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谋福利机会。
徐景涵脸上微微一热。
两人虽然已经开始同居了,不过除了亲亲抱抱,最多也就做到用手帮对方纾解的程度。主要还是他在这方面太害羞了,顾韬这家伙在关键时候又装起绅士来。其实只要顾韬强硬一点,他也未必不愿意。
下次要不要自己主动一点?徐景涵突然冒出这个念头,随即摇了摇头,压下心中的烦躁。
“喂,怎么不说话,你那边又有什么情况?”
“没——嗯我就在想到底什么时候与秦思语产生过节的,她为何三番两次要害我。”
“还能为什么,人家看上你对象我了,拿你当情敌。”顾韬用一副要尾巴翘上天的口吻说道:“看见没有,你老公可抢手了,觊觎的人可多着呢,赶紧回来看牢了。”
“那这么说来我是遇到‘男颜祸水’了。”徐景涵笑着揶揄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顾韬在一起久了,面对顾韬各种撩拨戏弄,徐景涵也不再像刚开始那样羞臊着脸,毫无招架之力,偶尔也能回击一两句。
“敢说我是祸水,真是几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先别得意,等回了渝州,老公要好好教教你咱们顾家的家规。”
“别胡说八道,不早了我要睡了,你也早些休息。”
“么嗯——”顾韬对着手机亲了一口,“晚安!”
顾韬不想让徐景涵担心,并没有将还有幕后之人的事告诉他。他自己继续找人暗中调查。可惜线索实在太少,一时间没什么进展,倒是查到秦思语家不少乱七八糟的事。
啧啧,难怪都说孩子是父母的翻版,有什么样的父母就有什么样的孩子。
——看着秦家的资料,顾韬咂么着嘴在心里感叹着。
秦思语年纪轻轻就能借用母亲的一点小职权砸人饭碗、断人生计,他父母也没好到哪儿去。
不久之后,渝州某大学教授潜规则女学生的事上了热搜,一时间各种不雅床照在网上疯传,舆论一片哗然。
这些事对吃瓜群众而言不过是看看热闹,随手在键盘上声讨几句,对当事人而言则是一场是惊涛骇浪、狂风暴雨。
秦思语做梦也没想到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一夕之间全变了样。
父亲秦勇被停职调查,母亲沈曼接受不了父亲出轨的事实,提出让秦勇净身出户。
“家里如今三套房两个店面全是我挣的,连你那个传媒公司经理的位子也是靠着我的关系才坐上的。没有我哪有你沈曼今天?想让我净身出户,告诉你别做梦了!”曾经在他人眼里儒雅的秦教授如今面容扭曲的在自家客厅里大声咆哮着。
沈曼此刻双眼红肿,头发散乱,不复人前的优雅干练,指着秦勇的鼻子说道:“是是是,你秦教授真是了不起。都五十多岁的人了,去睡比自己女儿还小的女学生,还一睡就是四五个。瞧瞧网上那些照片,多大的脸面啊?不是因为你,我现在能在公司被人指指点点看笑话吗?不是因为你,思语会在人前抬不起头,天天躲在家里吗?”
沈曼大声控诉之后,紧接着就是一阵呯呯砰砰砸东西的声音
秦思语把自己锁在卧室里,听着门外父母的争吵,她不敢上前劝阻,只能默默哭泣。
自从父亲出事以来,那些往日里见到她便上前热情打招呼的人少了。所有和她家熟识的人如今见了她就躲着走,如同见了瘟疫一般,生怕有什么沾染。
秦思语知道父亲怕是翻身无望,这下她家算是彻底完了。
而始作俑者此时正趴在沙发上,优哉游哉地啃着苹果,不时翻看着自家爱人所写的面试笔记。徐景涵写得一手清秀的行楷,在顾韬看来字如其人,赏心悦目。
顾韬虽说是正儿八经的官二代,可从不摆架子,以前做生意也没少做低伏小、笑脸迎人。但这不代表别人可以随意触碰他的底线,龙有逆鳞,如果有人踩到他的底线,他也不介意让人见识一下什么叫雷霆手段。
而现在,徐景涵就是他的底线。
☆、谈婚论嫁
市医院门诊部大楼前,萧伟疾步冲下台阶,打开汽车后备厢,将手里拿的一大包东西轻轻放下,然后关上后备箱,迅速钻进副驾驶的位子,还没来得及系上安全带,汽车已经缓慢开始发动。
“怎么这么慢,我都开车围着医院转了好几圈了。”范晓雪熟练地打着方向盘汇入车流,嘴上不住抱怨道:“你们这医院每次来都找不到停车位,下次我还是打车来吧。”
萧伟好脾气地笑了笑:“我上次托人开的药,阿姨喝了说效果不错,这次回昌州,我打算再捎带一些。刚刚拿药去了,所以耽搁了一会儿,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一听是为自己母亲拿药,范晓雪纵使有千般不爽,也只能堵在嘴里。她虽然嘴上偶尔不饶人却并不爱无理取闹耍性子。
在外人看来范晓雪和萧伟那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可两人的脑电波时常不在一个频道上,这让范晓雪经常感到如鲠在喉。
她时不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