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能想到的一切,关于楚瑜的,大部分都是温暖的美好的,仿佛柔软洁白的云朵般,令人舍不得伤害的形容。
楚瑜,是在他心尖里种下的芽,长大的种子,开出的洁白的,细小的,美丽的花朵。以他的心脏汲取养料,骄傲肆意的绽放。
他的小王子,是世间最美好的存在,是山林月下自由自在流淌的泉水,是万丈悬崖肆意张扬,孤芳自赏的花儿,是跋涉千里,漫步林间,纯洁静宁的灵鹿,是美艳绝伦的眉眼里凝聚的一抹最璀璨的笑容。
可这样的,他捧在心尖尖上的孩子,无助的跪在别人的膝盖上,宛如最卑微的母兽般撅起屁股,看着那紫红的狰狞的可怕的性器仿佛利器般残忍的捅进他的身体。
楚瑜的身体在颤栗,于青天白日里,褪去衣衫,粉白无暇的肌肤含着无限春光,笔直修长的双腿努力盘着父亲矫健结实的腰身,热汗掠过锁骨,漫过岑岑的乳肉,羽毛般撩过玩弄的肿胀的乳尖,唤起一声难耐的娇喘。
楚越俯身,含住儿子的嘴唇,将那声软媚的呻吟吞下肚去。
他的性器一寸一寸,缓慢的破开狭小的逼穴,其过程实在是漫长,给了楚瑜窒息的压迫感,楚瑜揪住了父亲的头发,想要将他拉开,他的呼吸沉重而急促,连叫出来的机会也没有,舌尖叫楚越吸的生涩发疼,几乎要溺死在这个缠绵而折磨的吻里。
“爸爸……”缺失的氧气令大脑变得迟缓,恍惚间听见父亲的叹息,是那样的沉重,绝望,和温柔,这令楚瑜的反抗变得微弱下来。
“爸爸爱你。”
楚瑜的眸子豁然睁大,倒影出那张俊美锋锐的脸颊,温热的液体顺着紧紧贴合的鼻梁滴下来,起初,楚瑜以为自己在哭,那根插进来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尽管小穴已经很不的吞咽着,但仍然撕裂了逼肉和穴口。可很快的,他发现并不是自己的眼泪,他哭起来的时候是接二连三的,一边哭一边喘不过气来,娇软细媚,缠绵的令人血脉喷张,恨不得将人按在床上,狂肏到死。
男人们都是受不了这种哭泣的,每当楚瑜在床上这样哭的时候,他们就像失去理智的狂兽。
可这种沉默的,窒息的,漫长的近乎死寂的眼泪,不是他的。
指尖抚摸着对方的脸庞,染了一点湿润,楚瑜仿佛被烈火灼烧,触电般弹开了手指。
他的父亲结束了亲吻,将头埋在儿子的颈窝深深吸了口甜蜜的草莓香,那永远镇定冷酷的声音微微沙哑:“爸爸爱你却没有办法保护好你,爸爸看见你哭,心就像刀割一样的疼。”
楚越这辈子很少能有这种感受,如果只是钝刀子割肉,他反而不会在意,年轻的时候在尸山血海里摸爬滚打出来,受伤最严重的一次足足泡了三天医疗舱,耗费了十来斤修复液才抢救回来。
帝国元帅的心足够硬也足够狠,死在他手里的人已经不能用数字来计算了。
可就这样一个人,面对自己的小儿子却是恨不得将心都掏出来给他。
他所有的情绪,高兴也好愤怒也罢,全部为了一个人而存在,一旦一个人到了这种情况,那必然是深爱到了极致,无法自拔的地步。
而同样中毒深重还有吴雾和袁侯,同样位高权重心机深沉的对手和伙伴不顾一切强行挤进来,用暴戾的手段掠夺着他心爱的小王子。
如果他们真的鱼死网破,那么整个帝国都会毁灭。
楚瑜已经明白了什么,他同样爱着自己的父亲,他亲吻父亲的嘴唇,如小鸡啄米,带着几分可笑和稚嫩,他努力抬起屁股,吐出一截大鸡巴,又努力吞咽回去,用这样的方式回应父亲的痛苦和爱情:“请射进来吧爸爸,我想爸爸射满我的子宫。”
斑驳的阳光折射出五彩的尘埃颗粒,楚瑜在阳光里扬起温暖的笑容:“请用力肏我,爸爸,因为我也爱着您啊。”
空气里沉默了一瞬间,下一刻,男人暴起,掐紧小孩的腰反转姿势,晃动着腰胯挺动阴茎向湿软狭小的宫口刺进去,习惯大肉棒的小骚逼已经被骚水泡的湿热绵软,他刚抽动了两下就热情讨好的纠缠过来,被疯狂吮吸的龟头好像置身婴儿的小嘴,爽的四肢百骸都激动起来。
“呜呜……爸爸的鸡巴好大……”楚瑜被捣的支离破碎泣不成声,咬着手指骑在对方的胯上,两条腿无力的跪在被褥上,被柔软的布料一晃一晃的摩擦着。
“爸爸……爸爸……”
楚越低声应着,将自己的龟头挺进花穴深处,卡在阴道和子宫口的边缘,那里被肏成了松软的鸡巴套子,死死缠着巨大的性器,拼命按摩着整根鸡巴,楚越爽的恨不得往死里肏他,把小穴当成真正的鸡巴套子,肏烂肏松肏到小孩失禁崩溃抱着肚子呜咽哭泣,然而暴戾的情绪消失在小孩的小声哭泣里,楚瑜哭的每一声,都是挖着楚越的心肺肠子。
“小宝贝儿,放松点。”他拍拍楚瑜的屁股,退出来一点,然后抵着阴道凸起的点,浅浅刺弄,拉动摩擦着。
“啊……爸爸肏的小骚逼好痒……骚水要流出来了……嗯嗯………”楚瑜傻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