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撞上膀胱开口处,突然涌上的酸涩疼痛激得男人发出了一声急促而尖利的呜咽,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听着又可怜,又有种莫名的魅惑。
这声音显然诱惑到了少年,他一只手抚慰着柱身的动作不变,另一只手竟将软管反复抽出又插入了好几次。尿道俨然成了一处被软管抽插着的甬道,男人在无边无际的痛爽交错间彻底迷失了自己,连眼神都变得呆滞无神,连绵不绝的呜咽声中一道晶亮的口涎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江朗耳边满是男人好听的声音,欣赏了会对方痴痴呆呆的模样,这才继续将软管转动着往外抽。这次他换了对尿道的责罚方式,抽软管时不再给予阴茎任何外部抚慰,直到阴茎被从内研磨得疼痛难忍不得不垂下头来,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不仅给予柱身最贴心的抚慰,还时不时地摩挲一下狭窄的冠状沟,直到阴茎被爱抚得再度恢复了神气,细嫩的尿道内壁又被拖入火烧火燎的地狱般的折磨之中。
这种方式令宋伟痛苦得几欲疯狂,男性最敏感最脆弱的器官被反复蹂躏,痛起来犹如刀割火烧,疼得他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但痛到极点后紧随而来的快感却又如此迷人,令他整个身心都酥软了,下意识地只想臣服在少年手下。欲望被反复挑起又抑下,在痛与爽的轮番轰炸中,阴茎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永远也得不到最后的解脱,却又怎么也拒绝不了舒爽的快感,于是变成了既不完全软下去、又不复以往硬挺的状态,始终只是无精打采地半垂着头,无论是痛是爽,都乖乖地承受下去。尿道也像是被软管外壁摩擦得忍无可忍,围绕着软管的一圈嫩肉微微张开,忽然露出一道微不可见的缝隙来。
江朗满意地看着缝隙里瞬间闪烁出的晶亮,软管已经抽出三分之二,他不再转动它,而是小幅度地抽插着,渐渐地有晶亮从铃口冒出头来,又沿着铃口边缘流下柱身,肉壁与软管之间的缝隙也在抽插中变得越来越明显。
很快大量晶莹的前液便填满了尿道四壁和软管间的缝隙,扑簌簌地掉落下来,将整根肉柱弄得湿淋淋的。半硬不软的性器沾着水光被纤长白皙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更多的液体淌下来,像是被欺负得泪流满面一样,可怜兮兮的再也没有了之前雄赳赳气昂昂的霸气。性器的主人也像是被抽筋剥皮了一般,不再辗转也不再扭屁股了,除了小腿偶而痉挛般蹬动一下,整个人都静悄悄地缩在了阴影里。江朗看着他半死不活的模样,忽然手下用力,一把抽出了软管。
“——!”犹如回光返照般,奄奄一息的身躯突然鲤鱼打挺般猛地一个挣动,一道晶莹的水柱随着软管的抽出激射而出,大量粘腻透明的液体几乎喷到了少年的手上。
一时间男人眼神空洞,像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本来立体的五官都显得平面化了,双颊的潮红尚未退去,表情却已是一片空白。
江朗却心知肚明,虽然颇有些意外,更多的却是惊喜——在排尿中就能得到类似于射精的快感,现在居然还达到了一次无射精高潮,这具身体还真是天赋异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