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迎接着男人的肉器在她体内穿梭。如潮的乳浪随着仙子的动作上下浮动,看的浑天狗淌下了口水,恨不得此时能变成那三头六臂的哪吒,多出几只手好蹂躏床上的尤物。
"嗯……嗯嗯……唔……"淫贼癫狂,铜棍粗壮,片刻后便见小龙女发出一阵阵哀鸣,昏迷的仙子竟然被铜棍肏的泄身了。只见绝色尤物蛇腰扭摆,雪臀颠挺,香软滑腻的肉体不由自主娇颤连连,含裹着棍身的粉嫩花瓣也闭合不已,狂喷出一股幽香的蜜液来。
"唔唔唔嗯嗯嗯嗯嗯……"刘三日知她泄身,连忙抽出铜棍,大嘴贴在了玉蚌口吞食着一波波的香液,被浑天狗这么吸汲,花径中竟狂喷了七八股蜜液才停止。高潮过后,绝色尤物的娇躯瘫软于床,不断微微颤抖,倾城小脸上竟带着满足的神情。
浑天狗见状低声淫笑,而后看向先前被铜棍撑爆,现下又恢复成原状的紧屄窄穴,不禁啧啧称奇。这淫贼虽御女无数,却从未见过这等极品尤物,不禁心中欲火又起,只想爬上床与仙子颠鸾倒凤真正做上一场,但刘三日知此时不便,赶忙收拾了一下床铺,又把小龙女衣服整理干净,这才回屋睡觉。
楼下大厅中,几人扔在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左剑清也已喝得面红耳热,哪会想到他爱慕的仙子险些被淫贼沾污。酒至半酣时,不戒与樊天正又碰了一碗酒,而后笑道:"兄弟,我看龙女侠已无甚大碍,过几日便可清醒,我倒也放心许多。"不戒说完却摸出个瓷瓶递给左剑清,又道:"这是天云熊胆丸,每两日与龙女侠服用一次,直到伤愈为止,明日洒家便要与你们分别了,这次下山却是寻找我那徒孙,这小畜生也不知躲藏到何处,让洒家与徒弟快把江南翻了个遍,哎,"樊天正万分不舍,可听不戒如此说,便好奇发问:"哥哥,不知你那徒孙姓甚名谁?愚弟我在江南好友故交甚多,可帮哥哥打听打听。""姓周名阳,长相嘛,倒也俊俏,就是好色成性。哎,对了,他后背还刻着精忠报国四个字。"樊天正心下一惊,他记得黄帮主近日与她失散多年的义子重逢,那人也姓周名阳,莫非是他?但樊天正为人谨慎,便没吭声,而左剑清却是连连挽留不戒,可不戒只是一个劲的要走,最后被两人逼的无奈,只得答应他们,待找到徒孙后便去襄阳与他们相会。几人兴头正盛,喝喝聊聊,直到下午才回房睡觉。
左剑清酒意却有七八分了,但还是强撑着拿些清粥小菜,待服侍小龙女吃完,这才回到房间。他见刘三日睡的深沉,也没吵醒他,只是把这贼子的手脚又捆了起来,这才放心上床睡觉。浑天狗待他睡着,看了看手脚上的绳子,又摸了摸怀中的瓷渣,想了片刻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时,左剑清又去小龙女房间服侍她吃饭出恭,还拿了绢布给她擦拭身子,待擦完换上新衣后,这才下楼与樊天正不戒碰面。不戒与田伯光拱手道别,樊天正与左剑清眼含热泪依依不舍,直到大和尚笑骂出声,两人才放手。
"他娘的,都是大老爷们,哭个球,且等咱们襄阳再会吧!"田伯光在走之前似是想到了甚么,对左剑清道:"龙女侠对我师徒二人有救命之恩,待她醒来,左兄弟可告知她,若是有我们相助之处,只需捎个口信到临安灵隐寺,我师徒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直到不戒师徒在眼中消失,樊天正才与左剑清回了客栈,两人招呼刘三日下来,要了些小菜便吃了早饭。吃完后,樊天正对左剑清道:最新找回"今早我醒来时,听分堂弟兄们讲起,昨夜在城门处发现了不少魔教探子的踪影,我只觉你们在此住不甚安全,我帮中有几位兄弟是在江中讨生活,现下正在码头停留,不如去他们船上修养,魔教绝不会查到那去。"左剑清也没多想,便点了同意,樊天正领着他二人出门,着几个得力弟兄守在客栈中,便往渡口行去。左剑清等人到得镇江时已是深夜,这两日又不曾出客栈转悠,这时才发现镇江繁华竟不下扬州。此地扼长江运河之汇,自古便是舟车络绎之冲,四方商贾群萃而错处,江南诸府便是在此转移百物,已通有无。大街上车马粼粼,行人如织,街道两旁屋宇鳞次栉比,茶楼,酒肆,货铺,作坊,脚店,林立遍布。
待转过几道街景后终于到了渡口处,几人看去,只见波澜壮阔的江面上帆樯林立舳舻相接,舟舸艨艟如云似海千帆竞发,码头上士贾脚夫诸色人等川流不息,两旁摆满了香货杂物。
三人一路走一路看,过不多时,丐帮长老便领着二人来到一个偏僻的码头边,几条或蹲或站的大汉瞧见樊天正后连忙上前行礼。樊天正互相介绍了一番,便指了指他们身后泊停的船说道:"左兄弟,便是此船,你看如何?"左剑清抬眼望去,只见岸边停着一艘客船,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