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伟没想到自己的要求竟然换来了更加严苛的责罚,本来被揉搓柱身已经令他难以招架,现在居然连蘑菇头也陷入了魔手,铃口嫩肉本就敏感至极,红肿后被这么磋磨更是三分疼七分爽,想发泄的欲望更加急不可耐。
纵然如此,两处器官就像刑满释放的囚徒,有再多不适应却也依然欢欣鼓舞,被束缚交叠着的身躯乖顺地浸泡在各种不明液体里,显出一副心满意足的娇态来。
没多久男人就又开始打转磨蹭起床单来,看在少年眼里,却是一个敦实浑圆的屁股正颤颤巍巍地不停左右摆动——若在股间插上根尾巴,岂不正像一只兴奋地摇着尾巴的狗狗一样?
相对于身体的满足和快乐,宋伟本人却是苦不堪言,他实在太狼狈了,屁股里的甘油还正水声潺潺,阴茎就已经水漫金山了,双管齐下的舒爽与羞耻导致他的思维都中断了片刻。更令他难堪的是,少年在带给他绝妙享受的同时依然没有忘记对他的羞辱,硬生生拉扯着直挺挺的肉棒瞄准了他的脸继续上下揉捏挤压着,喷涌而出的尿液淋了男人一头一脸,激射的水柱冲击得他连眼睛都睁不开,鼻孔里也进了水,呛到咳嗽的时候甚至有尿液流进了嘴里。
宋伟透不过气来
肮脏又恶心,只是哪怕男人心理上再如何羞愤欲绝,也无法否认身体所得到的快乐。
肠道里的液体量稍微少一些,甘油首先排净,只是小小的穴口却并未合拢,展开的褶皱微微蠕动,就像一张在失神中喘息着的小嘴,隐约可见内部诱人的粉嫩。浑圆的腹部像是漏气的气球一般很快就瘪了下去,被折磨多时的膀胱终于得到了拯救,被扩张到极致的内壁软肉却像对突然获得的自由一时间难以适应,依然散发出一股难言的酸涩。
江朗不免有些好笑,这人年纪老大不小,言行举止却总是在不经意间显得有些孩子气,于是他爽快地把罩在阴茎顶部的金属仪器摘了下来。
少年葱白的指尖缓缓地顺着铃口周围揉按着研磨着,轻一阵重一阵的。
向来是有了欲望就痛快发泄的男人从未经历过这种被挑逗到极致却禁射的惨事,少年白嫩嫩的小手还在不断给予这根射不出的肉棒细致入微的疼爱,一波波不断涌入脑海的快感令他难受得身体都几乎痉挛起来,努力扑腾着想脱离少年恶魔般的手,然而被束缚的身躯活动范围极为有限,大腿肌肉抽搐了好几下依然于事无补,唯一自由度大些的小腿悬在半空中不住地蹬动着,少年的手却还是不弃不离地爱抚着已经膨胀到极点的肉棒。
大量的液体流满上半身,宋伟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躺在了自己撒出的尿里。因为其中绝大部分是被吸收完药物成分的药水,这些尿液其实闻不出什么气味,但男人总觉得自己被无孔不入的尿液浸透了,浑身都散发出一股尿骚味。
之前出了好几身冷汗,现在却被折腾得浑身热汗直冒,情欲的火焰几乎快把他烤焦了,男人委实承受不住,身躯颤栗着不住辗转,将身下的床单蹭得都皱成了一团,青筋环绕的赤红肉柱被揉捏得隐隐透出了紫色,愈发红肿不堪的蘑菇头更是一跳一跳地试图逃脱责难,却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明明是常年攻城略地的强大侵略者,勃发的英姿和不断散发的热意也在在透出霸者的气息,却被两只甚至包裹不住粗壮柱体的犹如女子柔夷般的嫩白小手玩弄得丢盔弃甲、狼狈不堪,连逃都逃不掉。
“拿掉……你……拿掉……”宋伟终于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开口。他并不知道对方邪恶的想法,但身体的难受令他实在忍不下去了——少年的撸动令他产生一种对方正在钻木取火的荒谬错觉,下体像被摩擦得像是着了火,快要爆炸了。被遏止在高潮前一秒的每一秒对任何男性来说都是度日如年的煎熬,宋伟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强烈的愤怒,隐隐还含着几分委屈,瞪视玩弄自己的少年的眼神里明明白白地写着:你答应过我的,你不能言而无信。
少年在将男人分身内的最后一滴液体都榨出来后依然没有停手,甚至以一种比之前更快速、更有力、更富有技巧的手法撸动起来,简直就像在拧绞这根已经排尿完毕的阴茎一样。从尿尽带来的短暂麻痹中回神后,男人就不那么好受了,阴茎持续受到的刺激让他不由自主地挺动起腰身,快感呈燎原之势熊熊燃烧起来,然而当快感累积到极点,释放快感的通道却被直插入膀胱的软管霸占着,精液根本无法进入尿道,更别提顺利发射了。
蘑菇头终于摆脱了枷锁,被少年另一只小手抚上,立刻激动得抖动起来,瞬间又胀大了一圈。这东西也很有骄傲的资本,膨胀起来后就像一颗乒乓球一样,又圆又大,神气活现的模样。只可惜软管的一个小头突出在顶上显得有些不和谐,而那可怜兮兮地含着软管的马眼仔细看也已经有些红肿。
色通道,液体畅通无阻地冲出了男人体外。含着软管的阴茎虽然无法射精,但在少年一边撸管一边揉按腹部的炮制下,尿液几乎是呈直线状喷射出来的,液体疾射而出带来的绝顶快感令这具伟岸的身躯错觉自己正在痛痛快快地射精中,爽得阴茎和屁股都猛烈地抖动起来,甚至连十根脚趾都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