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双腿
发软,险些站不平稳。
我寻着来声远远瞧去,幸亏重重竹林密实遮掩,看不到老头的身影,只听他
喃喃自语说道:「咦!没人吗,难道是我听错了?算了,这儿的柴火也不错,再
砍几根就回家吧。」
之后便听到「咚咚咚」砍木头的声音,而我是一动都不敢动了,生怕被哪老
头发现,压低嗓音轻声说道:「娘子,这可怎么办?」
娘子细声嗔道:「什么怎么办,还不快些肏我的穴儿,人家正舒服着呢……」
「可若是被他听到又该如何应对?」
「那便杀了他呗……」
「啊……不要这般扭来扭去的,这好歹是条人命呀,娘子还是少做些恶事。」
「唔嗯……可是人家就快要泄身了……怕是忍不住会失口叫唤喔……」
「咦!有了。」我一手抓住在我胸前游移不定的毛绒长尾,朝着娘子眼前伸
去。
「快,娘子,叼住自己的尾巴。」
娘子媚目斜瞪,檀嘴一嘟,别过头去,娇嗔一声:「不要!」
我便轻
轻掐了掐她的肉臀,「娘子听话,快些含着……」
娘子这才不情愿地回过头来,咬住自己的尾巴末端。
见她此刻娇羞的媚态,心里无比兴奋,激动得肉根狠狠在她骚穴里搅动一番。
「呜,呜呜呜……」
看来肏得娘子太过舒爽,她只得用鼻子轻微哼声。
「哦,娘子的穴儿夹得我太紧了,穴儿一颤一颤地,这是要泄了么……」
娘子不能答,只得反手抱住我的屁股,美腿抖颤紧夹,后臀一撅再撅,柳腰
已弯成半月,兽耳可爱地抖动,螓首仰天高昂,红唇叼着紫尾,蜜穴死死绞缠我
的肉根,一股热乎乎的淫液沐浴着我敏感的龟头。
热潮来势汹汹,烫得肉根白浆迸射,不禁与娘子一同飘飘欲仙,共享极乐高
潮。
我就这般抱着娘子的身子良久不放,直到哪老头砍完了木柴,走得远了些,
这才抽出蜜穴内软绵的肉根。
我们穿妥了衣服,四下张望过后,才敢从竹林里匆匆走出,身体遗留的精液
无法擦去,浑身散发着浓郁的腥糜味儿,若旁人闻了定知其中缘由。
我与娘子会心一笑,彼此牵着手便踏上了回家的小路。
怎知,在远远看到归处之时,两条人影竖立在家门小道前,一白一黑,黑袍
是多日不见的师傅,白袍不知是何许人也。
只见他相貌不凡,眉宇间透露着一股浩然正气,身着白袍有八卦加身,身后
背着一卷书画,手持一柄血红木剑,英姿飒爽的发髻却插着一株梅花,此人看起
来好生怪异。
师傅快步上前相迎,拉着我的手疾呼:「快,快来拜见你爹!」
「爹!」我惊讶万分地望向白袍之人。
而娘子止步不前,她也凝神地望着白袍之人,满脸泪水却止不住地往下流,
对着白袍之人颤颤巍巍地唤道:「睿……儿!」
白袍之人将手中血红木剑朝娘子一横,怒叱一声:「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