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合上去,被粗大的肉棒给肏著。
不停地摆动著,几乎要疯狂一样的抽插之下,原本应该致力于守护蒙德的女
骑士终于溃败下来,那应该要坚守底线的理智也被对于性爱的疯狂追求给占据,
脸上露出了痴迷神色的琴并没有被男人给放过,用力地将其压在床上猛肏著,同
时也紧紧地拉起了锁链,看著那有些窒息的脸庞,品尝著愈来愈紧实的小穴大喊
著。
「琴,好好的说出来吧,是谁现在能控制你的生命,又是谁能够带给你最棒
的享受?」
「是,是你?」
「很好喔,那么,就这样臣服于我也没关系对吧?在琴的身上刻下了淫纹是
可以的吧?」
「刻,刻上去吧,怎样都可以,无论是在小穴还是外面,刻上去吧!」
「噢!」
听到了琴的允许后,原本就伺机而动的魔法此时此刻也开始用力地催生而出,
只看著那巨大的肉棒一次次地狂干著眼前的小穴,完全不曾停止过的抽插此时此
刻伴随著剧烈的欢愉声传来,龟头恶狠狠地抽插到极限后一路干尽了子宫深处,
并用力的射精!
「咕呜─────────!」
剧烈的呻吟声传来,那张迷茫的脸庞上充满了女人的幸福笑容,那怕原本作
为骑士的存在荡然无存,然而此时此刻被男人用力压在身下肏穴的琴只剩下本能
喘息的力量,而看著那张因为被射精而恍惚的脸庞,旅行者也露出了笑容,缓缓
抚摸著一边说著。
「这样的话,蒙德的蒲公英骑士也变成我的东西了,该好好怀孕落地生根了
喔?」
「呜!」
意识到这点而发出惊呼声的琴看著眼前的男人,然而后者随即又再次深深地
亲了她一下,那吻是如此的甜蜜,以至于几乎让人暂时忘却了此事。
等到吻结束后,男人才缓缓地站起身来,看著最后一个还在缓缓喘息的女人,
一边走近并说著。
唯有女士是手被铐著,女人感觉到了男人那想要恶作剧的想法还没结束,同
时那根粗大的肉棒也还远远没有要停下来的趋势。
不是女人,而更像是农家专门为了配种而买回来的母猪一样,感受著自己的
身体被这样轻挑的拍打玩弄著,在外头有头有脸的女士大力的喘息著,身体也因
为这样的敏感而开始愈来愈呼应著男人拍打而。
「真是……糟糕的女人啊!」手突然用力一拉,锁链就这样硬扯著女人们的
头颅向后,一阵惊呼声中感觉到身前的丽人们被这样狠拉著过来的时候小穴都在
颤抖著,忍不住大声地继续说到:「大家都是在外头有头有脸的人物,没想到在
这里却变成了这种只能被肉棒给肆意欺负的可怜虫,真是糟糕啊?」
「这可真是糟糕的恶趣味啊?」
「稍微玩弄一下应该不过分吧?」
被像是囚犯一样链起来,同时还激烈的挞伐著女人们的身体,在前后两个肉
穴中来回轮番的干著,摧毁剥夺掉这些女性们原本建立起来的自尊,把这些无趣
的东西都排除掉,只剩下大量的性欲留存其中。
「接下来可就只剩下你一个人还没有答应了呢,女士小姐?」
「哈……别傻了,怎么可能呢?」
「但你也没有趁著这段时间逃跑,难道还不能证明其实你心里也有些想法么?」
「你……难道说了当你的炮友还不够么?」
「那可不行,后来想想炮友而已可不够,做我专属的肉便器吧!女士?」
「噢噢噢────!不行,不可以,区区连神之瞳都没有的凡人……居然,
居然用肉棒要把我给干到屈服了,对不起,不可以,要去了,要去要去要去了─
─────!」
即使嘴上没有说著,然而被这样用力很肏著自己小穴的女士却也已经彻底地
疯狂起来,身体不受控制的死死咬住男人的肉棒不肯放开,而那股强大的吸力也
彻底束缚住一切,那就像是战败了一样任凭男人予取予求一切的美好事物。
侵犯著,剥夺一切,被占领一切,原本应该是别人给予愚人众的评价,如今
却变成女士的深切体验,体会到雌性在这时候除去成
为一个败者外在无法有任何
用处的屈辱后,内心的卑微也立刻滋生而出,下意识地主动迎合上去亲吻著男人
的嘴角,被死死摁在对方身下的女人就这样讨好著男人,祈求著自己不要被这强
大的力量给杀害一样。
「哈啊……自己在扭腰著呢,真是个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