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穿了把戏,羞愧难当,刚刚还骂得过瘾,现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伟杰赶忙帮她解围:“小蝶,是我不好,早上起来,憋的实在难受,才把阿姨Cao了,真不是她勾引我,不过……你骂得也没错,她真是个sao货,刚刚高chao,就要穿丝袜给我看,嘿嘿,和你一样,是个地地道道的喜欢乱lun的sao货!”
他这样说,各打五十大板,看谁不服。
小蝶忍着笑,sao媚地盯着李伟杰,又看了看已经再入佳境的楚菲雅,慢慢爬上床来。
李伟杰继续说:“再告诉你个事,这sao货的小xue,原来是‘玉环xue’,这可是名器哦!”
小蝶一听,瞪大双眼,高兴得合不拢嘴:“真的吗?她真是名器?”
李伟杰把事实原委和理论根据相结合,边干着楚菲雅,边解释给小蝶听,小蝶这才恍然大悟,后又不禁失落。
“完了,妈妈有这名器,以后我怎么和她争啊……”李梦蝶说着,嘟起了粉红的小嘴。
楚菲雅见到小蝶这样子,一股母爱油然散发,安慰道:“傻丫头,以后和他登记结婚的人可是你又不是吗?有名有份,你还愁什么?”
一句话,点醒了小蝶,脸色马上就Yin转晴,甚至出现了彩虹。
局势终于缓和了,李伟杰长出一口气,真不懂这母女二人为什么每次上床都要勾心斗角一番,幸好每次都有他来解围,当然,如果没有李伟杰,也许还不会有这些麻烦。
李伟杰的Yinjing继续做起活塞运动,经过刚才的停顿再干起来,更能体现其中美妙,这“玉环xue”真不愧名列“名器”之名,从里到外一样的紧凑,层层关卡都不含糊,每插一下都要胜似十几下甚至几十下,无论是棒身、冠状沟还是gui头,都能得到紧迫的快感,令人窒息。
小蝶在一旁,好像比他们俩个当事人还要兴奋,眼睛紧盯着交合处,看着Yinjing的出出入入,大大地分开自己的双腿,拨开蕾丝内裤,在Yin核上随着李伟杰Cao干的节奏按摩着,yIn水一如既往地如滔滔江河。
李伟杰身下的楚菲雅娇喘连连,咬着下唇紧皱双眉,双手抓住他的肩膀,指甲深深陷进rou里,仿佛要用疼痛让李伟杰知道她的爽快。
李伟杰的Yinjing挺直腰杆,在蜜xue里大起大落,抽出时大半gui头退出来,插入时睾丸狠狠地撞在她的美tun上,yIn水飞溅早就打shi了床单。
好长时间,三人都是一味地狂抽猛干,房间里只能听到水声、撞击声和喘息声,这反倒让小蝶浑身不自在,她二指抠挖着自己的saoxue,言语挑逗起楚菲雅。
“妈……啊,不对,应该叫‘姐姐’,你怎么不出声了?刚才不是叫得挺浪吗?”
“去……讨厌……我怕再那样叫……你又笑我sao……啊……”
原来楚菲雅还有所顾忌。
“哈哈……你以为你不叫床就不sao了?看你这水汪汪的saoxue,把老公的大鸡巴都吃进去了还填不满!再看你这小脸儿,一脸欠Cao的贱样,你不出声更sao!”小蝶嘲笑着骂道。
这小妖Jing怎么没完没了了?再怎么说楚菲雅也是她妈妈呀,这样骂来骂去,总会有些副作用的。
李伟杰开口道:“行了,小蝶,别骂了,把她Cao美了,一会儿老公就来Cao你!”
小蝶又是一阵yIn笑,接着说:“老公,你刚Cao过她几次还不知道,还记得我说过要告诉你她的死xue在哪里吗?其实这sao货,就喜欢被人连骂带Cao,越骂越兴奋,越骂越流水,对了,还喜欢狠狠地Cao,Cao疼了才舒服,不信你问她。”
李伟杰用Yinjing感觉了一下,蜜xue的确是汪洋一片,再看楚菲雅,满脸通红,千娇百媚,于是问道:“阿姨,是像小蝶说的那样吗?”
楚菲雅放开了咬着的下唇,羞涩地说道:“讨厌……已经这样了你还问……没看见我的水水已经流成河了?还叫人家阿姨……啊……知道我受不了这个……还这样叫我……被女婿压在身子底下Cao……太丢人了……感觉自己真是个贱货……啊啊啊啊……”
她说着说着,已经沉迷在这乱lun下贱的状态。
小蝶神气地对他说:“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李伟杰继续问:“那你为什么喜欢被骂呢?”
既然心理上这点变态的小嗜好已被说破,楚菲雅索性一吐而快:“从小到大,我都是高高在上被人捧着,包括做生意也一直是做董事长,所以在床上就喜欢被人骂,被人侮辱,只有这样才够刺激,如果能把我身体和自尊都糟践透了,那我真的是要美上天了。”
听了楚菲雅的话,真让李伟杰叹为观止,早就听说过有钱人喜欢变态一些的性爱方式,但据他所知都是男人,原来女人的性爱心理扭曲起来也是这么匪夷所思。
这样一来,李伟杰肩头的担子更重了,既然楚菲雅坦诚相告,更应该竭尽全力满足她的需要,首先要成功采得“YinJing”,其次要尽量使她感觉被欺负作践,以达到最好的效果。
短暂的思量过后,李伟杰有了主意,正好小蝶在旁边,不如一起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