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冷雪更不想屈服,她爱蚩昊极,屈服意味着自己得想荡妇一样去满足方臣变态的欲望,这和被强奸还是有一些区别。
方臣会不会让自己交待门的情服,虽然自己知道得也不太多,但不管说多少,都是对门、更是对蚩昊极的一种背
叛。
吊起的纳兰梦被放了下来,刚站稳便道:「方臣,你有必要那么做吗?过去蚩尤大帝待你不薄,我对你更有求必应,你行事就不留一点余地吗。你杀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蚩尤大帝会饶过你吗?」
方臣心中冷笑,自己将蚩尤大帝骗入杀局,已是不死不休,还扯这些有用吗?都已是阶下囚,还大言不惭说饶过自己,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今天他就偏不信这个邪。
不一刻,浮云手拿几个塑料袋走了过来,方臣问对面的冷雪道:「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是跪还是去死?如果想死就站到纳兰梦身边去。今天好歹也请你吃了顿大餐,总比她好点,死了也算是个饱死鬼。」
冷雪看了看纳兰梦,见她没什么表示,犹豫了片刻,默不作声地站了起来,走到衣衫已破烂不堪的纳兰梦身边。
流风抓住冷雪的手腕,将她双手反剪在身后,用绳索绑了起来。
两个绝色美女,一个穿着金色晚礼服和银色的高跟鞋,那曼妙的身体曲线让人挪不开视线更是口水直流;一个半裸着雪白的身体,胸罩内裤若隐若现,深深的乳沟更是夺人眼球。
方臣真是不想杀死她们,但事已至此已骑虎难下,有时男人的尊严比性欲更加重要,在浮云把透明塑料套进她们脑袋前,方臣道:「我并不想杀你们,但你们真的想死,我也没有办法,你们都想清楚了。」
两个蛮大的塑料袋套在她们头上,就像极大的肥皂泡包住整个脑袋,看上去即怪异又滑稽,随着勒在修长脖颈上的绳索收紧,两人的生命处于了倒计时。
方臣将黑色的塑料袋套在自己头上,他的声音从袋子里传了出来:「流风、浮云,她们要么死了,要么跪下,才准叫我,明白吗?」
说着双腿盘膝,在椅子上如练功般打起坐来。
塑料袋里还存着些空气,两人并不会马上窒息,但最多也就撑个几分钟,此时两人脑子都快速转运,考虑如何面对眼前的情况。
纳兰梦知道方臣极为好色,总觉得是在吓唬吓唬她们,但他都没有侵犯她们,直接就来死亡威胁,表现出莫大的决心。
她开始有些不知所措,死是肯定不想死,但如果这样在屈服,又让她难以接受。
冷雪心有已有了决定,如果纳兰梦跪下,她也就跪下,方臣从自己身上也问不出什么太多的秘密,最担心的是如果他让自己去杀死无辜之人该怎么办?这个问题冷雪考虑过很多次,但一直没有确定的答案。
很快呼出的热气让透明塑料袋变得朦胧起来,两张绝美的脸庞像笼罩在浓雾中一般,浮云在她们面前搓着手走来走去,急得就似热锅上的蚂蚁,他在两人面前挥挥手道:「还听得到吗?应该能听吧。师傅真的不想杀你们,你们别那么较真好不好!生命只有一次,死了就啥都没有了,你们都还这么年轻,又都这么美丽。纳兰姐,我以前很崇拜你的!年纪轻轻就爬到这么高的位置,我想如果着能和你睡上一觉,少活十年都愿意。现在梦想快要成真了,你别让我的美梦破灭好不好。还有你,师傅对你那么好,对你客客气气,还请你吃大餐,我师傅以前从没对人这么好过,那个傅星舞你认识吗,师傅都不跟她多废话,上来就干,很惨的呵。你们低个头、跪一跪有什么大不了的,要不我给你跪下,然后我们一起跪好不好……」
「浮云,闭嘴!」
黑色塑料袋里传来方臣的怒吼。
塑料袋里的氧气很快就没了,冷雪望向纳兰梦,纳兰梦刚好也把视线转向她。
大家的眼神里都在问着一个同样的问题:「怎么办?」
冷雪想好是准备看纳兰梦的行动,但纳兰梦还在犹豫。
乖乖听话是什么意思?如果不乖乖听话是不是又得去死?落入方臣手中,纳兰梦做好被强奸的准备,但要她乖乖听话,想想就无比地耻辱。
两人饱满的胸脯开始急剧地起伏着,塑料袋里已没有了氧气,强烈的窒息感让她们胸膛像要炸裂一般。
突然,纳兰梦双眼一闭,「噗通」
一声直挺挺摔倒在地。
冷雪顿时傻了眼,她晕了自己怎么办?如果自己装做晕倒,方臣会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死?能赌吗?有赌的必要吗?万一赌输了呢?冷雪不怕死,但她要留着有用之躯去战斗,决不能在这里毫无意义地死去。
冷雪眼前金星乱舞,也许下一刻自己真要晕过去了。
她不再犹豫,双膝一弯跪了下去。
「师傅,晕了一个,跪了一个,我把冷雪头上的塑料袋拿了呵。」
浮云不等方臣同意就扯开冷雪头上的塑料袋。
方臣拿掉头上的黑袋道:「你去看看纳兰梦死了没有?」
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