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动着,话还没说完,脸就被扭向了大牛。
接着,脑子忽然一片空白。
再清醒过来,眼前还有金星,耳朵嗡嗡的响,头有些木,脸火辣辣的疼,嘴
里有咸咸的口水流了出来。我用手一抹,红红的,是血。
我被打了?我想说些什么,一张嘴,好疼,撕裂似的,试着用舌头去触,有
颗牙竟也有点松了。
又有血从我嘴角流出来。我又抹了一下,抹的嘴更疼。看看手上
的血,看看
大牛的脸,我吓坏了,彻底吓坏了。
「茵茵,别害怕。听话,好不好。」勇哥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想说,却不知说什么好。张了张嘴,疼,真疼,哼了哼,又闭上了嘴。身
子不自觉的开始回缩。
「勇哥的话,听见了吗?」大牛说着。随着他的话,又是一拳。
我倒在了地上,身子疼的蜷了起来。令人恐怖的巨痛,从肚子,扩散到全身,
扩散到每一个毛孔,每一根毛发。汗,立刻流了下来,一滴又一滴,从我的头上,
脸上,背上,胸前,我甚至听到汗水滴在地上的声音。
我的脑子,完全被疼痛占据。这疼痛,一波又一波,让我恐惧,害怕,绝望,
无助。我泪流满面,肚子里翻江倒海。
这太可怕了,挨打竟然可以这么痛苦,这么无助,这么让人绝望。和这次比,
刘明打我算什么,什么也算不上。刘明打的最狠就是抽逼那次,可我愿意用两次,
不,十次来换这一次。可惜,我换不了。
我蜷在地上,望着眼前一双穿着皮鞋的大脚,我知道,我彻底的知道了,我
就是他们的。他们是我的天,我的地,我的一切。我听话,百分百的听话。让我
照相,我照相,让我灌肠,我灌肠,让我卖逼,我去卖,让我死,我会去死。这
种痛苦,这种恐惧,比死,还可怕。
「大牛,你看看你,小姑娘,不禁打的。别吓坏她。」勇哥说着,拿着相机
走了过来。
「勇哥,我错了。我是你的,我都听你的。别,别打我了。」我蜷缩在地上,
流着泪,说着。嘴巴的疼,现在不算什么了。
「你看看,都把小姑娘打哭了。」勇哥蹲下身,用手擦了擦我的眼泪。「听
话,听话就没事。我们都疼你。」
勇哥擦着我的脸,擦得我身上的毛孔都立了起来。我连忙说。「嗯,听话。
勇哥,我听话。」
「可以拍照?」
「可以,可以。」我使劲点头。
「来,笑一个。」
我咧开了嘴。
「嘴角再翘一翘嘛。」「把眼泪擦一擦。」
我用手,用胳膊使劲抹了几下脸,把嘴咧的更开一些。
眼前又是明亮的闪光,一闪,一闪,又一闪。
「看,现在多乖,这多好。」勇哥拍着我的脸说。「卫国,该你了。」
我眯着眼,看着有些模糊的刘卫国,拿着那个可怕的大针筒,走了过来。
「嗯,茵茵,站起来吧。」刘卫国看了看在地上的我,说道。
「好的。」我连忙站了起来。
「跪下吧。」刘卫国在我身边端详着,又说。
「好。」
「嗯,把屁股撅起来。对,手扶着地。好。」
就这样,我四肢着地,狗一样撅起了屁股。
「操,这样子真骚。」男哥说。「卫国,我操她的嘴,影响你吗?」
「没事。」
随着刘卫国的话,男哥掏出了鸡巴,送到我面前。
我张开嘴,立刻吸了起来。嘴,还在疼,一跳一跳的疼,尤其是张开嘴。可
比疼更可怕的,是他们不满意。我只想让他们舒服,让他们每一个人满意。
屁股被刘卫国扒开了,有冰凉的东西触碰到我的屁眼,是针筒?我的屁眼一
缩,两条大腿不自主的有些发抖。嘴里的鸡巴变得又粗又硬了。
嘴受了伤,张不到最大,男哥的大鸡巴就显得更大。我正努力的吃着鸡巴,
屁眼上那冰凉的东西突然向里动了动,接着,一股凉凉的东西进了我的屁眼。
我屁股上的肉猛地缩了起来,身子绷得紧紧的,头,一动不动。
终于被灌肠了,接下来,屁眼会被他们操开花吧。就象录像里的女人一样,
屁眼变成一个大洞。这样,全身就被他们操遍了,里里外外,再没有一点保留。
我才初三啊,真是够骚的。我想着,摇摇头,象要忘掉这一切,又专心致志的吃
起了眼前的鸡巴。
冰凉的液体缓慢的,持续的,源源不断的进入我的身体,提醒着我,我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