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底下的人,哪里敢违背啊……”
容丹桐:“……”
他都懒得说了,只能警惕的看着四周,非常不对劲,令人非常恶心的感觉。
青袍道人负手而立,瞅了马小庞一眼:“你倒是挺走运,若非错过了时间,可能便顾不上你了。”
随着陆长泽的话,小珠子在神识中很容丹桐小声嘀咕:“主人,这里Yin气好重,刚刚那个破院子跟这里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可是白天时,这里明明一片清明啊……”
容丹桐没法回答小珠子,不说他不懂这个,就算懂他也没法回答了。
三人踏入城主府时,侍女和侍从端着美酒和瓜果来来往往,见到马小庞时,立刻眉开眼笑。
屋内的热闹声音消失,与此同时,混乱吵杂的声音响起。正要领着马小庞去换干净衣物的侍女猛地扑了上来,手心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啊——”马小庞一声尖叫。
容丹桐一脚,将马小庞踢到一边,抬手就把这姑娘打晕了。容丹桐瞧去,只见马小庞“哎呦”一声,又爬了起来,不由暗道了一声利索。
然而这么一瞬间,此地已经完全变了个样子。张灯结彩的府邸Yin森森的看不到一丝星月光亮,一丝淡薄的血雾从侍从侍女身上升起,有人扑向了容丹桐三人,更多的却是自相残杀。
“这是怎么回事?”马小庞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连滚带爬的抓住了容丹桐的衣服,连连哀求:“大人,救救我啊。”他不敢求国师,但是明显天运之子更加好说话。
马小庞要问的问题,正好是容丹桐要问的,一边将扑上来的人打晕,一边往青袍道人望去。
“有人在血祭。”陆长泽道,声线淡而冷,“将我们也当成了血祭对象,可是这人似乎有些蠢,把我们当成凡人来对付了。”
这句话一落,这些普通凡人仿佛听到什么指令一半,纷纷向他们三人扑去,本来无神的眼珠子透出一抹猩红血色。脚下被打晕的侍从猛地爬起,一把抓住容丹桐的脚踝后,张嘴就咬去。
容丹桐下意识就要一脚踹开,然而不待他动脚,抓住他脚踝的手被人一脚踩下,随后那个侍从悄无声息的又一次晕了过去。
陆长泽评价:“很弱。”
容丹桐:“……”
“为什么不杀呢?”
这些凡人的力气突然大的惊人,灵活度也提高了很多,但是对于容丹桐来说,不过是婴儿突然有了成人的力量,无法用,身体也无法承受,容丹桐要对付起来,简直不要太轻松。就如陆长泽所说,这人把他们当成了凡人,或者普通修士来对付了。
容丹桐一边将前面的人扔开,一边回答:“废话,你自己不也没杀吗?这些可都是活人。”
陆长泽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唇。
容丹桐开路,陆长泽偶尔出手,马小庞颤巍巍的跟在一边,几次想开口都怕打扰到容丹桐。
三人很快进了屋内,但是就这样几个呼吸的时间,里面的吵杂声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容丹桐进去时,面前瓜果美酒摔了一地,案台也倒了几张,地面摆了几具尸体,那些侍从侍女到了一地。
容渡月面无表情的向容丹桐望来,凌海三人正站在他身边。
除此之外,一个男子被五花大绑了起来,陈将军怔怔望着这一切。
突然,陈将军跳了起来,几步来到了那个被绑的男子面前,掐着他的脖子道:“说,我当你是好兄弟,你为什么要害我骗我!”
容丹桐这才发现,被绑的人他见过一次,在河流边上,这位军师正在同人交谈,很是和气的样子。而这位陈将军脸色铁青,怒目圆睁。
“你说啊!我哪里待你不薄了!”陈将军一脸凶煞的样子,眼珠子却慢慢红了,“你劝我对他们用毒,我还以为你是为了将士们打抱不平,结果,结果你早就吃里爬外想着怎么对付我们了,是不是!”
军师面无表情,仿佛在嘲笑一般。
陆长泽出声道:“陈将军,你不用问了。”
陈将军没有回答,看样子好像随时会将军师暴打一顿。
陆长泽轻叹:“练成傀儡,形同走尸,如今你面前的只是一具尸体罢了。”
陈将军松了手,问道:“国师,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相信你比我更加了解自己的军师。”
陈将军咬牙切齿,呼吸粗重。
容丹桐不忍道:“我们定会抓出凶手的,你……”
“老夫纵横沙场二十余年,以为自己什么都不惧,以为胜败乃兵家常事,原来就是我没用而已,我对不起他们啊……”
陈将军提起了重剑,一剑刺中了军师心脏,才颓丧道:“只能帮他解脱。”
容丹桐觉得自己无法感同身受,根本无法理解当事人的痛苦,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又有什么用呢?
“难不成那人只有这些手段不成?”开口的是容渡月,这种悲惨的存在,并不被他放在眼中,反而对暗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