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吧?可林草不知道捏了他手腕子上的什么地方,黑饱顿时觉得麻、酸、疼,胳膊就动不了了。林草空着的那条胳膊,猛的一拳头击在了他的腋下,这下他半个身子都不能动了!
林草松了手,一拳头打在了黑饱的鼻梁上,然后是下颚,胸口,腹部!
大概一分钟之后,黑饱泪眼朦胧的倒在了地上,他看不见蓝天和白云,只能看见满天星星。
(Д*)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原始社会在格斗方面,绝对没有彻底的外行。如果说一开始那一局,还有取巧的意思,现在这一局,那就是彻彻底底的用技巧取胜了。
“你是祭司?为、为什么你捏我的手腕,我的胳膊就不能动了?”黑饱还是挺顽强的,硬撑着晕眩感,从地上坐了起来,问起他最不了解的问题。
“人的手腕上一个位置,谁被按了都会觉得酸疼,胳膊无法移动。”林草举起自己的胳膊,指点了一下。
黑豹部落的所有人都在自己手腕子上试了一下,果然都酸疼得龇牙咧嘴,这也解释他们刚才最看不懂的一个问题。
“想和我们结伴,可以!”林草看着黑豹部落的众人,“打赢我们!而且,我林草虽然不是最弱的,但也不是最强的。”
刚才一脸“媳妇来了!”猪哥样的黑豹部落兽人们,现在都安静了。现在还没媳妇的兽人,要么是比黑饱强点有限,雌性看不上他们,他们也意识到自己捡不到便宜;要么本来稀罕的就是兽人,现在对自己的伴侣很满意;再要么,就是还没成年的少年兽人,毛都没长齐,轮不到他们想媳妇。
至于原来把新来者当成了对头的黑豹部落雌性,那心情就更复杂了,那是一种他们自己根本说不清楚的复杂。
黑熊看大家都老实了,这才宣布把现在部落营地南边的空地给了新来的人,他们可以去建房。当然,是可以用食物换取部落里的其他人给他们帮忙的。
然后刚说完,黑熊就看见刚才死人一样的兽人们,眼睛里再次亮了起来——呵呵,这是觉得能通过帮忙让雌性动心?我第一次发现……我部落里原来有这么多不长记性的傻子啊。不过我为什么看自己部落的人倒霉一点都不担心,反而很开心呢?这样明明不利于部落团结啊。
“小猫~~”身边突然传来腻乎乎的声音仔细听好像还有点nai味,可是黑熊立刻打了个哆嗦。
他看了一眼明明是人形,但是比蛇形还更黏糊的挂在段少泊身上的阿大——对啊,有他在,还担心什么部落不团结?只要打一次猎,大家就都在团结不过了!
现在黑豹部落住的屋子,都是当年段少泊那样的半地下的小屋。只要定期洒上特别调配的药粉,蛇虫就不会太多,虽然夏天有些闷热,但冬天是真的暖和。
他们自觉自己部落的房子是原始世界领先水平,所以兽人们都等着新来的雌性开口求帮忙呢。
然鹅,新来的雌性们就在他们眼前,用这一天生下来的小半天时间,就搭建出来了十几间圆顶小房子。如果有其他穿越人士在,就能一眼认出来,这个小房子,叫做蒙古包,当然是非常简陋版本的,毕竟支架都是临时取得的木头。
当夜幕降临,黑豹部落举行了一场欢迎新来者的庆典。兽人们咬咬牙,拿出了自己珍藏的食物。新来的雌性一脸淡定的拿出来了半熟的大块大块的鱼rou。
_(:з∠)_3:0完全被K.O.
“阿父,我今天晚上能跟阿嬷一块睡吗?”有裳悄悄戳了戳他阿父。
黑熊其实今天晚上也想抱着自家的雌性,好安慰安慰自己受伤的心,但看看受了打击有些发蔫的小雌性,他哪里说得出拒绝?
“当然好。”
雅兰跟自己的孩子躺在一起,听着有裳翻来覆去的折腾睡不着觉,心里叹了一声,拍了拍孩子,终于是不等他问,而是自己主动开口了:“有裳,在想什么?”
“阿嬷,我、我一开始是高兴的,今天来的那些雌性,我很讨厌他们!尤其是有几个一看就是一副勾引兽人的样子!但他们把兽人打了,虽然黑饱就是个废物,就没有兽人会要他们了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又嫉妒他们。尤其是他们打了人还那么得意,我看着好讨厌啊!阿嬷,让阿父把他们赶走吧!不过……不过那几个很好看的兽人可以留下来。”
林雅是吓了一跳的,他承认自己对孩子有些娇惯,因为有裳前边他还生过一个小兽人,可是夭折了。而生有裳的时候,部落遇上山洪,作为祭司他必须担负起自己的责任,他是早产外加难产,孩子生下来后,他自己知道自己的状况,他很可能再也不能生育了——这种感觉是生为雌性的本能,就像他们能感知自己什么时候最适合受孕一样。
所以,他对有裳,族长对有裳才会那么疼爱。
他一直以为孩子还小,又是个漂亮的小雌性,会骄傲任性是很自然的事情。但有裳的这些话告诉他,不是那么简单,他的孩子……好像是有些长歪了?不过发现的还早,应该还能把孩子掰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