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艳遇
“炸!”冯叔强叼着吸的剩下半只的香烟,从手牌里甩出四个A,得意的看向赤裸着上身的白宇星,脸上露出促狭的笑意,接着扬起手里的一张牌在衆人眼前晃了晃,还故意学着网络游戏里面的语气道:“只剩一张牌了哦。”接着衆人起哄道:“小白,你又输啦!这回该脱裤子了咯!”
白宇星也不理衆人,只把手里的牌一扔,一边起身一边抱怨道:“不玩了,你们合夥欺负人!这种牌怎麽可能输!”说罢狠狠睨了一眼坐在身边嬉皮笑脸的李立飞。
“愿赌服输,小白,你可不能抵赖!”冯叔强说着一把拉住刚站起身的白宇星,稍稍用力一拽,白宇星又重新跌坐在床上。冯叔强坏笑着朝衆人使了个眼色,一旁观战的几个男生立即围上来,不时用手在白宇星赤裸的上身乱摸,白宇星挣紮着想要反抗,又被在他身後的严玮一把抱住,严玮捏住白宇星的ru头,接着把头凑到白宇星帅气脸旁边,将一口烟全喷在他脸上,暧昧的说道:“小帅哥,难得今儿强哥好兴致,你就从了吧——再说,平时都被大夥儿玩过了,这会儿脱个裤子还这麽羞涩。”
“都是阿飞耍赖,故意输牌!该他脱才对!”白宇星争辩着推开严玮。听小白这麽一说,大家又把目光转向李立飞。“强哥说的对,愿赌服输,我才不象你这般耍赖。”李立飞说完大方的脱去T恤,露出六块平坦的腹肌,健壮的身材绝不输于白宇星。接着李立飞又朝衆人展示自己的肱二头肌。
“阿飞已经脱了,这回你可不能再抵赖了。”冯叔强说完坏笑着伸手去拉小白的牛仔裤。白宇星还想反抗,可双手被严玮反剪在身後无法动弹,只得任由强哥等人摆布。被强哥隔了裤子抓住裆部轻轻摩擦,白宇星的下体渐渐有了反应,由于没有穿内裤,粗糙的牛仔布料带来的刺激令白宇星很快勃起了。冯叔强感觉到了手中的变化,故意加大了揉捏的力度。 “强哥,我错了,啊…不要,我脱,我脱。”
“已经晚了!——阿飞、阿玮,你们让小白好好享受一下。”
李立飞得令後麻利的松了白宇星的腰带,强哥顺势一扯,牛仔裤便被扒了下来,一根傲人的阳具直挺挺的展现在衆人眼前。
“我说怎麽小白今天这麽害羞呢?原来没穿内裤哦!”严玮笑着说道。
“啧啧,这麽快就硬了,看来小白很喜欢被扒光呢!”
“就是,还在流水呢,看他的样子很享受吧。”
“那我们就满足他吧。”
……
听着衆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调戏,白宇星羞的不敢头,可是低下头便看到自己硬着的rou棒在强哥的手中被肆意玩弄,于是干脆闭上了眼睛。接着,他感觉到自己赤裸的全身被无数或冰凉或粗糙的手包围了,ru头被人吮吸着、撕咬着,身体却传来阵阵快感……他感到下颌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用力捏住,就在双唇被迫张开的一瞬间,口腔被一条滑腻的、沾满了烟草味的舌充满……
身体忽然感到一阵剧烈的震动,白宇星“唔…”了一声睁开了眼睛。有阳光从车窗射进来,空气炽热的令人窒息。白宇星这才想起自己正坐在长途大巴上,刚才的一切只是个梦罢了,只是个在自己还是学生时代的梦。“还好只是个梦…”白宇星这样想着,心情稍稍放松下来,“可惜…”想到这里他用力摇摇头,不敢在继续去想。就在白宇星内心还在纠结应该“可惜”或者“庆幸”的时候,他注意到了另外一件让他出了一身冷汗的事情,以致于他根本无法再去多想刚才的梦对于自己究竟是噩梦还是春梦。因爲此时此刻,他低头看到的是自己傲人的阳具正直挺挺的裸露在外面,而自己的紧身牛仔裤被褪到了膝盖处。紧张的看了一下四周,白宇星用最快的速度拉好裤子,好在自己坐在车的最後一排座位,而车上的乘客都在昏昏欲睡、半梦半醒之间,无人注意自己。
刚穿好裤子,白宇星便感觉哪里不对,总觉得空落落的。他稍微调整了坐姿,下体传来还处于半硬状态的阳具被牛仔裤摩擦的感觉,对了,是内裤!虽然白宇星一直不习惯穿内裤,甚至上大学时也是如此,可毕竟现在是要到工作单位报到,他清晰的记得自己出门前特别穿了内裤,还被那种不适的感觉困扰了好久,可是此时此刻,自己的内裤居然不见了,而且还是在长途汽车上。白宇星极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并开始整理早上到现在所发生的一切。
白宇星是应届毕业生,毕业于某知名体育学院,学的是足球专业,在学院的球队混了几年,最终还是因爲种种原因未能留队,只得与其他几个同学尝试投简历找工作,眼看着同学们一个个都有了自己的归宿,自己的简历却如石沈大海一般,想想自己的出身背景便开始自卑起来,後悔当初未听父母的话,执意要读自己喜欢的体育……本来以爲工作无望,已经收拾好行礼打算回老家务农了,却在临走前一天意外接到被一家大型企业录用的通知,这对于白宇星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虽然工作的地方有些偏僻,但比起灰头土脸的回老家,不知好上多少倍了。
因爲距离报到的时间不多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