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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我叮咛一声,被活生生疼醒。
臭小子掐着我的腰眼,将我抵在半空不断耸动,滑腻的泡泡流到下腹,在耻毛上聚集,抽插间发出“咕叽咕叽”的靡音,看起来像内射多次后溢出小零屁眼的ye沫。
我的后背与磨砂玻璃摩擦着,很不舒服,更不舒服的在下身,我感觉屁股已经不属于自己,肛周火辣辣的,应该是撕裂了,肠道第一次被破开,毫无快感,只有一股股异物感袭来,有若虫钻。
我之所以不肯当零,不是我心理上接受不了,而是我对疼痛的耐受力很差很差!!
基因原因,我,我妈,我外公一家三代全都受不了疼痛,别看现在的我一威猛壮汉,小时候可是个拇指被小刀割出一条血线都能哭得求爹叫妈,哭得天地为之失色的货色。
前前前……不知道多少个前的男友想作1试试,我答应了,结果就是在涂了润滑油的两根手指进去一指节后疼得哭爹喊娘,不了了之。
果然,是我太天真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老子一朝失势,保护了二十八年的菊花居然被这小批仔给采了……
可耻!可恶!!可恨!!!
这批仔应该做足了功夫,否则我早在扩张时就疼醒了,而不是在不知道被干了多久后被插醒,但我不会给他好果子吃的。
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扯得往后仰,如狼目光冷冰冰地盯着他光洁姣好的下巴,仿佛在盯一个死物,一字一句吐出:“你、为、什、么、给、我、下、药?嗯?”
令我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在我发出“嗯”的尾音后,那小子埋在我体内的Yinjing居然变大了!
我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这小子难不成有M体质?!!
他嘴角一扯,喉咙里咕噜两声,一阵短促密集的笑声脱口而出。
他笑得浑身发抖,连我都被带得震颤起来,在我惊疑的目光下头一仰,脸朝我撞了过来,我躲避不及,让俩人的额头来了个对对碰。
“你……你咋啦?羊癫疯又发啦?”我犹犹豫豫地开口,不敢跟他对视,他此刻的目光很可怕,像择人而噬的厉鬼,下一秒就会扑上来咬断我的筋rou。
“学长……你真的忘了吗?”他的嘴唇状似亲昵地离我只有毫厘罅隙,开开合合间,热气喷洒。
学……长?这个称呼瞬间将我拉回校园时光,除却微信上有利益往来的小辈逢年过节发个红包上面写着“学长,XX节快乐”,我已经很少听到别人当面叫我“学长”。
这小子条件这么优秀,在校园里一定是风云人物,没理由我没印象啊……我几乎翻遍记忆的角角落落,丝毫未找到有关他的一星半点。
看他这样极端,难不成我伤害过他?我努力搜刮自己在校园内的风流韵事,无奈约过的人太多,在岁月的冲刷下,那一副副面孔早已如古老墓碑上的撰文,模糊得看不清了……我蓦然有些心虚,又拉不下脸,只得犟嘴道:“忘了就忘了呗,还能再续前缘咋地?”
唇蓦然被堵住,剩下的话语化作破碎的叮咛,他化身狼虎,在我的口腔里攻城略地,几乎不给我换气的时间,直到我快憋不住时才一口咬在我的下唇上!
“艹——”我痛得一叫,骂道“你他妈属狗吗?!”
撇头一看镜中的自己,唇上早已冒出豆大的血珠。
他食不知髓般复压上来,舌头不住在唇上受伤处舔舐,磋磨,我的唇很快变得火辣辣的,带着阵阵奇异的酥麻,他的rou棒依旧在我肠道内顶弄,异物感褪去后,浮上来的是一种隐秘的酥麻感,有如千百只蚂蚁爬过,又如羽毛轻轻搔刮……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才会沉下屁股迎合他的入侵。
cc把我的腿环到他腰上,这个体位顶得很深,一直顶到我的前列腺,新奇的舒爽感让我本就混沌的脑袋更加无法思考,肠道内渐渐发了大水,媚rou挤压着rou棒,随rou棒的抽送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为火烧般的肛周降下些许温度,我被疼痛刺激得流下生理性泪水,喉咙发出难过的呜咽。
cc悉数将我的呜咽吞入腹中,他漂亮多情的桃花眼一直盯着我,眼白发红,里面埋藏了多少我无从了解的情绪,或许我真的曾伤过他吧……
我两眼一闭,一只手附上胀得发紫的rou棒,上下撸动起来。
“嗯~嗯啊~~啊~~啊——”他终于放开对我唇关的坚守,让我的呻yin得以发出,我从来没听过自己这么sao浪的叫声,他似乎得趣了,狠狠cao了我几下,把我的声音都cao变形了。
“哥哥可记得,一个叫方星艾的人?”恶魔的低语在耳边响起。
诶——你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我能记住这个名字,是因为名字的主人令人印象深刻。
方星艾,多么女气的名字,似乎为了印证取名者的先见之明,名字的主人是个娘娘的小子。
方星艾带着几乎遮住半边脸的眼镜,瘦小的身躯把风雅的白衬衫硬生生穿成大麻袋,麻袋上支棱的头颅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