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会在江演身边。”
常风垂眸道:“毕竟是一家人,不是吗?”
“江演会把你当一家人?”江昀反问道,“我与他何尝又不是手足?”
常风轻笑一声:“你不懂。”
“李常风。”江昀道。
常风身子一顿,笑容敛去,冷眼看着江昀:“你说我若是现在杀了你,表哥那里我可就立了头功,介时便可以封侯拜相了。”
“你大可试试。”林越把青霜横在常风脖间,眼里杀意渐浓。
常风静静看着林越,随即笑笑:“古青国大王爷?我们见过的。”
“是啊。”林越眸里闪烁着Jing光,“二当家,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常风没有再说话,林越也没进一步动作,三人就这么僵持着。
箭雨逐渐弱了下去,兵俑手臂里的箭矢已经消耗殆尽。
过了一会儿,有胆子大的探出脑袋往后一看,瞳孔倏然放大,放声大叫。
“有有有鬼啊!”那人结结巴巴地喊着。
石棺内传来异动,压在上面的石板从里面被推开。
正中央摆放的那具石棺内突然坐起了一个人,吓得大伙接连尖叫。
“闭嘴!”常风不耐烦地吼道,“再叫杀了去!”
常风的威胁立马奏效,众人捂着嘴,不敢再叫,只能缩着身子靠着石壁蹲着,汲取着石壁给的那一丝丝安全感。
蔺衍握紧剑柄,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人。
“萧枫白?”林越不确定地喊了声。
石棺内的人动了一下,陡然睁开眼,扯开嗓子骂道:“卧槽他大爷的鬼东西,竟然敢打老子!姚信羊你这个狗东西,还把老子塞进棺材里,死滚出来!”
☆、幽夜
还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便听见墓室内响起尖锐的笑声,活像是喉咙被掐住了一样,让人忍不住打颤。
萧枫白从石棺内走出,嫌弃地拍了拍身上,揉了揉酸胀的脖子,骂道:“姚信羊这老匹夫,真够Yin险的,竟然搞偷袭!”
“姚信羊?”蔺衍皱眉道。
“是啊。”萧枫白点点头,“我与云儿本来在外面等着,结果一个没注意被他给打晕了。”
“那是你们自己没用!”笑声停下,取而代之是一阵沙哑的嗓音,“这便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林越转过头寻找声音的来源,最终目光落在台阶最前方的那一座兵俑上。
林越递给萧枫白一个眼神,手伸到背后朝林行云比了个手势。
二人默契点头。
萧枫白扯了扯嘴唇,继续说道:“我说姚信羊,你自己都在里面,我们出不去,你不也出不去嘛?”
“谁说的?”姚信羊得意道,“我既然有本事进来自然有本事出去。不过嘛,这里面的东西都是我的,我若是要走,便要把这里面的所有东西都带走。”
林行云趁着二人说话的功夫不动声色地往前走去。
萧枫白道:“不过姚信羊,我有件事很好奇,你既然有藏宝图,这主墓室你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来?换做是我我早就来了,哪里还会等得住这么多年?”
这话似乎戳到了姚信羊的痛处,只听他那暴跳如雷的声音:“你知道什么!若不是你们这些人参和进来,我哪里需要等这么久!天天跟你们这些人虚与委蛇,时时刻刻走哪都有人盯着。若我老早告诉你们,此刻早已下去见阎王了,还能活到现在?都是你们!若没有你们我会沦落到如今这番田地吗!你们想知道的东西,我偏偏不让你们知道!”
“等等,等等。”萧枫白出声打断,“我声明一下,我们是最近这一个才盯上你的。”
萧枫白一边说目光一边落在常风身上,道:“这位兄台,他说的可是你们,你没有什么话要说的?”
常风冷哼一声:“姚信羊,你应该知道背叛主上的后果。”
姚信羊嗤笑一声:“那又如何?”
林越懒洋洋地靠在江昀身上,看着朝姚信羊方向逼近的林行云,开口道:“姚信羊,你既已知晓进入这主墓室的方法,为何又要把我们引进来?这不是自找麻烦么?”
姚信羊大笑几声,嘲讽道:“当然是要你们当替罪羊了。我好不容易能避开他们进入墓室,可这里面机关重重,你们也见识到了。我自然不敢轻易进来,只能等候时机,我本没打算现在暴/.露的。可是有了你们当挡箭牌,我就可以来去自如了,也就不必再藏着掖着了。”
“啊!”姚信羊一声惨叫,林越心里一下激动,得手了!
只见林行云一手掐着姚信羊的脖子把他从兵俑里拽了出来。
突遭变故,姚信羊一时慌乱不已,白着脸进入人们视线。
“哟!我还以为你这胳膊也是假断的呢!”蔺衍看着姚信羊空荡荡的右臂,袖口的血迹已经凝固呈红褐色,“演戏也能下此血本,真是佩服了。”
“哎呀,姚信羊,我们又见面了,你现在跟我们在一起,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