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凌霄和卫长生交往了也有两个多月了,对于彼此的身体也熟悉到了一个程度。
他以为卫长生遇到自己之前,平时可能也会有一些自我纾解的方式,比如性伴侣或者找援交,但当和这个男人亲密相处后,发现他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cao他。
卫长生,有相当程度的洁癖。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无法接受肮脏的东西或者人去触碰自己的身体。
他的每一处房产和车子都会有固定的钟点工上门清洁,每天早起第一件事就是清洁,去年疫情爆发之前他就有时常戴口罩出门的习惯,常会准备各式各样的消毒shi巾在自己手边和车里。
聂凌霄一开始还不相信,直到他搬进卫长生的房子里,每天亲身体验被阳物cao醒填满的感觉,而在卧室飘窗的那排超长柜子,陈列了卫长生收集的所有飞机杯和倒模款式。
卫长生单身也有好长一段时间了,但他素来重欲,可又不喜欢别人随便碰自己,因为嫌脏。不夸张的说,东瀛新马泰,高丽阿拉伯,每去一个国家旅游或者出差,当地的情趣用品风俗店,他都会去逛一逛。
也是由于他胯下的尺寸,很难找到一款合适好用的飞机杯或者人体倒模,就算再加润滑,往往用不到几次,就会报废。
虽然卫长生各种名器款式都有收藏,但是聂凌霄的小roubi和嫩菊才算是万中无一。
“聂聂,你的六一节礼物我都准备好了!”
卫长生昨天下班回家后,一脸眉飞色舞地和聂凌霄吹水。
“成年人过什么儿童节?”
聂凌霄只觉得有些无聊,他从小都没有家人在身边,也没有收到过任何儿童节礼物,只当卫长生在逗他。
可第二天醒来后,昨天还嘲讽卫长生的他,便才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他的四肢手脚都被牢牢绑在了床脚上,双腿被彻底分开,本来躺在他身边的人正在慢慢用加热过的润滑ye倒在那片白嫩的肚皮上。
“唔……你在干嘛呢!”
“给你准备儿童节礼物!”卫长生一脸认真,似乎在准备一件无比Jing美的工艺品。
白花花的肚皮翻滚着好似B超时妇科医生喷吐的黏糊糊ye体,聂凌霄又想起之前去医院做Yin超时的难堪,挣扎着想起身,可卫长生死死按住了他。
还不等他想反抗,一条滚烫的舌头又粘上了shi润的蕊唇。
两只xue眼昨晚才被阳物彻底品尝cao翻,此刻正软乎乎地张着嫩嘴,黏腻的白Jing和yIn水依然糊在腿根周围,胞宫由于被深入太久,挣扎起身之间都会隐隐地泛着疼。
卫长生可真爱极了这两处软xue,每次只要一插进去,roubi和菊xue都紧得几乎将他夹断,双性人的宫位长得比较浅,他只要稍微用力,就能直贯宫颈。
“唔……”
雌性尿孔内部的硅胶小棒还未完全取出,每次聂凌霄只要一抬起双腿,被贯穿的尿眼都会传来阵阵钻心蚀骨的麻痒疼痛,很痛,也很爽。
卫长生低头观察着那片光洁的Yin阜,尽管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弄,聂凌霄的身体还是很难尽数承受他的阳物,每次卫长生还未完全尽兴,身下之人便折腾得几乎昏死睡过去。
卫长生轻舔了记上颚的虎牙,对着那抹嫩软的rou蒂便咬了下去。
“唔——”
被啃噬Yin蒂的快感几乎让整片下体都接近融化,剧烈的震颤伴随着极致的高chao,从尿眼、蒂珠、蕊唇的三角敏感带直击雌巢的尖锐快感,很快就让聂凌霄再也无法招架,不到几下,他便呻yin着在男人热烫的唇齿下达到了chao吹。
高chao的水ye从雌xue深处一道道地流溢而出,晶莹而清澈的黏ye甚至有几滴喷溅到了卫长生坚挺高耸的鼻梁上。
“爽了吧?该轮到我了!”
聂凌霄还没有从极致的chao喷中回过神来,便发觉有一股又一股强有力的温热ye体喷射到了Yin道内部,但力道循序渐进,不至于真弄疼了他。
可他没舒服多久,这股ye体好似无穷无尽,一直在Yin道里持续地喷发着,直到把雌蕊完全地塞满。
“啊啊啊……”
这感觉太过诡异,但卫长生一直捆着他不让乱扑腾,也怕他在挣扎之间会伤到自己。
“你到底在做什么?”
“给你的儿童节礼物呀。”卫长生头也不抬。
过了好久好久,久到聂凌霄几乎快睡着了。
Yin道内部的ye体终于快凝固了,随着一阵强烈的震动,只见卫长生拿着一只简易的吸筒勾住内塞成型的Yin部倒模,反复推拉着,使得凝固的硅胶可以脱离黏附的体腔。
“呜啊……”
那处嫩腔内部九曲十八弯,浮凸的rou点和软纹都被软性的水质硅胶完美地复制下来,连带深处的宫颈口都被吸附住,随着卫长生拉扯的动作,整只Yin腔的倒模被缓慢而完整地取了出来。
“啵——”
取出的硅胶模型被迅速封存进密闭的模型盒内,黏腻的无数道银丝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