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浑身的骨头都麻了,兴奋道:「宝贝,你刚才撒娇的声音听得主人心里都麻
了,真好听!」
「真的吗?那这样呢?」
朱静芝柔柔的看着他,调皮的眨了眨媚眼,随后用甜腻的仿佛化不开的鼻音
发出一道更加骚浪的声音,「主人嗯…人家好爱好爱你…以后就叫人家宝贝好不
好嘛…在床上再叫人家小骚屄嘛…」
让人惊奇的是这样撒娇的话在一个四十岁的女性中竟然一点不违和。
两人缠缠绵绵地在满是精斑水渍的大床上相拥着休息了十来分钟后,此时沈
起云发话了:「好了好了,身上黏糊糊的,走骚母狗去伺候主人洗澡去。」
说完只见他在朱静芝的娇呼声中,把矫健的手臂穿过朱静芝的丝袜膝盖窝,
把轻柔娇弱的美艳朱静芝横抱起来,被沈起云横抱着的朱静芝娇羞地把那艳丽俏
脸埋在了沈起云那结实的胸膛中,沈起云就抱着朱静芝往浴室走去,朱静芝把手
环在沈起云脖子上,把整个身体都交给了强健的沈起云,任由他横抱着她往浴室
进行下一场淫戏,子宫中的流出的精液还顺着那优美的丝袜臀部的曲线,一坨一
坨地「啪嗒啪嗒」声滴落在地板上。
……
第二天,明净的玻璃窗外,持续了一晚的雨仍旧已经很小了,从天空阴云开
始消散,估计等到自己中午出发去钱塘的时候,天应该就已经放晴了。
在紧挨着窗户的洗菜池边上,朱静芝双手撑在素白光滑的搪瓷水池上平常沈
起云住过来的日子里,她还是和以前一样会早起给沈起云做早饭,今天她目光迷
茫的看着窗外,在她视线所及的地方,泊油路的路面四了一个小坑,昨夜雨水淤
积在这个小坑里,形成一个两平米见方的水洼。水注的边上就是小区物业在里面
栽种的月季长势繁茂,一只看不出是白是灰的小土狗此刻正蜷缩在一丛月季的枝
叶下面,不大的脑袋垫在铺地的两条前腿上,瑟瑟发抖。
站在窗前的朱静芝身上就穿了一件长袖的白色薄衬衫,衬衫显然不是属于她
的,号码有些大,
下摆划过她挺翘的丰臀,遮住了腿根,两条笔直嫩白的大腿裸
露在衬衫下面,显得煞是诱人。
其实昨夜的浴室里又经历了一场大战,让她直到现在还感觉有些迷糊,如果
不是胸前挺耸的部位和自己的肉臀上还能感觉到一丝隐隐的痛楚。小腹和直肠还
能感觉到那一抹灼热,她甚至会将昨天晚上的一切都当成一场荒淫的春梦,要是
之前那种穿着淫荡衣服,喊母狗主人的话,她是无论如何的想象不到的。
算起来自从将自己「卖身给」沈起云到现在,也有将近一年的时间了。记得
那天敲开沈起云那扇开了一道缝隙的保险门,那时候觉得无异于一张长满獠牙的
血盆大口,只要一脚迈进去,估计就不会再有全身而退的机会了,现在虽然也已
经无路可退了,但是所幸结果没她想的那么惨,今天早上一觉醒来,在床上看着
背身而睡的那个年轻男人,朱静芝也曾经感觉到一份委屈,她知道这个男人在除
了自己和孙咏琴之外,在家外面肯定还有别的女人,至少来说,将来那个可以被
称为沈家媳妇的人。既不可能是她,也不可能是孙咏琴。换句话说。她和孙咏琴
可能一辈子都要以情人的身份活着,直到永远。
不过这份委屈倒并没有在她的心里存留太久,此刻站在窗前,看着窗外那条
躲在花丛间的小土狗,再回头想想两年前自己所过的生活,朱静芝就有一种幸福
的感觉,两年前。她何尝不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小土狗?那时候的世界很大,天
空很蓝,可惜她却找不到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而现在呢,她所生活的世界
似乎小了很多,天空也不是那么纯净了,可她的头顶上却已经有了一个足以遮挡
风雨的羽翼。
蕾蕾的手术很成功,换髓手术完成之后健康恢复的也很快,靠着沈起云的路
子,帮蕾蕾争取了一份港区户籍,现如今。她在九龙的拔萃女书院上学,那是一
家真正的贵族学校,入学一个月的开销就是两万港币,朱静芝也有考虑过让蕾蕾
考回内地的大学。
回首前尘,再看看现在,两厢对比,朱静芝真的感觉很满足,或许她本身就
是一个比较容易满足的女人。
「什么时候起来的?」就在朱静芝遐思满腹的时候,一个声音在她耳边骤然
响起,「咦,怎么感觉要放晴啦?昨晚天气预报不是说大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