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
还在微微痉挛的软xue被炙热的硬物顶住,不由分说地缓缓碾入,纪清颤抖着喘息出声,双手刚在身前无措地挥舞了一下,便被一只大手钳住了手腕。
“嗯……好好记住我的形状。”旗越小幅度地顶了纪清几下,幽幽地笑着,“等会要是猜不出来,我可是要把你弄哭的。”
“猜、猜……什么……”纪清茫然地喃喃一句,两腮便被人捏开,散发着高热的性器抵住他的舌头向内探入,动作却意外轻柔。
“是个不错的游戏,只不过要委屈大人一下了。”倪深的手指轻轻抚过纪清的嘴唇,沾上了点Jingye,他低低地笑,“您的味道实在让人把持不住。”
像是受到什么感召一般,其他几人也分别占好各自的位置,让纪清熟悉着自己的性器。可等纪清终于反应过来男人们要做什么的时候,这几个Alpha又坏心眼地退开了去,纪清无所适从地抓了个空,哼出一声被抛弃的小动物似的鼻音。
正不知所措的时候,有人握住了纪清的脚腕,将他蜷在桌上的双腿大大拉开,露出yIn靡泥泞的腿间,微凉的空气吹入女xue,纪清忍不住轻轻一颤,xue口挤出几缕Jingye来。
接着,硬热的东西抵住xue口,碾着软rou上下滑动,本就不堪的Yin部被迫泄出更多的Jingye来,又当做润滑被那人涂满纪清腿间。
“唔……”纪清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脚腕却被男人拉得更开,他有些恍惚地舔了舔嘴唇,呢喃出一个名字,“是……傅归……是傅归……”
那人动作一顿,继而用性器推开xuerou,狠狠一下进入到底,交合处撞击在一起,像是有人打了纪清的屁股一巴掌。
“嗯……!”纪清被他顶撞得耸动了下——这力道显然是在拿自己出气,肯定是猜错名字了——他忍不住夹紧男人的那根,哑声叫道,“不、不是,是邢墨……是邢……啊、啊……”
话音未落,那人便重重顶弄到纪清深处,后者猝然全身一颤,眼泪一淌,shi了蒙眼的布:“哈呃……不、不……不玩了……呜……”
可惜,在这种时候,纪清说的话通常不能算数。男人紧紧握着他的脚腕,像是发泄不满似地在纪清柔软的体内驰骋,囊袋一下下拍打着脆弱的会Yin,将Jingye拍得四处飞溅。
“太深了、太深……别……是旗越、旗越……呃啊……”
纪清一只手按着不断被顶到凸起的小腹,一只手横在脸前挡住自己失控的面部表情,接二连三的疯狂交媾让他完全控制不住生理性的眼泪,除了被蒙眼布吸掉的眼泪,其他眼泪蹭得脸上到处都是,狼狈极了。
一阵高强度的交合之后,男人卡着纪清的腰,一颤一颤地射进了他不堪重负的宫腔里,纪清也猛地一震,却只是从被堵住的马眼里淌了些透明的体ye出来,接着便难耐又躁动地扭起身子,用小臂擦着刚刚流出的眼泪。
“是谁……”纪清的声音含了哭腔,“是谁……”
那人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他亲在纪清的胸膛上,稍显无奈道:“大人。”
是聂杨。
“你、你……”纪清摸索着抓住他的头发,本想凶他两句,可一开口,连声音都哑得破音了,“太过分了……”
聂杨又亲了一口他完全挺立的ru头,低声附和:“是挺过分的。”
而后话锋一转,再次亲了亲那枚小小的粉嫩rou粒:“……但大人猜不出我,更过分。”
……
“啊、啊……哈啊……慢、慢点……"纪清被人拉住手腕,前前后后地任人顶撞着,眼泪照例是留不住,可就连口水也淌出嘴角,与Jingye混合着流到颈部,色情极了,“你、你……啊啊……”
呻yin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身体一阵阵剧烈的痉挛与抽搐,纪清轰然被推上了高chao,tun部稍稍离开桌面在空中颤着,一丝丝Jingye从马眼淌出,却又无法尽兴。
“让我射!呜……”
对方的大手握住纪清被憋红的那根,上上下下地撸动起来,纪清舒服又难过,几乎快要哭出声来:“是、是旗越……呜……混蛋……废、废了你的亲王之位……”
闷闷的笑声从身前传来,显然正是旗越,只不过他仍不开口,慢慢悠悠地折磨够了纪清那秀气的一根,缓下射Jing的欲望,又再次顶着他的生殖腔动作起来。
“嗯……猜对了,可我没说过猜对了就会放过你。”等纪清被磨得连身子都开始发颤,旗越这才幽然地笑起来,“毕竟,这以后,我可就要被废掉亲王的位子了,是不是……嗯?”
“呃唔……别顶进来……别……”纪清哭花了脸,像是打嗝一样哽咽着,又凶又狠地服软道,“不是、不是,不是……别这样……”
沉闷的笑声再次传来,旗越拉住纪清的手腕,再度用力顶撞起来。
“既然家主猜对了我,那么作为家主的得力部下,该好好奖赏家主才是。”
……
不知是谁的拇指堵住了敏感的铃口,用粗糙反复碾弄脆弱,纪清像是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