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喊了师娘
几声,这时屋外走进一个男人,正是之前与恶童对话的土匪,他说道:「她们都
回屋歇息去了,要不要我带你去住处?」
我回道:「也好,顺便弄些吃的给我。」
「早已安排好了,跟我走吧。」
这山寨也不小,估摸住了好几百号人,我被安置在一处较为偏僻的小木屋里,
这也正合我意,不想与那些土匪有太多的交集,只是不知师娘住在何处,我便询
问了土匪。
土匪遥指山下不远处的小湖泊,「在哪湖边有座楼阁,没有都尉的命令我们
都不能靠近,你若想去便自己去吧。」
土匪走后我欲推门入屋,这时又想起了恶童说要给我安排女人,不免心里一
阵紧张,又退了回去,寻思着还是先去找师娘吧,说不定能跟她住一块。
下坡的山道上一个土匪也没见着,看来果真是恶童的吩咐,底下碧绿的湖
泊
令人心旷神怡,湖心中还搭建了座乘凉的亭子。当我从远处走近时,隐隐约约发
现有人端坐在亭中,不时还传出阵阵欢声笑语,在细细观望过后,这才发现除了
师娘和芯瑶外还另有他人。
约莫五六名青年男子也在亭内,他们个个身穿儒雅袖袍,面容俊秀,肤色白
皙,或手持折扇吟诗作对,或舞文弄墨信笔挥洒,撩发得佳人情醉迷离,只恨相
逢太晚,几欲迎拥入怀,欢愉之声更胜风月之事。
无酒无色亦醉人,莺莺燕燕男儿郎。
我止住脚步,不想再往前去,我这山野之人不屑与这等小白脸厮混,气急之
下便折返回屋。
当我推门入屋之时,映入眼帘的是满满一桌好酒好肉,屋内也并无他人,怎
的我心里更气,撕下一只鸡腿便往嘴里大口嚼咬,撬掉酒壶的盖子就往口中豪饮,
在酒足饭饱之后晃晃悠悠的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醒来时夜已入半,窗外残月高挂,此时正精神饱满,闲来无事发慌,不知这
一宿该如何度过,正欲下床之际,突然间发现月光下的窗门映现一个女人的身姿,
我惊呼一声:「是谁在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