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就读于私立高等学院的学生在中学阶段便面临未来大学专业的选择,能够优秀入学并获得奖学金的学生一定提前参与了相关课程的学习,并取得符合甚至超出录取要求的分数。
所以在进入高等学院的第一年,所授课程不会再是大量的基础知识,基础知识在中学阶段的最后两年就已经完成。
但公立学院不同,公立大学面向更多零基础入学的学生,大学第一年会更关注基础教育。
清宇即将要去的中央大学就是公共大学,直接入学第二年,陆权知道,小壁尻如果能去学校,这当然很好,但同时,陆权心里又愈发觉得怪异。
清宇并不存在于A大的任何一条记录里,无论他过去多么优秀,如今都只是一张白纸,是一个对专业稍感兴趣的年轻人。
陆权没有看到任何信息,他站在信息充沛的中心,却像有一层起雾的玻璃隔在了眼前,他被隔绝在外。
他被隔绝在外?
他什么时候被隔绝在外过?
什么时候,他也会被信息屏蔽?
陆权沉下脸,他仔细回忆,就算是母亲,曾经被“藏娇”在家,被绑定在陆时冉身边,但当她想要出走时,她的家庭和背景同样可以支撑她重新开始,更何况陆权是男人。
除了陆时冉想把他赶回家的那段时间,他从没有这种被分级的感受。
从来只有他去分级别人。
几年前,他刚开始搞公司,陆时冉断了他的资金和人脉,想逼他回家,回陆氏,陆权转身自己跑出去拉关系。
在那些鱼龙混杂的酒吧,在深夜chaoshi喧闹的街头。
他被逼得不行,那些但凡和陆氏有过关系、有过合作的企业纷纷静默,既不拒绝也不主动,他们都在看戏,在等,等着看最后这场无声的战争,是陆权胜了,还是陆时冉再压他一头。
鲸鱼打架,虾米爆炸,他们只会在这场争斗最后再表态,再送礼活动关系。
那是陆权成年后唯一一次被漠视,他一直记得。
陆权拿到助理送到手里的那份文件,他留了人在A大混作学生打听消息。
A大每年600人入学,人海茫茫,这都不知过了几年了,不知道谁还记得曾经有一位面貌与能力同样出色的学生。
有一年,校园里突然少了一个身影。
*
之前说,清宇发现陆权喜欢他诚实,喜欢他做爱时的诚实。
比起一声不吭地屁股挨揍,陆权喜欢清宇在痛的时候说痛,在想停的时候叫停。
清宇没有嗜痛的癖好,他根本不喜欢sp,也不喜欢sm,也不对那些大大小小的玩具敏感。
每每看见扬起的手掌、拉下的裤腰,清宇的鼻翼飞快颤动,呼吸越来越快,却不是因为性欲的激动。
陆权的公寓采光很好,夜晚时城市里的灯红酒绿透过玻璃照进一楼大厅,静逸的夜里,隐约从模糊的黑暗中传来暧昧不清的声音。
声音很低,一半像是喉咙发出的痛苦呻yin,一半像是家具在地板摩擦留下的短促噪音,让人忍不住驻足聆听。
好像有人在受刑。
兀自惊疑的镜头里起了疑心,画面开始从进入房间的漆黑玄关一路向前,绕过那里舒服的沙发,走向二楼的房间,那里也是黑乎乎的,镜头小心地去看。
声音从转角传来。
镜头俯在地上,从墙角偷窥。
啊,那里一个身材高大全身赤裸的男人,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人?女人扶着桌子,上身半趴在桌上,手肘撑着,弯腰翘tun,男人站在她背后,抓着两瓣屁股,蛮横地前后冲撞着,被扒开的屁股露出后方的肛门。
下面那个xue口在吞吐性器,是Yin道。
女人身下垫着一只软枕,浅色花纹,抵在她的胯骨与桌面相连处,承受后方的撞击,只是男人的力量之大,Yinjing不仅撞得tunrou发颤,就连身下的木桌也开始在地板上来回移动。
情欲的呻yin和巴掌声此起彼伏,大概是考虑到夜深人静,家里空旷得会产生回音,被连续拍打的rou体发出含蓄而压抑的情动声。
即使是被手掌从后面拉开xue口,被掰开的屁股rou将其中肆意进出的一根巨大的Yinjing夹着,一展无余,噗嗤噗嗤的水声在抽插间和呻yin作伴,陆权顶得越来越收不住力。
一下比一下深,身下的清宇和桌子被撞得向前移动,又在下次被手掌抓回来,重新前进,反复摩擦,桌子四脚发出尖叫。
“撞在里面疼吗?”陆权俯身过去亲清宇的后背,上面汗淋淋的,下面的侧腰被他握在手心,他的目光反复在地下圆润的tun瓣上打转,看得他掌心发痒,又想抬手把那里扇得更红更肿。
清宇撑着桌面,仰着头,下面的软rou贪心地挽留着不太能承受的感觉,他呼吸急促,说话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疼。”
陆权本来想在桌上试试正面的,比如把清宇的两条腿搭在他肩上,折叠着他,从张开的腿间cao进去,一个奇葩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