没兴趣。」
「这看久了就会有兴趣了。」
我皱眉说:「可以转别台吗?看新闻也好啊。」我真的受不了萤幕擂台上那两个疯子的对打叫声,吵死人了。
只见姨丈脸色变得很快,口气很差的说:「甲卡坏耶!(台),这是咱家,不爽死出去啦!」一般人可能认为这男人讲话怎麽这麽粗鲁没礼貌?对,他就是如此,而我也已经习惯了,我拿起一杯牛nai,不屑的走回我房间。
「呵呵...」突然,从我背後传来姨丈那诡调的笑声... 我皱起眉头,没回头,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