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淋淋狼狈地站起来,被谢炎一把抱住开始,好象一切就变得不真实。他不敢想现在抱着他,语气温和地在他耳边说话的人是谢炎,更不敢睁眼确认。
也许因为脚底虚浮的缘故,连带後来进了房间,换上乾燥又乾净的衣服,感觉都像在做梦。
头上的伤也重新包好了,有只清凉的手停在他额头上:“还痛吗?有没有好一点?”
舒念迟疑地“嗯”了一声,睁开眼睛,仿佛想弄清这是哪里,自己到底是梦还是醒。
“头晕吗?那就睡一会儿。”
舒念茫然了一会儿,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盖上被子:“睡吧……”
舒念只觉得这些都在他的理解之外,迷惑地紧张了半天才结巴地:“谢谢……”
但闭上眼睛,过了很久床边的人还是没离开,他只能僵硬地平躺着,一点困意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