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男子那股腥臊之气一下子冲鼻冲口,光是这gui头已经填满了她的口腔。
那郭延宗级满意地叹了出声,伸出手按住莺娘的头,要她吞下更多!
莺娘鼻腔里嘤嘤出声,又往下吞了寸许,gui头一下子捅到了她的嗓子眼儿,那腥浊的ye体刺激更大,让她几欲作呕,她便加大了手上动作,上下撸动,分担一下嘴里的压力。
郭延宗显然享受至极,他一只手按抚莺娘的头顶,另一只手往下探,玩弄莺娘的nai头,莺娘被他捏得动了兴儿,不自觉地轻咬了一口,郭延宗轻叫出声:“嫂嫂,嫂嫂要是咬得很了,以后可就没有大鸡巴来Cao你了。”
莺娘又柔柔地伸出舌头来卷弄,挑逗他的鸡巴,郭延宗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将莺娘的头发渐渐扯紧,下身挺送,想要更深入地把鸡巴往莺娘的嘴里送,等他尽根送入,莺娘已经眼泪都逼了出来,他还恨不得把两颗卵蛋也送进去。
“好,好嫂嫂,快来捏我的卵蛋……嗯……啊……”
莺娘抓住那两个沉甸甸,涨得皮都薄了的卵蛋,有节奏地捏起来,郭延宗收到了更大的刺激,喘息声越来越大,抽送得也越来越快,莺娘渐渐不支,觉得连喉咙也要被捅穿,只得坚持着把那根大鸡巴拔了出来。
郭延宗不解,面上十分委屈:“嫂嫂,我,我都快要爆了,你怎么停了?”
莺娘按抚道:“三少,你太大了,奴喉咙浅,不堪受用,奴用屁眼伺候你,可好?”
郭延宗大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那日莺娘的屁眼被柳群山开苞,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快感,她也发现了自己的屁眼特别紧,稍稍用力就能把男人夹射,连柳群山这种不知餍足的yIn魔在她的屁眼里也撑不了多久。
莺娘将下身亵裤尽数脱掉,露出白花花的肥屁股,两股之间黑而密的Yin毛早就被yIn水打shi,她捞了一把自己的yIn水,满手黏腻,将那yIn水吐沫在郭延宗的大屌上,上下摩挲,对准了自己紧致的屁眼,长出一口气,一寸寸塞了进去。
那郭延宗仿佛经历着无法忍耐的快感,只能听见他大力吸气的声音,连表情都扭曲了。
“啊!嫂嫂的屁眼真热,这里面……好紧!”
莺娘只觉得肛肠被填得满满当当,从后庭里隔着一层薄rou,戳到了Yin户里的敏感点上,她不自觉收紧了肛肠,然而这对于郭延宗却是一种绞杀!郭延宗一边吸气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嫂嫂,啊啊,太紧了,我要射了,我忍不住了!”
莺娘道:“三少,就让奴用屁眼伺候你射出来,你,你可尽数射在奴屁眼里!”
她抬起屁股,上下耸动了十来下,郭延宗只见到两瓣肥白的大屁股在自己的鸡巴上一番来回,那粉红色的屁眼几乎被自己的大屌撑爆,这么yIn荡的画面,让他再也无法忍耐,两个卵蛋嗖嗖地收紧,一腔浓Jing全部灌进了莺娘的肛肠里!
郭延宗抽搐着下体,足足半刻才彻底射完,待他将沾满白浊的鸡巴拔出来,从莺娘紧致的屁眼里一股股冒出Jingye来,那屁眼还一张一合。
郭延宗忍不住一巴掌扇在那大白屁股上,留下了鲜红的五指印:“逼sao,屁眼也sao,夹得我这么快就射了!”
莺娘只觉得小腹肿胀,也不知道体内还有多少Jingye,虽然屁眼得到了一时的填满,但是前面的花xue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
却说那胡春梅在洞房里枯坐一夜,第二天早上听说郭延宗去了叶莺娘的屋里,简直气疯了!她三步并作两步,直接冲去郭太太那里,冷笑道:“那姓叶的是什么贱民出身?也配爬到我头上?!怎么?郭家是看我好说话?”
郭老太太眯着眼睛把玩着手中佛珠,不去和这惹不起的孙儿媳正面对抗,郭太太只得清了清嗓子,安抚道:“当然是你做大,她做小,她算是个什么东西,延宗我也要好好骂骂他,男人都是这狗脾气,山珍海味不吃,偏要垃圾堆里刨食!”
胡春梅摸着肚子道:“口说无凭,立下字据,我肚子里的这个是郭家嫡子!以后就是郭家的继承人!她叶莺娘生下的孩子给我儿提鞋都不配!”
郭太太早就知道胡家如此大动干戈,自然是看中了郭家现在子息凋零,能分一块大大的肥rou,能容忍莺娘,自然也是有要用她的肚子来和胡春梅分庭抗礼的意思,哪能就这样让胡春梅得逞!
郭太太脸色一沉,道:“媳妇就是这么和婆婆说话的?胡家也是大户人家,怎么教出你这么个泼妇?!你肚子里那个是男是女还未可知,如果是儿子郭家自然不会亏待你们母子,如果还是个丫头,呵呵……你勾引小叔子,害死我两个儿子的事,我老婆子拼了这条命也要和你好好算一算!”
胡春梅闹了一场,也没什么结果,只得气冲冲地回去了,她现在是恨透了这个郭家,不把郭家榨干吸透,怎么对得起她这十年荒废的大好青春,她坐在屋里细细思量,突然灵光一现,之前听说,郭家代代单传,子嗣艰难,郭太太嫁入郭家时,也是好几年无所出,和郭老太太的关系剑拔弩张,后来肚子像突然开过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