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看清宇瞪他,“因为不能放松夹太紧,我只能拍你抵在身前的屁股,在上面留几个巴掌印,结果被夹得更紧,最后看着精液流出来,从腿间滑到脚踝。”
陆诚一边说一边抬手扇巴掌,他很少像陆权那样动手,但他不蠢,分得清打下去的轻重,更何况还看了几场面前的直播。
清宇被突然从后面打了一下,屁股里果真就吸起来,陆诚感受着阴茎上的变化,色情地顶了顶清宇,像是问他对不对。
陆诚从不开这样下流的玩笑,清宇立刻反应过来被嘲笑了,他很不服气,他很大声:“我就喜欢在外面做。”
“不可以,”陆诚收起刚才的表情,但只反驳了一半,“公共场合不可以,但可以在家里的花园试试。”
后面陆诚射精了,清宇隔着安全套应该也感觉到不同,打结的套子外面裹着东西扔在一边,陆诚扯过纸巾给他清理下面,看着一塌糊涂的地方慢慢变干净。
清宇知道无论今晚他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陆诚都会认为是酒精的原因,他会全盘接受,甚至不会有怀疑。
于是陆诚给他清洁干净下面,他坐直身体推陆诚,抢先说话:“我不要给你舔下面。”
陆诚几个月前确实想过,刚收到清宇发来的照片时,他设想过和清宇车震,要让人含着屁股里的精液给他口交。
以前和清宇性交的时候,清宇也被他叫去这样做过,性交完了、射精了叫他舔干净。
面前的清宇红着耳朵,正看他,陆诚同样想起以前的那些事,他自己低头收拾干净,根本不需要清宇参与。
清宇只参与了一个做爱完的吻。
天色在一番纠缠后更晚了,回程路上,清宇坐在副驾驶,望向窗外的风景出神。
车窗被按下一截,卷入的风将沉寂的做爱气息置换干净,前一刻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影分开,变成不近不远、疏离的距离,坐在车上。凉风吹过头顶,两侧的树从公园变到熟悉的公路,再到安静的社区。
陆诚看他看外面安静得不行,不像之前在车后座活泼的样子,结果回家在浴室,他进去看清宇是不是喝醉的时候,清宇从水里又伸出湿淋淋的手,捏了一下垂着头的阴茎。
陆诚被捏得猝不及防,下面痛极了,但下一秒负面的感官被屏蔽,性器对着赤身裸体的清宇又不可收拾地勃起。
他穿着单薄的裤子,半软的器官轮廓一下就显出来,胯下那一团湿迹看得清宇终于解气了,他开心地笑起来,将手收回水里。
陆诚几乎快要确定清宇是醉了,他看清宇这样就像之前看他站在玄关关门,他不再出去,而是守着清宇从浴室出来,再将这也不愿那也不愿的人送回他只愿意的房间。
下楼,就遇见了陆权。
陆权下午在公司看见了顾言,顾言是去叫他晚上参加饭局的,之前他怎么都叫不动陆权,这下只能亲自跑来堵人。
但陆权就是没松口,顾言一个人靠在桌边,看他薄情寡义的模样,又想起今天下午的展会,他可是给了陆权邀请函的。
思及此,顾言出离愤怒:“连你哥都去了,你居然不去。”
陆权假装很忙的手顿了一下,“他去?”
他抬头看顾言的脸,心里隐隐有了些猜想,“他去干嘛?”
顾言想起自己新开的那个公司有多忙,自己到处找人拉关系,这家伙居然不来给脸,饭局也不去,来之前他在展馆还被陆诚警告了一眼,真是苦不堪言。
想起陆诚带的那个伴侣,顾言也下场来搅合,他能感觉到陆家这两兄弟之间不太清明的状况,他敲陆权的桌面,语重心长:“连陆诚都有伴了,你还不去饭局多认识认识别人。”
顾言说话时一直盯着陆权的脸,见对面陆权像被说中的样子,脸黑沉下来,顾言在心里猜测这到底是因为什么,难道……是继承权?
但思绪跑了一半,面前的陆权“啪”地合上手里的东西,打断他:“谁说我不去,今晚就去。”
*
前一刻旖旎的气氛被冻结。
陆权从被子下面探出头,他一把扯下后背遮盖的东西。
夏季的夜晚平和安宁,窗外的树影却分明摇晃起来,诡谲的影子张牙舞爪地似要将刚才吐出的那两个字和面前的这个人,整个吞噬。
今晚在他心里翻滚的猜想在楼下进门那一刻就被证实,除了清宇,陆诚还会带谁?
他看着躺在面前的清宇,看他泛红的耳廓,清宇高潮前耳朵总是会变红,尤其是被快感的浪潮掀至顶端时。
此刻惹眼的红却像火焰,要将刚才说出的话烧成灰烬。
他抬手擦掉嘴边的水渍,“你叫谁?”
清宇看向陆权。
他实在被弄得痛了,陆权舔得用力,尖锐的快感像带着刺,阴蒂一跳一跳地鼓动着,并不舒服。
反正今晚怎么也怪不到他身上,要怪,只能怪桌上的那瓶酒,而且能让陆权不痛快,他就会痛快,清宇眨了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