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一定要把他的手剁下来哟。」我慢慢
悠悠的说。
「滚!」黄毛飞起一脚,小分头仰面倒地。「谢谢黄毛哥,谢谢黄毛哥。」
他的同伴们说着话,连忙架起了他,飞快的走了。
大厅里还是一片寂静。黄毛和大牛看向我。
「茵茵,走吧。」
我叹了一口气,站起来,整了整衣服,和大牛走进了后院。
到了后院,我开始脱衣服。上衣破了,脱起来到是方便。半身露在初夏夜微
凉的空气中,还真挺舒服。
「茵茵,你干什么?」大牛问。
「干什么,当然是方便你们操我啊。你不是有一阵没操我了吗。今晚,我就
光着,你们什么时候操都行,随时欢迎。」说着,我晃着两个大白奶,走进了平
时我住的屋子。
那一晚,我双腿大张,迎接男人们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我的小屋里,回荡的
是我疯狂的无休不止的叫床声。
「操我,嗯…哦…好舒服…,大鸡巴,啊…使劲操…啊…」
「骚货贱不贱,操…啊…,使劲操啊…」
「屁眼也要,操,哥哥用力…哦…啊…,操死我吧…」
「骚逼还要…啊…啊…操…啊…」
那一晚,我满足了他们提的任何一个要求。
颜射,可以,射完我还主动把精液涂了满脸,算做个面膜。乳交,可以。前
后双插,可以。跪倒求操,可以。舔屁眼,也可以。
那一晚,我用嘴,用奶子,用手,用脚,用逼,用屁眼,用身子的每个部位,
榨干了黄毛,大牛和后来的刘
卫国的每一滴精。
到最后,刘卫国躺在床上,鸡巴软软的缩成了一团。我要给他口交,他拉着
我的手,说。「茵茵,没了,再要,就是尿了。」
「尿?尿也行,我他妈认了。只要你能硬起来尿到我逼里。」
「算了。茵茵,我服了,你厉害。今晚它真硬不起来了。」
第二天,旷课。第三天第四天,是星期六和星期天。那几天,我光着,操了
睡,睡了操。只要有人想要,随时可以操。那怕我正在睡觉,只要有人爬上我的
床,一样可操。操醒了我,我会搂着他疯狂的大叫。
那次之后,他们都知道,我王茵笺,人如其名,又淫又贱。只要我疯起来,
他们都不行。
星期一再上学,我躲着刘鹏。他几次找我,几次欲言又止,我都一一躲开。
实在躲不开,我也一言不发。我真不知道,如果我再和刘鹏说话,我又会做出什
么,疯成什么样。
长痛不如短痛。一个星期后,刘鹏不再找我了,我也松了一口气,总算在中
考之前结束了这一切。
我试着去学习,一点也学不进去。天气越来越热,离中考越来越近,我的脾
气也越来越燥。
中考彻底考砸。我想,我的高中梦算是破灭了。于是,我每天泡在台球厅里,
准备以后跟着勇哥混。
在台球厅,我学着抽烟,喝酒,以及,如何做个骚货。
是的,如何做个骚货。我原以为我够骚,够荡,够贱,够不要脸。这时才知
道,堕落无下限。
我见着了红姐,那个男哥口中喜欢灌肠的红姐。见着了红姐和她手下的小姐
如何和他们玩,被他们操。也和红姐一起和他们玩,被他们操。
我这才知道,不是穿的够少就能吸引男人。不是扭扭屁股就叫勾引,也不是
张开腿让鸡巴操就够格叫骚货。
从化妆打扮到穿衣搭配,从眼神举止到发声说话,什么是欲拒还迎,怎么去
挑逗勾引,如何激发男人心底的欲火,甚至在床上双腿分开多大,举起多高,什
么时候叫床,多大的声音,都大有讲究。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我一门心思的学着如何做一个骚货,录取通知书来了。
应该是我在服从分配的选择上画了勾,我被全市最烂的,甚至烂的省里都小
有名气的一所技校录取了。
我是去好呢?还是不去好呢?
(第十章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