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
晏琛点头：“小白穿什么都好看呢。”
慕白并不满意晏琛的回答，准备去找小镜子，让他吹彩虹屁来着，结果惊讶的发现小镜子消失了。
“虚虚呢？”
晏琛面不改色：“出去玩了。”
“好吧好吧，那你再多说几句夸我的话。”
晏琛：“……？”
慕白死亡凝视：“难道我的美貌不足以让你称赞吗？”
“当然不是。”晏琛心中思忖该怎么回答，“只是小白的美貌用言语无法形容。”
晏琛觉得这简直是完美答案。
然而。
“呵说得好听，就是不想夸我。”
慕白的小嘴还在叭叭叭的说话，最后都扯到了让晏琛写两千字的文章，要求专门夸她，还不能重样。
晏琛连忙制止，企图转移话题：“你知道为什么你在京城买不到衣服吗？”
慕白果然被吸引走了注意力：“为什么？难道真的是有人故意不让我买？”
“嗯是的。”
“谁？是不是喜欢你？是不是你在凡间招惹的花花草草？”
晏琛：………仿佛从一个火坑跳进了另一个火坑。
晏琛试图摆出微笑，轻声道：“小白，你今天真的很漂亮…”
“不用夸我。”慕白打断他，“我想知道谁要和我挣。”
“知道之后呢？”
晏琛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他还没见过慕白吃醋。
慕白粲然一笑：“当然是去和她交朋友啦！我要做话本里的小白花，恶毒女配！”
晏琛：…差点忘了，她还是个戏Jing。
——戏Jing这个词还是某天慕白闹腾完之后解释的。
晏琛放弃看慕白吃醋的模样了：“封后大典和登基大典是同一天，注意事项你记住了吗？”
慕白点头：“嗯都记住了，放心不会给你丢人的。”
“没关系，哪怕记不住也没关系，繁文缛节罢了，都是虚的。”
晏琛突然话题一转：“小白只要记得晚上是洞房花烛夜就好。”
慕白脸色一红，脑海里不自觉的就想到那天晚上替晏琛涂解药时，他身上抬头挺胸的小兄弟。
嗯……似乎，有点，太可怕了。
万一晏琛突发奇想的想要变成原形怎么办？
“打扰到你们了？”
褚顷零格外又特色的嗓音响起，目光玩味的盯着慕白红透的脸颊。
晏琛微微遮挡在慕白身前：“际麟有什么动作了吗？”
褚顷零将手上的小镜子扔过去：“际麟倒是没动作，就是有个小镜子突然闯进了我们魔域。”
幻境本来就是魔域，是魔域的家乡。
慕白啧了一声：“快，虚虚，快来夸我，我衣服好看吗？”
虚虚本来想向慕白告状来着，被这么一打岔，但还是格外捧场：“当然好看，你的美貌就像是一朵永远不会枯萎的鲜花，时刻散发着清香，不是你衬托了衣服，而你衣服衬托了你，如果没有你，衣服将黯然无光，正是你的美貌，才使得衣服重换光彩。”
晏琛：“……”
论夸人，还得虚空来。
褚顷零唇角有些抽搐：“这小镜子一直都这样？真的是虚空的另一半？”
“老子不叫虚空！老子是虚虚！”
褚顷零听到这个名字，诡异的沉默了，不准备和脑子不好使的小镜子计较，转而和晏琛讨论起来。
“际麟确实没什么动作，但是悦峰派有动静了，他们的小师妹死了，现在仙城内都在传是际麟欺辱了霍沁而后残忍杀害。”
晏琛：“信得人多吗？”
“不算多，毕竟无凭无据，而际麟又是神兽，没多少人会信。”
慕白听到后有些惊讶：“霍沁死了？”
褚顷零点头：“怎么？你们很熟？”
“那倒不是，就是感觉很奇怪。”
一本书的女主竟然都死了，男主修为被废，反而反派活的好好的，所以说……原本世界的轨迹已经被完全更改，现在已经是全新的发展。
“有什么好奇怪的。”褚顷零眼尾一挑，落在了慕白身侧，“小白今天穿的衣服真好看。”
虚虚哼了一声：“油嘴滑舌。”
褚顷零：“不及你。”
虚虚骄傲：“那是当然，谁也比不过老子！”
褚顷零：“……”
这有什么好骄傲的？
褚顷零还想再说什么，兀地退后数步，盯着风轻云淡的晏琛，似乎刚刚动手的不是他。
——不就是站在慕白身边而已。
晏琛微微垂下眼睫：“当时，际麟在灵神派和我打斗的时候，被卷入幻境，一同被卷入幻境的还有灵神派的一些弟子，还活着吗？”
褚顷零略显惊诧：“际麟当时没杀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