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待到几点呢。走的时候,小青和小羽拥抱了好一会儿,让阿蓬感觉很不爽。
小青走了之后,阿蓬迫不及待地抱起小羽,把她放到床上,脱去她全身衣服,阿蓬发现,她带的乳罩是白色的,不是自己想象中那件红色的。小羽很被动,木头人般任凭阿蓬摆弄自己。恋爱时 ,阿蓬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小羽腰部以下,小羽终于成了自己的女人,他可以完全占有她了。阿蓬很疯狂,小羽很僵硬。虽然后来她也有了一点点激情,但在阿蓬看来,好象是她应付自己。不过,让阿蓬满足的是,小羽还是个处女,他见到了床单上的红色,散乱的几个红斑,非常刺眼。
蜜月中,小青几乎每周都要到阿蓬家一两次,每次都待到深夜。小青一来,她就和小羽关在卧室里,时而欢笑,时而又沉默,偶尔还能听到小羽的抽泣声。
一天下午,小羽没去上班,阿蓬怕她在家里孤独,就向领导请了假,想早一些回家陪小羽。
令他没想到的是,小羽和小青对脸躺在新床上正在接吻。小青外衣已脱掉,身上只带着乳罩,大红的乳罩,是他妻子曾经买的那件。他看见小青把手伸进他妻子的怀里揉捏着乳房,而小羽的右腿膝盖紧紧抵住小青的裆部,双手紧紧搂住她的腰,她们俩人都发出只有做爱才能发出的女人呻吟声。
阿蓬惊呆了,他变了声调地大声喊到:“你们太恶心人了。”说完,他站在床头,指着小青说:“你这个骚女人赶紧滚出去。”
小青有点慌乱地爬起来,整理了一下乳罩,穿上衣服出去了。
阿蓬又指着小羽说:“你也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小羽还是如往常一样,一言不发,默默地穿好衣服,之后从衣橱里拿几件换洗衣服,推门走了。
知道妻子是个同性恋后,阿蓬每天都处于极度愤恨之中。他实在想不明白,干吗两个女人要在一起做那样的事情,太恶心了 ,太不可思议了,他觉得自己被骗了,被骗得好惨,被骗得情感上似乎一无所有了。
他现在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小羽一和小青通话就那么兴奋、为什么结婚那天他们俩人抱头痛苦像生死离别、为什么小青一到他家就和妻子关门待到很晚。
已经过了两个月, 阿蓬始终没有去找小羽。虽然他还一直爱着小羽。
这天下班时,小青在阿蓬单位门口截住他,想和他谈谈。阿蓬愤怒地说:“看到你我就恶心、反胃,你滚开。”
听了阿蓬这么恶毒的话,小青看上去无所谓,他拽起阿蓬的胳膊,匆匆把他塞进一辆出租车内。
他们来到一家幽静的日本料理店,找了个偏僻的雅间,坐下。
阿蓬不想说什么,但他心里也有些好奇,小羽和小青是怎么搞上同性恋的。小青完全讲给了他。
原来,在大一下学期,刚开学没多久,小青就和男排校队里的一名男生打得火热。小青以为自己恋爱了,并很快与那个男生发生了性关系。可小青没想到,那个男生根本没把她当回事,只是跟她玩玩。受不了情感打击的小青,晚上跑到小羽宿舍,钻进小羽的被卧里,抱着小羽大哭起来。此时房间里只有她们俩人。她哭了好一阵,手一直放在小羽的胸部,由于她心情很激愤,嘴里一边痛骂那男生,手一边在小羽的胸上来回摩擦。当时小羽没带乳罩,在小青的摩擦下,她的乳房感觉很舒服,尤其是**和丝绸睡衣的不断摩擦,让小羽有说不出来的舒服感。
小青情绪稳定些了,想把手从小羽身上拿下来,小羽却按住了她。小青明白,摸女孩子那里很舒服的,因为那男生就经常摸她那里。于是,小青就把手伸进小羽的睡衣里,使劲揉搓起她的乳房、**。小羽感觉有一股说不出的舒畅感,从脚心一直到头顶,她忍不住哼哼了两声。学着以前男友的动作,小青还轻舔小羽的**,这下小羽受不了了,她畅快地紧紧抱住了小青。
从那以后,一有时间,她们俩就要相互亲吻,抚摩身体。这种关系一直保持到现在。
说到这儿,小青看看阿蓬,叹了口气,接着说到:“其实我们俩人知道这样不好,会给自己,给家人造成痛苦,也影响我们以后生活。可我们俩人就爱那样做,像吸大烟一样,上瘾。”
后来,小青告诉阿蓬,她现在也有人追,如果感觉合适,也要结婚了,结婚后她会到外地工作,不会再和我们联系了。她还告诉阿蓬,其实小羽现在很苦恼,她心里一直觉得对不住阿蓬,如果阿蓬能给她机会,她会好好和他过日子的。
没过几天,小羽的妈妈来找阿蓬,说小羽现在病了,躺在床上任凭谁叫都不起。她不知道自己女儿的事,更不会知道阿蓬和小羽的裂痕根本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新婚夫妻吵嘴。
阿蓬去了,看到小羽脸色蜡黄,身体憔悴的样子,他也很心疼。当时他感觉,妻子的同性恋 恋,终归不像“女人红杏出墙”那般不可原谅。而且,和他结婚时,妻子确实是处女,这也给了阿蓬某种安慰。
坐在小羽床头,阿蓬爱惜地握住她的手,贴到自己脸上。他妻子满脸是泪,它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