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想和他做。
我吓了一跳。大姨妈这东西,别说男人,许多女人也都觉得脏,男人更是忌
讳,黄毛的反应才是正常。勇哥这是什么意思?
勇哥看我犹豫,笑着和我说,让我再考虑考虑,不行也没关系。
一看勇哥笑着说,我心里就打鼓。勇哥看着讲道理,好说话,真不听他的,
大牛的那顿打,才过去可没多长时间。
见勇哥还看着我,我连忙说。「只要勇哥你不嫌脏,我自然没意见。我只是
怕对勇哥你不好。」
勇哥说。「我不嫌你。不过有人说这时候做对女的不好,你可要想好了。」
不同意能行吗?我的照片还在你手里呢。我心想。
「勇哥,逼是你的,你想操,随时操。你不嫌我脏,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
就是给操烂了也没事。」我连忙不要脸的表忠心,另外,我也真有点想。被黄毛
揉出来的火,正不知如何消下去呢。
三五下脱了衣服,我躺在床上,举起白嫩嫩的双腿,露着小逼。勇哥挺着大
鸡巴一下就扎了进去。小逼里骚水混着经血,又湿又滑,勇哥那么大的鸡巴,也
是一下到底。
「…哦…」我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带血的逼第一次被操,说不出的兴奋,
害怕还有刺激。
大鸡巴操了两下,勇哥拨了出来,低头看看,又用手一抹,抹的手指上都是
我的经血。伸着舌头舔了舔手指,勇哥又把手指伸到我的嘴里。
嘴里咸咸的,第一次从别人手上尝到自己血的味道,我的心更野了。我需要
男人,需要男人占有我,操我,暴操我这流血的骚逼。
我把双腿举得更高。吐出嘴里的手指,喊着。「勇哥,再操啊……操我……」
勇哥的鸡巴又一次操了进来,不要命似的一下下的在我的骚逼里捅着,捅到
我身体的最深处,捅得下面不知是血还是骚水在哗哗的流,捅得我的逼又痒又酥
又疼,捅得我全身绷得紧紧,捅得我大声的喘息,疯狂的大叫。
「啊,勇哥,你操的好疼啊。」
「…啊…不要停,操…操死我吧。」
「…哦…嗯…操…疼啊…继续操啊王八蛋…」
不顾一切的叫声中,我们两人都变得更加疯狂。勇哥操着,骚逼,贱货的骂
着,掐着我的奶子,拍打着我的屁股,向我脸上吐着吐沫。我也回应着,挺动身
子迎合着,继续大叫着,在他身上使劲掐着。
是的,我又掐又拧。他操的太疼了,但这疼让我刺激,让我欲罢不能,我要
把同样的感觉也回馈过去,我也要释放我的欲望。
就象两只野兽在打架,我们在床上,互相宣泄着。
当我们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床上已是点点鲜红。我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动一下就疼。勇哥身上也一样有青有紫,还有两条血痕,是我最后抓的。
躺在床上,看着勇哥,摸着他的身子,我忽然有些害怕。刚刚又掐又拧,还
曾破口大骂,勇哥不会再让大牛揍我一顿吧?
「勇哥,这里还疼吗?」摸着被我挠出来的血道子,我说。「刚才我太疯了,
你要生气,也挠我两下吧。」
「没事,这算什么。」勇哥拍了拍我的肚子。「不过,现在敢当面说我混蛋,
王八蛋的可不多了,茵茵你可够厉害的啊。」说着,勇哥又笑了笑。
看到勇哥没有生气,我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疯狂过后不是平静,而是再一次的疯狂。那天晚上,我们又更加疯狂的来了
一次。
第二天白天,又是一次。那一回我的大姨妈特别长,也不知是不是被勇哥操
坏了,断断续续来了小二十天。这段时间,勇哥只要有时间,就会和我厮打在一
起,在床上,沙发上,卫生间里。好在那时放寒假,不然旷课二十天,就真的不
用再上学了。
后来,听勇哥说,听别人聊,再加上我自己猜,渐渐明白了勇哥独特的喜好。
可能是以前经历的打打杀杀的刺激,勇哥对红色,对血有特殊的欲望,特殊
的反应。他对操逼这事兴趣有点,却不是很大,一加上血,尤其是从逼里流出来
的血,边操边流的血,就完全不同。他会欲望高涨,也会变得很疯。
要说处女也能满足勇哥的需求,他也确实喜欢给处女开苞。只不过处女不是
想操就有,而勇哥见血就疯,他又不喜欢哭哭啼啼,不喜欢害怕求饶,也不喜欢
毫无反应,他说,象操死人。
那晚上我发疯大叫,又拧又骂,却又骚劲十足,见鸡巴就要,恰好对了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