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我们没隔十天半月就联系一次,这两年我不想和他联系,他还不干呢,每次我把他搞舒服了,他还要给我一百元钱呢,我不要,他说他工资高,有钱,叫我买点好吃的。我想,他好歹是个有
阿西呀,你能等到金石为你而开吗?
我想像不出我们道貌岸然的校长在阿西胯下的样子,我好奇地问:「你搞他的样子很有趣吧?」
朋友的话让我心动,我去找了校长,校长先是大大夸奖了我一番,然後面露难色,说什麽僧多粥少,叫我在等一等。
阿西问:「那麽,你那天为什麽要和我……」
「喝酒吧。」
有道理,我一股脑儿把自己这几天所受的不公正待遇倒了出来,阿西静静地听着,眼中充满关切。
但我还是拒绝了阿西。
我来了兴趣:「他做一还是做0?」
我知道,我作为一个教师,如果象阿西那样生活,一旦东窗事发,我怎样面对我的家人,我的学生?
阿西的固执成为我的一块心病,阿西成为我家的常客,他非常的勤快,连我老婆和孩子都喜欢上了他。
我终於明白,我的理智未能战胜情感。
可我能告诉他为什麽吗?我能告诉他我恋老,告诉他我内心深处的秘密吗?
终於倒完了心中的苦水,我舒了口气,压在我心头几天的一块石头被搬掉了。
但,我又不得不过着这样的生活。
阿西见我脸色阴沉,就一个劲地讲笑话给我听,他的笑话的却很有趣,但我始终笑不出来。阿西见我不高兴,小心翼翼地问:「今天怎麽了,有什麽不高兴的事吗?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你们经常联系吗?」
半晌,阿西问:「你们的校长姓曹,白白胖胖的,戴一幅金边眼镜,五十来岁,是吗?」
找校长吵了一架,还是没有结果。我新中的怨气无处发泄,就找阿西来陪我喝闷酒。
天,我竟对阿西说出专业术语了。我不好意思一笑,给他作了解释。
阿西干了一辈子,还不知道这些术语,他显得很兴奋:「当然我做一他做0,他喜欢做0,比我做一还兴奋。」
阿西不明白,他固执地认为,我们既然都这样了,为什麽不能更进一步来往,「有了初一,就必然有十五。」
阿西按住我的手:「说说吧,虽然我不能帮上什麽忙,但你说出来後,会感到好受一些。」
「怎麽?」我问,转念一想,一个中学校长,认识的人肯定多。
阿西已经习惯了我对他身体的拒绝,他笑称,我们在精神恋爱,他说:「能经常看到你,和你说说话,我就很满足了。」
我明确告诉他,他和我是两条道上的人,也不可能有什麽共同点,「阿西呀,我是很喜欢你,但这种喜欢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们就作一个知心朋友吧。」
「他我认识。」阿西对我笑了笑。
从阿西暖味的笑容中,我读到了什麽:「你认识?怎麽认识的?」
想不到一个堂堂的中学校长,竟……
事情就这样千回百转,2002年,我们学校分了几个中学高级教师的名额,很多人去争,我的一个要好的朋友要我也去争取,因为我这几年所教的高中毕业班高考语文成绩在全县都是第一名,又在国家重量级教学刊物上发表了许多文章,可以作为有特殊贡献的人破格评职称。
阿西最大的快乐就是和我说说话,拉拉我的手,我问他这是何苦呢?阿西笑着说:「你是惟一知道我的经历而没有歧视我的人,」他告诉我,就是和他同居的那些人,「他们干了我很高兴,可我要干他们就要给他们说很多好话,完了还要嘲笑我。」阿西说:「我和他们永远找不到共同点。」
我知道,阿西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这一千古名言。
阿西很是得意:「当然,你见过我的武器,很不错吧?他说是他见过最好的,而且,也把他搞得最舒服。」
我看了他一眼,他满脸关切,我的心头一热,但说给他,能解决什麽问题?只能增添他的烦恼。
我决定放弃,但知道要评的人员名单後,我的火就上来了,如果真是评一些劳苦功高的老教师,我也没有话说,但要评的一些人,从能力到人品,我都实在不敢恭维。
阿西四下看了看,屋子里几乎没有什麽人,他把头凑过来,小声说:「我和他认识好几年了,是在一家录像厅里认识的,後来,他把我叫到他家里。然後,我们就那个了。」
阿西一脸茫然:「什麽一,什麽0?」
和阿西有了第一次身体接触後,我努力回避自己的感情,但我万万没有想到,阿西对我着了迷,他说我将是他生命里最後一个男人,他居然把和他同居的三个男友赶走了。
其实,我也许就是一个虚伪的人,一个戴着面具生活的人。
们常说的缘分和天意?我的命中就注定我会成为这样的人?我的理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