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慎怀疑陈天洋有性瘾。
只要他们对上视线,陈天洋就会把Yinjing插进他的批里,陈思慎甚至疑心到底是谁有发情期。非发情期的时候,陈思慎是不愿意的,但是他无力的推拒更像是调情,他推不开陈天洋,反而会激怒他,让他骂骂咧咧的Cao的更狠,把他Cao的腿都合不拢。
发情期的时候陈思慎没了理智,和陈天洋更是一拍即合,粘腻腻的紧贴在一起,热切的吻,他像是一株渴爱的菟丝花,死死地攀附在陈天洋的身上。
其实陈天洋不明白陈思慎一会愿意一会不愿意是在装什么,明明底下又shi又软,眼睛也总是shi漉漉的求人,一副饥渴yIn荡的样子,可是嘴上却要说滚。
在学校里也会因为饥渴shi了内裤,冷着脸到他教室外的走廊上,一言不发,只是用冷淡的眼神盯着他。陈天洋的鸡巴立刻就勃起了,即使穿着宽松的运动裤也很明显。
讲台上的老教授对着ppt口若悬河,最后一排的陈天洋从后门撤了出去,搂着陈思慎把他推进了厕所隔间。
陈思慎冷着一张脸,但并不反抗,非常顺从,陈天洋先和他接了个吻,然后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xue已经完全shi透了,手指搅弄出粘稠的水声,陈思慎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垂着眼,睫毛颤动不止,耳朵溢出一种浅淡的粉。
陈思慎还没有和陈天洋说过发情和批的任何事,因为他们好像没办法有效交流,相处时除了做爱就是做爱。但不说也没关系,因为陈天洋已经在解决他的问题了,他需要的就是鸡巴而已。
陈思慎看着他,原本冷而低的声音因为情欲显得有些暧昧,听起来像是在哀求,“进来…你…插进来…”
陈天洋笑了笑,把他的裤子往下脱,裤子往下滑落到脚踝碰到地板的时候,陈思慎不自觉的皱了皱眉,他觉得有点脏,但什么也没说。
陈天洋看他那样子,就知道在作,但还是态度很好把他抱起来,裤子自然也就不再贴地,即使陈思慎还是一副勉强忍耐的样子,可是陈天洋觉得很可爱,他发现他竟然开始享受陈思慎的小脾气——他竟然开始把陈思慎那些gui毛洁癖装逼的臭习惯当作小脾气。
陈天洋不想再想这些,他从来都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这样细腻的对感情的思考不是他应该做的,也没必要。
陈天洋把Yinjing插入陈思慎的Yin道,已经被他Cao惯了的xue道很顺畅的含吮着他的Yinjing,shi淋淋的yIn水从他们相连的部位往下滑落,抱Cao的姿势由下而上进的更深,陈思慎滚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颈边,陈天洋偏过脸和他接吻。
陈天洋是翘了后半节课出去的,但是陈天洋翘课很正常,陈思慎这样优秀的学生会长翘课才让人震惊,更何况,还是翘课去做爱。
陈天洋记得陈思慎的课表,陈思慎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成绩好又长的好,考的是王牌专业,每天课都很满,翘课对他那样的人来说根本是不可能的。
但是陈思慎翘了。
陈天洋是从周围女生的窃窃私语之中发现的,他透过窗户看到陈思慎,很漂亮,但依旧是禁欲冷漠的样子,抿着嘴唇盯着他,陈天洋于是笑起来。
他想,陈思慎这样主动的时候,底下应该已经敏感到shi透了。
他们在狭窄的厕所隔间里做了两次,期间厕所进来了不少人,水声和聊天的声音此起彼伏,因为厕所被使用而产生的腥臊气味让洁癖的陈思慎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他皱着眉,勉强压抑着,肚子却被陈天洋灌进了同样腥臊的Jing水。
陈天洋用从陈思慎衬衫上解下来的领带塞住他rou嘟嘟的Yin道,但还有一点没堵住的Jingye从他雪白的大腿往下滴,陈天洋用手擦了喂到陈思慎嘴边,陈思慎偏开脸,但还是被他shi润的手指压住嘴唇,Jingye在他chao红的唇上揉开。
陈天洋按住他后脑和他接吻,陈思慎没有躲,被他吃着舌头里里外外舔了遍,然后才退开,低眉顺眼的把裤子提起来,雪白细瘦的腿被西裤遮掩,chaoshi的内裤底下是被领带堵着Jing水的批。陈天洋想的呼吸发热,解开陈思慎的扣子吃了吃他的nai,然后又和他接吻。
陈思慎又恢复了那种衣冠楚楚、清冷傲慢的样子,谁也看不出他刚刚在肮脏的厕所被人压着Cao了两次,即使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但因为他的形象,也并不会让人联想到色情的方面,只以为是身体不适。
陈思慎后来拒绝在厕所做爱,第一次是因为让情欲昏了头,后来他都是把陈天洋约到他的办公室里,拉上窗帘,被陈天洋按到桌子上Caobi,被Cao的口水乱流,汁水飞溅。陈天洋从后面进的时候,陈思慎会被他从前列腺Cao到射Jing,有一次Jingye甚至落到文件上,印下一块Jing斑。
即使陈思慎进行过清理,但依旧有着古怪的气味。又因为是很重要的、临时无法更换替代的文件,陈思慎只能冷着脸装无事发生,虽然也有部员小声的发表疑惑,但谁也没有回答。
他们依旧做爱,做的激烈又深入,陈思慎不知道该怎么摆脱发情期,甚至逐渐被驯服,和陈天洋的关系陷入一种古怪的暧昧。直到他们做爱被曲宁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