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下就除了碍事的衣服,一手搔刮着涨红的ru头,一手往下抚摸。“腿张开,勾住我。”诸今尽已经色令智昏,对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老老实实分开大腿。他闭着眼睛,只感受到自己的tun瓣被分开,黏膜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有些不知所措,又受不了,便不自觉地扭动着。“屁股抬起来一点。”方宇钦在床上倒是换了个人,强势地用自己的方法在爱人身上点火,只是上上下下挑逗着,不去碰关键部位,诸今尽忍不住,扭着腰用Yinjing去蹭他的手,嘴上撒娇似的哼哼:“快点嘛。”方宇钦吻回他的唇,耳垂,轻声讲:“在床上不能说快。”一只手小心揉搓他的囊袋,像对待女人的胸脯一样让它一点点变硬,涨得饱满。
“你不摸我我摸你了。”诸今尽继续哼哼。
方宇钦细细啃咬他的耳垂,手指又回到了tun缝里,来回揉搓,只用他们俩能听得见的声音问:“后面也会shi么?”
诸今尽抱紧他,颤抖着回应:“后面不会的吧?”
“有点shi了。”
“是吗。”他身体不住往上蹭方宇钦的下腹,嘴里胡乱呻yin着,“嗯……但是润滑还是要用的。”说完反手去摸他的。他的那根已经发硬,握在手里满满当当,诸今尽受不了这个,腰一下子软了,低声求他:“我想吃。”
“用后面的吃。”
“让我舔舔嘛。”
“不要发嗲。”
“那你现在就进来。”
“怎么这么着急?”方宇钦磨不过他,拉开床头柜找了润滑剂和套子。诸今尽抢过避孕套,讲:“你射在我里面。”“不怕我有病么?”“我了解你,你不会有病的。我也没有。”“真的?”他耍无赖抱紧方宇钦,抬起tun用腿勾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地勾引:“这次就射到我里面吧,求求你了。”方宇钦脑子里嗡地一下,理智全无,把避孕套丢了再次低头吻上去,两人一时间抱成一团,互相啃咬,险些掉到地上。
方宇钦进入的时候,诸今尽非但没感觉到一点疼痛,反而觉得不够,想要他入得更深,换做是以前,他嘴里肯定是一些“Cao我”、“用力点”的胡言乱语,
而今天,诸今尽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是一遍遍喊着方宇钦的名字,方宇钦,方宇钦,好像每喊一遍就能把他埋入自己的生命里更深一寸,与自己的命运重合,成为此生最隐秘的爱。方宇钦亦是颤抖着吻他,他只能躲在疯疯癫癫的面具后头,倾诉注定无疾而终的爱意。晶晶,我一定会记住你。我向你保证。
月色迷乱的城市,千万人拥抱,别离,虽然微笑着说永不分离,身后却是一趟趟驶向未知的旅行。他们明知故问,发下誓言,因为明白自己已经不再年轻,所有青春时代的幻想必须、也终将在这些滚烫的谎言中散场。他们颤抖着点燃最后的一场火,把爱烧光。
第二天,方宇钦醒来的时候,发现诸今尽早就已经起床了。他穿戴整齐,像是要参加什么重要的会议。
“你醒啦?”诸今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只瞥他一眼,自顾自系领带,“你知道自己昨天犯了什么事么?”
方宇钦愣了愣,一时间还没有把角色转变过来,嘴半张着,显得傻里傻气。诸今尽只当他是失忆后遗症,跟他解释:“昨天你在人家老董身上尿尿,被逮去公安局了。”
“啊……”方宇钦垂下头,作出一副懊悔的样子,“我不记得了。很严重么?”
“暂时不严重,公司没有追究。”他能理解在高层眼里,方宇钦做的那个行为无异于一种亵渎,是丢人的事情,宁可在背后悄悄整人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搞得人尽皆知的。他想想公司周报大标题“xx在会议室被下属用尿侮辱”,忍不住觉得好笑。
“你要去上班么?”
“嗯。对了,那个……你做了那件事,我不觉得你还能仲裁成功。”
方宇钦点点头:“明白。我不会继续留在这里了。”
“你有什么打算?”诸今尽打扮好自己,非常漂亮,如同第一天走进办公室那样骄傲,方宇钦将他这副模样深深看进眼里,一时间忘了回话。诸今尽坐在他面前,认真同他讲:“方宇钦,作为你曾经的上级,兼朋友,我能不能知道你的打算?”
方宇钦老实讲:“我一直在存钱,等着时机到了就离开这座城市,找个便宜的疗养院住着。”或者说叫自生自灭。
“现在钱存够了吗?”
“差不多够了。去三线城市呆着没有问题。”
“好。”诸今尽点点头,“我会帮你争取公司的补偿金,一般来说是11个月的工资。”
方宇钦苦笑一声:“出了这么个事,他们还愿意给我补偿么?”
“总要试试的,是吧。我去上班了,你走的时候记得帮我锁门。”
“好。”
他等诸今尽走后,去厨房给他烤了一抽屉饼干,撒了许多糖,香气四溢的。随后又花了近一个半小时做了五天工作日的盒饭,就跟日本家庭主妇似的,将它们小心翼翼拼成好看的组合,分装进不同的午餐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