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那个病房的病人本来活不了多久,却经过你手,奇迹一般地活下来了。”
慕若雯没想到这少年眼睛也挺尖的。
不过,她原本以为这个少年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少年,如今来看,却是个会藏事的。只是不知道这次他来百灵阁所求的是什么。如果是比较麻烦的事情的话,她最好还是别掺合进去了。
想完,她便直接开口问道:“既然你能来百灵阁,也算是缘分,说吧,你想要什么?”
费子丞双眼一亮,不过很快就掩盖过去了,只听他开口道:“要是能够早点遇到护士姐姐就好了。”
“嗯?”慕若雯有些疑惑。
费子丞说:“我的母亲在一个月前病死了。”
慕若雯微微皱眉。
费子丞不等她开口,忽然笑道:“不过即便能遇到护士姐姐又如何,她早就有了想死的心。让她活着,才是折磨她。”
慕若雯陷入了沉思,“既然如此,你所求的是什么?和你的母亲有关?”
费子丞点头:“是。”顿了一下,他道:“我的母亲身上有一个信物,是一条项链,那是我……父亲给她的定情信物。母亲在死前一直叮嘱我,一定要把那信物与她一起葬下去,可是在葬下去之前,我发现那信物不见了。因为没有信物的缘故,我一直拖着将母亲的骨灰没有葬下,这已经严重地影响到我了。”说着,他苦笑了起来。
表情看起来很痛苦。
却是不知道到底痛苦的是自己被影响的问题,还是母亲死去这件事。
慕若雯却开口:“丢失东西这种事,为什么找我?怎么不去找警察呢?现在的人,第一个反应都是找警察啊,怎么可能想到来这里找?”说着,慕若雯露出一丝怀疑的神色。
费子丞摇摇头:“我找过,我还给警察提供了我怀疑的人选。但结果是那信物不属于我母亲,而是属于费家费凌桌的。”
“费凌桌?”慕若雯只觉得这个名字略为耳熟。
费子丞解释道:“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慕若雯忽然想起了,费凌桌不就是季薇之前当保镖的时候的主人家吗?
“同父异母的哥哥?那你应该也是费家的人才是。怎么那信物却是属于费家,不属于你?”
费子丞抿了抿唇,似乎在犹豫到底应不应该继续说下去。
慕若雯问道:“既然你的母亲已经嫁入了费家,那她死后费家的人也应该要付起下葬她的责任。为什么,你现在说的,却是完全相反?”
费子丞有些激动:“我的母亲没有嫁到费家!”
慕若雯惊讶。
她心里有个想法,半晌,她道:“你能大概说一下你母亲信物,以及和你父亲的关系吧。我再考虑帮不帮你这件事。”
虽然夺回信物对于她来说挺简单的。
费子丞也是她算是认识的人。
但是她原则上是不允许自己在不清楚恩怨的时候,盲目的选择帮助。
有些事听着简单,但一涉及恩怨,很多都是牵扯不清的。
但费子丞明显不想说出自家的私事,礼貌地放下茶,垂下头道:“谢谢护士姐姐听我说这么多。但有些事情,我不能说。”说着,就准备转身离开。
慕若雯看了看茶杯,问道:“不喝杯茶再走吗?你说了这么久应该口渴了吧?”
费子丞回过头勉强笑道:“不了。”
“那我送送你吧。最近天气冷了,一路过去都没有车辆。”说着,随手将挂在衣架上面的披风披在背后,就跟随着费子丞一起出门。
刚走出门的时候就看见了停在门口的车。
那车是全黑色的。
慕若雯一看就知道是谁的。
哥哥他什么时候过来的?
慕若雯连忙关上门,拉住费子丞,清了清嗓子,开口道:“这事我帮你!你先带我出去!”
费子丞:“?????”他看了一眼在前面的黑色小轿车,那小轿车看似低调,但他因为到底和费家有点关系,所以一眼就认出了那辆小轿车不平凡。最起码是即便是有钱也买不起的。
慕若雯不过是一个护士?怎么会和这种人有关系?
看她的表现,像是在躲着人。
难不成是仇家?
费子丞没有拒绝慕若雯的要求,直接带着她离开了这里。
在黑色小轿车上面的慕知雪看着离开的人,坐在座驾位置的伯西开口问道:“主人,要追上去吗?”
慕知雪摇头,看着人彻底消失之后才敛下神色:“去调查她身边的那个人……”顿了一下,又道:“算了。”
伯西问道:“主人是担心小主人知道了你调查她身边的人会不高兴吗?”
慕知雪沉默,也是默认。
伯西便道:“主人不必担心,像是这种事只要不主动告诉小主人,小主人就不会知道。而且主人是担心小主人的安危才这么做,一切都情有可原。相信小主人也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