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对他扬起了温柔的笑容,缓缓转过身,扭动着丰满的屯部,退了下去。
胡嘉旦紧紧抓住龙觉的胳膊,忍不住道:“阿觉!这个女人好正点啊!”
龙觉轻轻哼笑:“她是这里正点的女人之一,开这种服务,女人不正点是不行的,她们只能跟肯花钱的男人睡,没有钱的男人,是绝对不会让睡的。”
胡嘉旦知道自己是个穷小子,但生平第一次见到如此饱满的凶部,不由遗憾道:“我没有钱!可偶尔我也想莫一莫,试试手感……”
龙觉大度道:“你可以去摸,不过摸完之后,除了付钱,以后别来找我。”
胡嘉旦惊讶脱口:“只是摸一下,你就要跟我分手……?!”
龙觉不得不实话告知:“这里的女人是不单麦的,想莫就要睡,睡了才能莫。”
胡嘉旦心里十分明白了,扬起了笑容:“那我还是莫你的吧!想莫就莫,还免费。”
龙觉扬起右手,轻轻敲了一下胡嘉旦的头,继续往前走,上了楼。胡嘉旦紧紧跟着,跟着他一起上了第二层楼。
他们刚踏进第二层楼,一个坊主正好迎面走过来,见到龙觉后,停步了,打招呼道:“大哥,你来啦!”目光移动,落在胡嘉旦身上:“胡嘉旦?大哥你带胡嘉旦过来?”
龙觉不奇不怪:“他想过来观赏一下,我就让他跟过来了。”
对方的目光一直定在胡嘉旦身上,半信半疑起来:“他可以信得过么,不会随便暴露这里的地址?”
没等龙觉回答,胡嘉旦就争抢着脱口:“喂!你什么意思啊!是说我靠不住吗!”
龙觉打断胡嘉旦的话,平静地对那个人说道:“我的人,跟我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不会有什么不妥的。”
对方有些迟疑:“可是,如果分手的话……”
龙觉脸上十分坚定,连语气也那样坚定:“不会分手的!我带他过来,就不会分手。”
对方沉默,无话可说。
这句话就是一个诺言,铁铮铮的诺言,让胡嘉旦心里甜丝丝的,一只胳膊与龙觉的胳膊交缠着,十指互相交叉,掌心之间酝酿出温暖的丘比特之心。
他们走进一个房间里,坐在沙发上,看着桌案上静静扩散着热气的饮料,几个坊主都跟他们一样,面无表情,不吭声,不说话,都悠然地坐着不动。
过了很久,厚重的门帘忽然被掀起,痞子阿真出现了,乖张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挂在唇角上,脱口道:“大家这么无聊,不如来打牌,怎么样?”
话落,一盒扑克牌从他的手中抛出,滑过了半空,有人扬起一只手,轻松就将扑克牌接住了。
龙觉背倚着沙发背,一口嘲讽的语气说道:“打牌?我们互相堵钱吗?”
痞子阿真缓缓走过来,右手食指指着胡嘉旦,对大家道:“谁赢了,今天就可以上了他,输了的人,只有在旁边看着别人尚床的份。”
男人们扬了扬眉,捏着下巴尖,回头看着胡嘉旦,当中有人当面做出了舌尖添着唇角的觊觎表情。
胡嘉旦心里不禁发毛,回头看着龙觉。
“你们敢玩我的人,是要逼我一定要赢了牌局啊?”龙觉终于发话。
“大哥,你真不该带他过来,你知不知道,只有我们几个兄弟仑了他,他才会乖乖的,不敢向警方报案。”痞子阿真没有和他开玩笑,认真起来。
听到‘几个兄弟仑了他’,龙觉不由眯起眼,初为少年郎时发生的悲惨过去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海里,想忘记也忘不掉。
“好啊!为了他的屁股,我就跟你们拼一拼。”龙觉认真起来,坐直了。
胡嘉旦心里很感动龙觉在这里说的每一句和他有关的话,但是现在,害怕,已经占据了他内心大部分位置。龙觉如果输了这个牌局,他就不得不被别人鸭在身上,被别人完一个晚上的屁股,最痛苦的是,还要让龙觉看到这个场景。
越是害怕,越希望胜利在龙觉手上,胡嘉旦恨自己不是胜利之神,无法赐予胜利于龙觉,在他们洗牌的时候,只能在一旁低头,紧闭着眼睛,合十祈祷,不停地祈祷。
男子洗牌洗好了,端正的丝毫不露出底面真相的扑克牌被放在桌子正中央,参与牌局的所有人开始按顺序抽牌,底面真相保留秘密,只有自己才知道底面,能否抽到最大的牌,全听天由命。
一晃眼,扑克牌被抽光,一张也不剩,男人们开始数自己手中的牌,互相偶尔偷偷瞥一瞥彼此,等着有人出牌。
静默了几秒钟,终于,有一个人敢首当其冲,出了第一张牌,底面朝上,让所有人都看清楚。
男人们一个接着一个地出牌,龙觉盯着桌案中央的扑克牌,谨慎考虑了很久,才肯出自己的第一张牌。
不同的牌,累积在桌案上,越来越多,而男人们手里的牌也在越来越少,每一个人看着自己手里所剩无几的牌,开始禁不住冒汗。
胡嘉旦看到龙觉额头上那若隐若现的稀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