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别动。”许寄掩好隔间门出了卫生间,只留林晏清一个人跪在原地,睁大了眼睛指尖都在发颤,分明怕的不行却还是听话的一动不动。
他只觉得喉咙发紧,说话都变得困难起来,低低呢喃:“别丢下我……”
许寄顿了下,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下,到底还是没解释什么,去门口把正在维修的牌子拿回角落里。
等再拉开隔间门就看到林晏清被吓得面容失色,见到是他才堪堪松了一口气,卷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在他眼下沉出一片Yin影,看的人心尖发紧。
许寄没说话,知道今天过分了点,拿出口袋早已准备好的干净内裤和shi巾,细细给人擦拭着腿间黏腻靡红的软rou,触碰到被扇的肿胀烂熟的逼rou时特意放松了力气,却还是疼的人轻颤,微微低yin出声:“唔……嗯哼……”
换了平时早已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去博人心软了,今天被玩的狠了些,竟是连哭出声都不敢了,许寄指尖轻按着自己的心脏,觉得这里有点奇怪,林晏清不听话它会无措,哭闹它会柔软,现在把人真的Cao乖了,又溢满了酸胀,真是奇怪。
许寄抿唇不语,擦拭的更仔细,直到每一丝褶皱都变得干干净净才给人穿上内裤提好裤子,低头瞥到林晏清怔怔的看他,眼神含雾,鬼使神差的吻上那含了Jing尿被染的晶亮的红唇,丝毫不嫌弃的与之唇舌交缠,刚放完狠话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借着亲吻来掩饰自己心软。
“阿寄……别丢下我……”林晏清穿好了衣服也不那么惊慌了,一向清俊的脸上带了些细致荏弱,低喘着环上许寄的脖颈重复刚刚的话,这次很快就得到答复。
“嗯,不走。”许寄别扭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硬邦邦的吐出几个字,手上却轻轻抚了下他的鬓角,抿着唇纠结了良久才开口解释:“不会有人进来。”
林晏清疑惑的看着他,被人拉了手到外面看正在维修的牌子,心口悬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下,却还是急燥的很。
湛黑的眸子里满满当当全是许寄,唇瓣微张,抓着人臂膀的手都用力起来:“阿寄,说你爱我,你爱我的对不对。”
许寄本来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在看到他灼灼的目光后还是开口,一时却没说出话来,有些哑然,也许过了一分钟,又也许是十分钟,许寄听到自己的声音:“嗯,我爱你。
“爱我多久?”
这个问题林晏清没有得到答案,有的只是额头上落下来的轻吻和一句乖。
他不该贪心的,他和许寄之间还有太多问题需要用时间来解决,他才二十四岁,总等的起的,许寄喜欢sao的纯的床上放的开的,那他就张了腿浪叫着让人cao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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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之前林晏清说什么也要把他穿过的纸尿裤带出去,不行两个字还没说完就被瞬间通红的眼眶打断,许寄按了按额头青筋,被迫当了回厕所保洁,把垃圾袋扣的严严实实扔到了商场外面的大垃圾桶里,全程做贼一样,回去洗了好几遍手还让林晏清含着他的手指仔细舔舐了好一会欺负到人红了眼才罢休。
这次回去倒是安生了几天,许寄有活找上门了,送上门的钱当然没有不赚的道理,忙忙碌碌好几天,早出晚归回来倒头就睡。
林晏清咬咬牙,要不是自己亲自给他联系的工作,他就要以为许寄在外面有狗了,看人累的不行也不敢闹腾,每天只能哼哼唧唧缠着人要亲。
养了几天,被扇的红肿绽开的逼rou也恢复了嫩滑可口,屁眼口褶皱细密,像没开过苞的处子一般紧致,嫩红的色泽让人看了就想掏出鸡巴狠狠插进去探个究竟。
林晏清每日按时做着功课,生牛rou条塞的嫩屁眼满满当当,逼里也被药栓磨的麻痒难耐,连晚上睡觉都会流shi一大片床单。
这天下午。
许寄终于忙完所有工作回到久违的柔软沙发上,舒服的瘫在上面眯着眼休息,眼下的青黑有些明显,眉梢却是高兴的。
林晏清听到动静蹬蹬蹬的跑出来,看到他的神情,怔在原地,蓦然想起很久以前,许寄也是这样,工作完累的不行,却喜滋滋的和他分享今天结了多少工资,周末要请他去哪家高档餐厅吃牛排。
他那时哪里愿意听这些啊,只觉得可笑的很,他分分钟动动手指都不止赚这点钱,还嗤笑着嘲讽他没见识,家里的牛排都是国外空运过来的新鲜牛排,连做饭的都是米其林三星的厨师,哪还需要去什么高档餐厅。
许寄当时是什么反应呢,林晏清发觉自己有些想不起来,时间太久记忆都有点模糊,闭了闭眼好不容易回想起来,只觉得心尖都被砸的稀巴烂。
他听了这些话之后局促的搓着衣角,连开怀的笑容都变得腼腆起来,好像刚刚才想起来面前的人不仅是自己的恋人,还是林氏集团的二少爷,最后抿抿唇还是开口,带着少年人的天真:“那宴宴拿着我的卡,我们那边都是、都是……管钱的。”
结巴了好几次也没好意思说出那两个字,脸红了个彻底,可他当时根本不以为意,随手接过薄薄的卡片转身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