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完全合身,仿佛是量身定做的一样。
将腰带系好后,程郴十分臭美地在镜子前转了转,清瘦挺拔,颇有几分利落潇洒的意味。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来的陆修远突然出现在镜中,右手轻轻搭在程郴的腰带上,咬了咬他的耳朵,轻声笑道:“很漂亮。”
“那当然,还用你说。”程郴对着镜子中的陆修远扬了扬嘴角,极度自恋地哼了一声。
陆修远闷笑了一声,扶着程郴的肩将他转了过来,执起他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笑道:“那不知道在下是否有这份荣幸邀请我们漂亮的小雄子出席今天的晚会?”
“我才不小,都二十了……”程郴翻了个白眼,对小雄子这个称呼十分不满。
“是吗?好像还不到。”陆修远眼里盈满了调侃的笑意。
程郴一脸纳闷,心想我都二十岁了你都不知道?下一秒在看到陆修远调笑的眼神时,瞬间领悟了其中的意思,脸蛋有些发红,不过仍旧逞强地小声嘟囔着:“也差不多了吧……”
“是吗?那今晚让我再试试。”陆修远狭促地笑道。
“试试试!你是泰迪转世吗,怎么天天想着这种事!”程郴双手叉腰,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明明你也很喜欢,昨晚那么主动……”陆修远的话意味深长地断在了这里,不免让人联想到昨晚的疯狂。
程郴别扭地转过头,心虚地扯开了话题:“走啦,该迟到了。”
不过今天晚上依旧是让陆修远亲自用身体量了量,嗯,大概十六七吧,确实离二十还差得远……不过这是后话了。
篝火晚会倒是十分热闹,与白日里冰冷肃杀的军营氛围完全不同,除了位于后方区的家属来参加外,还有不少原住民在这喝酒划拳,程郴和陆修远赶到的时候,酒会已到了正酣的时候。
陆修远领着程郴直接坐到了明显军衔较高的一桌人上,程郴扫了眼,有不少是当初在那个空间站遇见过的熟面孔。
程郴刚坐下,一桌子正在喝酒划拳的军雌都停下来,直直地看着他。
程郴被盯得十分不自在,又默默地站了起来,咬着陆修远的小声问道:“……这里不能坐吗?”
“你想坐哪都可以。”陆修远笑了笑,又扶着程郴的腰和他一同坐了下去。
一桌子安静的军雌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又突然发出一声哄笑。
“难怪将军平时都不去小巷那儿找乐子,家里有个这么漂亮的雄子,谁还看得上那些庸脂俗粉……”坐在程郴对面的雌虫块头很大,盯着程郴好一会儿才率先打开了话闸,大声调侃道。
程郴朝对方看去,是个生面孔,以前从没见过。
“你可别小看了咱们将军的这位小雄夫,虽然一副漂亮清瘦的样子,那方面的活儿可是好得很,和将军从昨晚厮混到今天下午才起床……”又有一人站出来调侃着。
“就是,咱们将军今天可是破天荒地错过了晨训!”
“这有什么,你们怕是不知道在738空间站的时候,咱们将军和他的小雄夫可是把床都震裂了,玩的花样可多了,还把床单撕下来做道具……”不远处突然有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加入了话题,众人回头一看,正是拎着酒瓶慢悠悠地往这桌走来的林良申。
听到这话的程郴才逐渐想起来这件事,不由地脸一红,暗暗吐槽道:这个我是真冤枉啊……
林良申将酒瓶扥在桌上,找了个空位一屁股坐了下来,揉了揉还隐隐作痛地后脑勺,似乎是为了报复两人的行径,添油加醋地说道:“这还不止,昨晚他俩为了亲热,把我打晕了,在我的实验室里就不分场合地搞了起来,把我的医疗仪器弄得满地都是……”
众人都一副“再多说点”的神情看着林良申,极大地满足了林良申的成就感,有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活生生把程郴和陆修远说得像是泰迪转世。
在场的军雌们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地把话聊开了,话题总归是围绕着程郴,调侃的玩笑话有不少都开得有点过了,导致陆修远不得不敲了敲桌子,皱着眉制止了他们越来越黄的谈话内容。
在陆修远制止后,调侃的尺度才有所收敛。
“抱歉,他们都肆无忌惮惯了,要是谁说话让你不舒服了直接制止就好。”陆修远怕手下的调侃让程郴不舒服,咬了咬他的耳朵轻声说道。
程郴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反正自己一向厚脸皮惯了。
晚会一直进行到深夜才渐渐散去,虽然程郴喝的是度数很低的甜酒,此刻仍旧有几分微醺,半倒在陆修远肩上,任由他拖着自己回到了卧室。
一接触到床铺,程郴就疲倦地倒了上去,蹬着被子滚了滚。
“晚安。”程郴迷迷糊糊地拉扯着被褥将自己裹了进去,懒洋洋地对陆修远道了句晚安。
“不是说好了今晚让我试试有没有二十吗?”陆修远在程郴耳边轻笑着,掀开了程郴已经盖好的被褥。
“好了好了,没有没有……快睡吧,我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