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想蜷缩身子,偏偏动也动不了。
将要真正开始的时候,容辞才隐约有点找回理智,她睁大了眼睛,用手抵住对方的胸膛,用极弱的口吻磕磕绊绊道:“不、不成……若是有了的话……”
谢怀章已经在极力忍耐,但这个时候也由不得他再如平时一般淡然自若了,哑声道:“无妨……还有似仙遥呢,不会那么容易的……”
下一刻,容辞便忍不住皱紧了眉头,谢怀章知道这一下自己失了分寸,但是………
…………
许久之后,容辞低低道:可以了么……”
谢怀章摸了摸她已经被汗水浸shi的面庞,声音沉而缓:“就快了,马上就好……”
“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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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直到天光大亮,容辞才勉强掀开眼皮。
她费力的睁着眼睛,茫然了好半天,看着自己穿在身上崭新的寝衣,方才想起来自己身处何方,昨晚……又发生了何事。
谢怀章正坐在床边守着她,见她还没清醒也不敢打扰,等容辞想要坐起来,偏偏力不从心的时候才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扶。
虽然昨晚上他选比容辞动的多,但此时却神采奕奕,周身泛着一股子Jing神劲儿,一点不像大半夜没睡的人。
容辞半是羞半是气的瞥了他一眼,总算没有拒绝,忍着酸麻难忍的腰痛半坐起来,靠在他怀里。
“哪里有不适么?”
容辞听了没好气道:“你应该问,我现在有哪里舒服么?”
全身都泛着似麻非麻的酸痛,腰和腿更是像被马车碾过了似的,隐隐泛着要抽筋的感觉。
“那……”谢怀章像是有点愧疚:“我帮你揉揉?”
容辞才不敢劳动他大驾,昨晚第一回?结束之后,这人抱着她去沐浴,当时也只说是帮着完全没力气的她清洗一下,不做别的——洗到最后结果真是不提也罢。
现在她动都不想动一下,可实在招架不住那种事了。
谢怀章看她对昨晚的事这般避之不及,低声问道:“真有那么不舒服么?”
容辞惊讶于他竟能问出这种话,又见他低垂着眼睛显得有些忧郁,不禁把那点别扭抛开,有点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说:“也不是,一开始有点疼,后来……就还好……只是累。”
谢怀章忍不住摸了摸她羞红的脸:“是我的不是……”
他的手很温暖,容辞忍不住侧头贴上去蹭了蹭,又靠着他的肩膀打了个小小的呵欠:“不许再提了,我困得很,你去前殿忙去吧,不用管我。”
可他们刚刚更进一步,谢怀章现在虽面上显不太出来,其实心里激动的很,根本不想离开容辞半步,只想守着她看着她,又怎么肯走。
“你自睡吧,前边的事都不急,我再陪陪你……”
容辞这一觉又睡到了下午,醒来时第一眼见到的还是谢怀章。她只以为是碰了巧,正撞上他又来看自己,绝想不到这男人其实当真坐在床头傻傻的看了她数个时辰,但现在都还没舍得拔开眼。
她身上的不适感减轻了许多,但到底还有些不舒服,他们又已经有了再亲密不过的关系,谢怀章便殷勤的替她换好了衣服,期间刻意让自己的眼睛和手规规矩矩,怕再有万一伤了她的身体。
容辞对此不置可否——早有那个心,昨晚上就不会任她怎么求饶都不肯停下,现在她也不至于累的起床都要人帮忙了。
等她穿好了衣服,又随意梳了头,一转身看到旁边自己刚脱下来的寝衣,心里突然一道灵光闪过。
她当时没说什么,但等见了圆圆之后,趁他玩的正开心,就突然若无其事的问了一句:“圆圆,你昨天执意要我留下,是你自己主意么?”
谢怀章本来在一边,听这话一愣,还没来得及制止,圆圆已经脱口而出:“是父皇告诉我的!”
容辞挑了挑眉,淡淡的看了谢怀章一眼,他默默地移开了视线。
身边的宫人们也都不约而同的将头低的不能再低。
容辞哼了一声,照着谢怀章的手掐了一把:“居心叵测,早有预谋。”
她就说呢,怎么就那么巧,圆圆死活撒泼打滚让自己留下,彩月早不说晚不说,偏偏等到昨天告诉自己可以去西配殿沐浴,然后自己支开宫人的时候她们一反常态,劝都没劝一句,原来是早有预谋。
更明显的是昨天半夜谢怀章给容辞换的衣裳,她当时虽然累得昏昏欲睡,但还没到意识全无的地步,因此很清楚的记得人家顺手就从浴池边的案几上拿来了一套崭新的寝衣,就是用的最柔软珍稀的布料,绝不是常人可以随意得到的,穿在身上不胖不瘦,和容辞的身材十分相合,说不是特意摆在那里的都没人信。
也怪她自己没把持住,谢怀章当时打扮的光鲜亮丽,更与平时不同,整个人像是发光一般俊美异常,容辞再怎么样也是个正常人,也有正常的审美,没坚持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