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宇父亲突发中风出了事,在寸步不离陪伴保护了陈邈一年后,暂时要离开几日。陈邈非常后悔没有听覃宇的话——不要在饭局上喝酒。
当他头晕脑胀的在一个陌生的床上醒来,看到压在自己身上正奋力耕耘的副导演李硕顿时大惊失色,怎奈药物的作用下浑身无力反抗,只得有气无力的叫骂。
“李硕你他妈的混蛋!变态!给我拔出来!”
副导演演看到陈邈刚刚醒来那张楚楚可怜的脸蛋,一个没忍住差点就要射了,猥琐的摸上对方的脸蛋,粗喘着yIn笑道:“陈邈小宝贝儿,爸爸想疼你好久了。”
覃宇有时也在床底间自称爸爸,陈邈一听这声爸爸,胃里反酸差点吐了,对着副导演的脸用力啐了一口。
“你在那保镖身下这么听话yIn荡,随时随地都能发情,被我Cao几下怎么了?”副导演愠怒起来,捏住陈邈的下巴想亲上去。
副导演倒也不算特别猥琐,平日里人模狗样的时候还能偶尔被人夸“儒雅”的类型,可眼下光着发福的啤酒肚像只蠕虫一样耸动,不大的鸡巴干个几下就要软下来还得再靠手撸硬,真是说不出的恶心。
陈邈力气逐渐恢复,忽然曲膝狠狠往李硕的鸡巴上踹,趁人嗷嗷大叫之时骨溜溜翻下床,强撑着发软的身体套上衣服,第一时间就是看房号和给覃宇打电话。
“陈邈,你他妈别不知好歹,我碾死你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副导演边打滚边叫嚣道。
覃宇早就在他随身衣服和手机装过定位,下午开始见陈邈的定位一直在某大酒店没动过,立刻起了疑心,只能交代亲戚和护工照顾父亲,定了最近的高铁票赶回来,才到楼下就正好接到电话,“宇子,我在威斯汀1215,快救我...呜...”
覃宇亮出工作证请服务员开门进来后,看到的一幕就是力不从心的陈邈拼死反抗再次想脱他裤子的副导演。
男人几步上前揪住导演本身就所剩无几的头发甩到地上,狠踹那白嫩发福的身体,擒拿强jian犯一样跪倒压制,用导演自己的皮带将他捆好,嘴里塞上袜子扔到床上,最后朝脸又补几拳。
“哥!呜....宇子....”陈邈踉跄地扑到男人怀里,生怕他把人打死了。岂料覃宇看到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掐着后脖子将人掼倒,摁趴在床就扒裤子,掰开两瓣屁股一看,只见那小xue已经粘腻微肿还未完全收缩。男人对他被Cao干过后的屁眼什么样再清楚不过,脸登时黑的可怕,一记铁砂掌狠狠盖到男孩屁股上,怒吼道:“你已经被他Cao过了?!”
“嗷!..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在饭局上被下药了...对不起哥哥...”陈邈心中有愧不敢躲,又悔又怕不断的哭喊道歉。
“要不是我今晚赶的 回来,你就能陪他一个晚上了!”
覃宇额上青筋暴起,抄起酒店配备的木头鞋拔子,把陈邈死死摁住,抡胳膊就朝那软嫩饱满、刚承受过其他男人鸡巴的屁股上狠狠抽去。
陈邈疼疯了,放声尖叫哭嚎起来,tun上锥心刺骨的疼,这才知道男人以前打他屁股的力道纯粹只是调情。覃宇盛怒之下没收力气,很快就将那可怜又欠收拾的小屁股抽的高高肿起。
“嗷呜!....对不起...我错了!...哥...是我对不起你!....呜呜呜...疼...回去再打吧....求求你了...呜....”
“哥哥我错了啊......呜呜邈邈疼....好疼啊...”
少年清悦的嗓音变成了无助凄惨的求饶哀鸣,很难有听了不心疼的人。可偏偏自己火爆的爱人不领情,将酒店木质有些疏松的鞋拔子都揍劈了,这才又换回巴掌,将趴着的人拦腰圈起跪在床上,折腰撅屁股,铁掌抡圆了继续揍。那已经被鞋拔子揍得高肿的可怜屁股再度被一次次大力拍扁,每每弹起时就又多几分青紫,很快整个屁股皮下就布满了紫色的血点,看着十分骇人。
被赤身裸体捆住、袜子塞嘴的副导瞪大了眼睛,眼前残忍又刺激的一幕激得疲软的鸡巴又硬了起来,顾不得全身被踹的散架似的疼痛,竟一个不争气,射了。
把骄傲的小孔雀陈邈收拾的这样服服帖帖,这保镖太他妈有本事了...
李副导演还沉浸在方才的一幕中,猛的又被左右一拳直爆眼睛,覃宇拍下他猥琐狼狈的样子做证据,粗暴的提上陈邈的裤子,将人抱在怀里脑袋压在肩上,随手抓了条大浴巾连脑袋一块盖住,大步走出客房。
将男孩不客气地丢回这里,覃宇开着车,一路上一言不发。
陈邈侧卧在后座上,揉着像被煮过的疼痛屁股,哭着认了一路的错,什么不该不听话在宴席上喝酒、以为人很多没事、以后再也不敢了什么都听哥哥的话诸如此类。
回到家,覃宇把人往沙发一扔再不搭理,踱步到阳台连吸了三根烟,就要再点燃第四根时,身后一个温暖柔软的身体抱了上来,小手环上胸前,就听陈邈哽咽地说:“哥哥....你使劲打我屁股,狠狠Cao我都行...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