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有点哑。
贺亦钦咳嗽一声,命令道:“今晚来我家。”
“不去。”
“……老骚逼你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回道:“我这几天有事,走不开。”
“操,真麻烦。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想你了,我要见你。”贺亦钦猛抽了一口烟,道。
“周日吧,我尽量处理完回来找你。”
“好,周日,你可别放我鸽子。不然肏哭你。”
酒店里,宋遥颤着手挪开手机,红了脸:“嗯。”
挂了电话,他摇摇头笑了一下。
“太宠着他了。”
只听贺亦钦说了一句“我想你”,这几天对他的气就都消了。
“宋先生,菲德那边价格压得很,周日之前恐怕谈不下来。”安妮提醒道。
贺亦钦面色沉静,揉了揉太阳穴。
细直的烟条在他嘴里性感地燃烧着。
“加快动作,查一下那几个大股东的黑账。”
“可是这样会彻底得罪那些人…”
“安妮。听到我的话了吗?我说……没关系。”
周日那天,贺亦钦起了大早冲到宋家!
徐榕:“贺先生……少爷还没回呢。您要不先回去?”
“他去哪儿了?”
“欧洲。”
欧洲?
怎么从没和他说过?
贺亦钦闷声闷气道:“他说他今天回来的。”
“少爷确实今天回来。”
贺亦钦不自觉地露出笑容:“他在哪个机场?”
宋遥晚上到的飞机,贺亦钦像个傻子一样大早上就冲过去候着,肩膀又酸又硬,等了一天,终于等到宋遥下机。
他特意搭理了一下发型,走过去的时候却看见宋遥被一个陌生的高大男人揽着肩接走了!
贺亦钦觉得自己的脸好像被人打了一巴掌,狠狠一巴掌。
疼得他胸口闷闷的。
他驾车跟着那辆车,跟在宋遥和陌生男人的车子后,走了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才到了一处近海的豪宅。
远远停下,他看见宋遥下了车,高大男人似乎很心疼他,下了车就摸了摸他的脸蛋儿,宋遥也不拒绝,反而笑得开心。
他从没见过宋遥笑得那么开心,那是发自真心的,毫无压力的,一点勉强也没有的笑容。
贺亦钦忽然有种危机感,他觉得宋遥就要被抢走了。
他仓皇,失措。
像只被偷了松子的松鼠,又急又躁,追着自己的尾巴无能乱转。
他给宋遥拨通了电话。
“喂?”
“你在哪儿。”
“在……朋友这里。”
“回家,我在你家等你。”
“亦钦,我…”
“回家!”
电话被狠狠挂断,宋遥担忧地蹙了蹙眉。
“怎么了?”浇花的男人回身问道。
宋遥犹豫着,低下头道:“家里有点事。我想先回去了。”
“有徐榕在,什么事还需要你回去?”
“爸……我得回去。”
男人放下水壶,慈爱地拍了拍宋遥的头发,声音柔软,硬挺的五官柔和地像水。
“遥遥,你太像我,我很了解你。唉……凡事别太认真了,小心伤着自己。”
“嗯,我知道了。”
看着儿子离开的背影,宋蔚担忧极了。一道身影从背后袭来,宽阔的怀抱卷着他的身体把他怀抱住,手掌挑开衣衫,粗粝地揉着他的肚子,眼神明明柔情似水,那声音却冷得像寒冰。
“不是不让你出门?怎么又偷偷走了?”
宋蔚吞下一口忍耐,疲惫地道:“儿子最近有点不对劲,我担心他。”
“担心他做什么?你有我就够了。”男人冷漠轻笑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道:“还是我没喂饱你啊,贱种。”
宋蔚身形隐隐轻颤,心疼得像被割了块肉下来。
“秋寒,这么多年了。你放过我吧。”
“不行。你欠我的,一辈子都还不掉。”男人搂着宋蔚的腰,手掌在他腹部揉着揉着,就向下去,摸入宋蔚的裤腰,抓着他腿间恶心的嫩屄,塞了一枚干净的跳蛋进去。
“啊…”
“真敏感啊蔚蔚,二十几年了,你还是和处子一样,只可惜你的处子身不是我破的!贱种,身为我的未婚妻却和野男人搞在一起,处子身都丢了,操!下贱的东西!我让你给我生孩子委屈你了?一个宋遥不够,继续给我生!我要你继续给我生孩子!”
男人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英俊的眉目间染上浓浓的暴戾,他抓着宋蔚的裤子凶狠扯去,褪下裤子露出紫黑滚烫的硬枪,火热的龟头贴着宋蔚的屄口烫得宋蔚瞬间就软了下来,抱着男人,被男人掐一条腿架上男人的腰,嫩屄被强行肏了进来,撑得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