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要到了LG下季度的新品发布会,林宴清先前安排的是要许寄走男单,前几天兴高采烈地拿着邀请函到人面前邀功,却被许寄拧着屁股一顿教训。
许寄知道自己德不配位,让他再努力八辈子也够不到这种顶奢的门槛,上次在床上昏了头才提出这种要求,到底是不能顶了人家的风头,最后只要了一个混合秀的名额。
林宴清当然不同意,有他在背后撑腰,许寄就是穿个破麻布袋站T台上站一天都行,哪里要受这种镜头都扫不到脸的委屈。
许寄好说歹说也说不通,只能把人按在腿上扇着屁股拧着tun尖,知道他是对自己好,也不舍得下太重的手,最后摸着林晏清的鸡巴让人舒舒服服地射了一次他才答应下来。
可惜小少爷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哼哼唧唧的撒娇,要了一次还想再要。
刚射完的鸡巴没一会就又变得涨红粗硬,低喘着往人手里挺送,却被一把捏住囊袋根部狠狠扇了几巴掌,抬眼看见许寄危险的神色连忙软声认错,chao红的脸颊乖乖蹭着他的侧腰讨饶,鸡巴都要扇肿了才被放开,最后得寸进尺的小sao狗苦着脸被锁紧了狗屌,瘪嘴暗骂自己不知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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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许寄到了秀场后台,打量的视线一下子就多了起来,这里的大家多少都有几分联系,很少会见到生面孔,许寄一一无视掉,转头就进了化妆间。
哪想到不速之客迎面而来,许寄舌尖顶了顶上颚,拳头有些蠢蠢欲动。
对面的人先开口,斜着瞥了许寄一眼,高高在上的嘲讽语气:“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了,这里是秀场,可不是你拍了几个小杂志就能上T台的。”
不等许寄回答就又开口:“当初不是嚣张的很,怎么现在堕落了?就你这样的要是不傍个大款,估计连这里的保洁都当不成。”
许寄捏着拳头,骨节嘎吱作响,哞中泛寒,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门口的声音打断。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我的人指手画脚!”林晏清没想到就是上个厕所的功夫,许寄都能让人欺负了去,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冉嘉宁瞬间变了脸色,怎么也想不到林晏清会出现在这,下一秒脸上就已经挂了笑:“林总——您不记得我啦,我是小冉呀,我们以前还……”说着还看了看许寄,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满脸娇羞。
林晏清简直要被气昏了头,恨不得上去撕烂他的嘴,仔细看了好半晌才想起来这是哪个江山一角,能想起来还全靠许寄当初发的好一大通脾气。
那时候他们还“感情正好”,许寄每天朝气蓬勃,话题无外乎是些当时他认为的鸡毛蒜皮的小事。
有一天回到家里垂头丧气的,半天打不起Jing神,他当时难得心情好过问了一句,才得知是谈好的合作被人抢了,许寄苦兮兮的告诉他没了十万块钱,下次一定要尽早签合同,就算干不成也能拿一笔违约金。
他当时只觉得好笑,还以为许寄是拐着弯问自己要钱要资源,隔天就给他一张卡,让他工作方面联系自己秘书,会有人安排。
哪想到许寄睁大了琥珀色的瞳仁,挠着头夹杂着几分疑惑问他要干嘛,为什么要给他卡,还说没有要老婆养着的道理。
他当时只以为许寄欲擒故纵,心里不耐了几分。
每一句伤人的话都被刻在他心里,现在回想起来还历历在目。
他说:“不过十万块钱你就哭丧个脸,真是扫兴,不就是想要钱吗,卡里的钱够你挥霍一辈子了。”
许寄紧张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伤心的眼角都垂下去,连忙摆手摇头说自己不是这个意思,从那之后就再也没和他提过工作上的事情。
他觉得无趣的很,以后也就真的什么都没再给过他。
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重来,说什么也不能让许寄再受半点委屈。
这个冉嘉宁就是抢了许寄资源的那一位,可这件事真是冤枉他,他以前就算混账,也没到不挑嘴的地步吧,他要什么没有,哪里要去找一个娘们唧唧的东西,头条还写什么共进酒店,那他妈能叫共进吗,那分明是尾随,就该报警把他抓起来才对!
许寄当时看到新闻脸都白了,抖着声音问他是不是真的,他当然不会承认,再说本来也不是真的,可架不住许寄一遍又一遍的问,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和他大发脾气,说他不知道洁身自好,整天拈花惹草。
他活这么大哪里受过这种质问,当场就不耐烦地骂了回去:“你烦不烦,我和谁上床轮得到你说话?爱过不过,不愿意就早点滚,你算什么东西。”
他记得很清楚,许寄眼眶都红了,少年小心翼翼的搂着他的腰,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明明是保护的姿态却做的极其脆弱,小声的求他:“不要赶我走……宴宴,我离不开你的,我相信你,你别生气,也、也别说气话……我知道你不会的……”
林晏清恍惚想着,现在好像情景对换,日日求人不要走的变成了他,离不开的也变成了他,连话语都大差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