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急促喘息着,好不容易才从被大牙套囚禁住的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不能……这样……”他突然有种极为不妙的感觉,难道少年虽然拿掉了尿道控制器,却不帮他把尿道里的软管抽出来么?怎么可以这样耍赖?!
“不能怎样?”少年明知故问。
“你……拿掉……管子……说好的……”
少年理直气壮地笑道:“说好的拿掉尿道控制器,我已经拿掉了啊。”
果然如此。宋伟觉得自己简直快哭出来了:“不是……你……你……赖皮……”
男人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江朗暗自好笑,却故意道:“那你求我啊,你求我的话,我就考虑帮你拿出来哦。”
“……”
“或者说两句好听的也行。”
“……”
“要不,叫一声‘主人’来听听?”
江朗觉得自己没把男人嘴里的牙套给取下真是英明至极,看男人现在的表情,若没戴着牙套,估计牙都给咬碎了。
“这么有骨气啊?那就一直插着管好了。”他故意笑吟吟道,“其实这样也不错,以后你身体里多余的水分直接就漏出来了,膀胱就可以一直这么轻松了,多舒服不是?”
男人一脸如受重击的可怜表情,哆嗦着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蓄满水汽的双眼愈发显得水汪汪的,像是泪珠随时都会滴落下来。连手里的肉棒都委屈得软了一些,江朗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骗你的。”虽然男人始终没肯说出他想听的话,但他却不忍心再继续欺负他了,“主人我心好,就帮你拿出来吧。”
宋伟这才意识到自己被戏弄了,本来红晕氤氲的脸上变得一阵青一阵白,恼羞成怒地瞪着少年,过了会却又收回了目光。眼前这人毕竟青春年少,长相又俊秀,笑得开心时还会露出两个尖尖的小虎牙,看起来完全是阳光美少年一枚……不知为何他忽然感觉有些不自在,布满红晕的双颊更蒙上了一层热气,随即却又清醒过来,想起这人的所作所为——为什么长得这么可爱的少年心理却如此变态!
江朗没有注意到男人的神情变化,他正用拇指和食指夹住软管露出的小头,就像是拧开一颗螺丝一样,转动着往外抽。
“唔……唔疼、疼……住手,疼,不行……呜,不行……”
纤白手指的动作看似轻柔,享受着阴茎拔管的男人却极不好受,软管虽然细而光滑,但对于狭窄的尿道来说却是将之撑得满满当当的,所以才让可怜的阴茎连一滴液体都挤不出来。现在长到插入膀胱的整根软管被少年拨弄得旋转起来,犹如在整条尿道的柔嫩内壁上同时研磨,像是要把这根肉棒从内摩擦出火来,火辣辣的疼痛贯穿了整个下半身,令男人错觉阴茎都快被烤熟了一般,痛苦得又开始摆动着臀部磨蹭打转,时而下身抽搐般跳动几下——只可惜阴茎被少年牢牢禁锢在手里,就像被鱼叉插住的鱼,再怎么挣扎也只是徒劳罢了。
少年面露不悦:“不是你要我把管子抽出来吗?这点疼都忍不了?那要不就一直插着吧?”说着作势要挪开手。
宋伟顿时慌了:“不!不要!”他努力想把意识从饱受折磨的男性象征上抽离,但是细嫩敏感的尿道怎么经得起这样反复的研磨,男人痛苦得五官都皱成了一团,苦熬了会终究承受不住,小腿不停地蹬动,背部蹭着床单屁股直抖,“呜……不行……不行……唔呜……”
“男人怎么会说自己不行?还是你承认自己是母狗了?”该死的少年还在嘲笑他。
宋伟闻言下意识地想咬紧牙关,可惜牙套的存在令他连这点勉强维持自尊的办法也没有,哪怕他再怎么强迫自己不呼痛也不向对方求饶,啜泣般的喘息和颤抖着的呻吟依然控制不住地流泻出来,长长短短地回荡在空气中,明明饱含痛苦却又带着娇媚婉转的尾音,将房间里渲染得一室淫糜。
感觉到手中的肉棒有软化的趋势,江朗擒着分身根部的一只手又开始活动起来,和之前略有不同,这次他在粗壮的柱身上一小段一小段地用力揉捏着,自下而上,周而复始,就像在给奶牛挤奶一样。
内外夹击顿时刺激得男人几乎失神,满身肌肉都绷紧得僵硬如石,口中发出的喘息声变得犹如破败的风箱一样,急促又粗噶。阴茎受到从未有过的残酷调弄,一时间他说不清究竟是疼还是爽,阳芯里火烧般的剧痛和柱身愉悦甜美的快感糅合在一起,简直像是快乐里揉进了疼痛、疼痛又催生出新一轮的快乐一样,痛和爽的界限已经彻底模糊,只剩下情欲高燃。
江朗故意缓缓地转动着贯穿尿道的软管慢慢往外抽,让男人能仔细体味内壁的每一细微处被研磨而过的苦楚。受到残酷对待的阴茎在他手里痛苦得瑟瑟直抖,柱身承受不住地几番想要软下来,却又被柱身上不依不饶的揉捏搓动逼得不得不强硬地抬起头来。软管抽出三分之一,男人似已迷失在痛爽交织的情欲地狱里,因套着牙套合不紧的双唇半开半合,一点粉嫩小舌若隐若现。
江朗没再往外抽,反而又往里重新推入进去。软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