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后,我与四方城的城主大人依约于每年冬月相见时,城主大人总爱和我说:
“若我早知那日要见到你,我定要将自己打扮得更俊美些,好叫你只一眼便忘不了我,时时想要见到我。”
我只望着院中红梅,轻嗅着他衣上梅香,随意答他:
“若你没有转头便将我送去给人皇,我自然不会转头便忘了你。”
我们第一次见面,便是在雪落梅开的冬月。
院子里头雪簌簌地下了一夜,到清晨才停了下来。院角那株梅树打着花苞,叫莹白的琼花盖着,只露了一点若有似无的朱红。
我所在的屋子在最外间。几个男人将我Cao弄了一夜,又反挟着我双臂,一边在我身后抽插,一边顶着我走到窗边。
我半截身子都探在窗外,身后却是猛烈的撞击,将我双ru撞得晃荡不止。
院门突然叫人推开,一个穿着银白大氅的男子在众人簇拥下走进院里。
他本在和身边人说笑,看到我后却发了愣,随后,他弯了唇角,似乎笑了笑。
他抬脚向我走来,脚步十分轻快,口中说道:
“不用找了,一定是他。”
高大的身影来到了窗边,一只温暖的手掌触上我脸颊。
那手掌在我脸上轻抚,袖袍牵动,带着清冽梅香。
“他们说这里藏了个出尘绝俗的仙子,”他缓缓道,“果然不错。”
那日,他用两锭金子从营主手里买下了我。
他身边随从似有不满,一个径直道:“主子真是乱来,平素里最多不过二两银子便能买下的。”
我叫他抱在怀里,听到他声音道:“那营主不识货,我却是识得的。不过两锭金子,我还觉得将美人委屈了。”
他说这话时眼角眉梢都沾着笑,叫我有些发愣。他低头看我一眼,那笑意似乎更深了一些,但几乎立刻,他又和旁人说起其它玩笑去了。
我便也垂下眼不再看他,只将头往他胸膛处靠了靠,叫自己更暖和一些。
马车颠簸,将我晃得打起瞌睡。待我醒时,已又叫他抱在怀里,走在他家庄子的回廊里了。
他见我醒来,却未将我放下。我只觉得疲累,既然身体有所依托,便仍只靠在他怀里,随他做什么去。
他抱着我走到一处清池。池子周围覆着薄雪,水面却冒着热气。他将我放到池中,然后将我身上衣物一件一件剥去。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天上又下起小雪来。他便在这飘扬的雪中,要了我。
冰凉的雪花一片一片落在我身上,滚烫的Yinjing一点一点刺入我身体。他将Yinjing嵌地那样深,一下一下用力抽顶着,眼中却一片清明,那眼神攫住我,带着探究。
慢慢的,他不再拿眼神打量我,只将我越抱越紧,Yinjing在我身子里越嵌越深。当他Yinjing终于插进我rou腔中时,浊热的吐息在我耳旁发出满意的喟叹,道:“果然甚妙。”
我叫那营主喂了许久的软骨散,身上本无甚力气,又叫这温热的池水泡着,更觉脱力。他才在我身子里射过两次,我便无论如何也再攀不住池壁,只一个劲地往水里滑去。
他似乎微叹了口气,脸上显是意犹未尽,却仍将我从池里捞了出来,拿披风裹了,抱到了一间屋子里。
屋里本有侍女在忙碌,待他进了屋后,侍女们便一一离去,又将房门轻轻闭上。他将我放到床上,替我盖了锦被,自己则坐到一旁闭目打坐。
床榻温软,屋内又燃着宁神的香,我侧躺着看着他静坐在一旁的身影,渐渐也合上眼睡去。
醒来时天光已柔了。
他本在与侍从低声交待着什么,似乎察觉到响动,便回过头来看。我望着他,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他却挑了挑眉,脸上又沁出笑,柔声道:“你可睡了许久了。”
他将侍从屏退,起身来到床边,半倾着身子将我打量了一番,才笑着问我:“可有力气了?”
我点点头,他捉起我手道:“那便好,我可要闷死了,陪我出去玩会罢。”
他唤来侍女替我换了衣裳,然后扯着我左看右看,终于又唤人寻了顶坠着白纱的帷帽来。白纱遮在我面前,直垂到膝处,将我与周围一切隔绝开。
一只温热的手掌却越过白纱,将我手紧紧握住。
“咱们走罢。”他仍是笑着道。
我原以为他只是随口玩笑,没想到他竟果真对街市上的大小商贩十分感兴趣。
他在各种杂货饰物中挑挑拣拣,一边诱着商贩摊主们讲着各处的稀奇见闻。
他脸上的好奇不似作假,倒叫我有些奇怪起来。他家看起来十分富庶,他又如此年轻,却似乎已是庄子的主人,若是好奇城外事物,大可出去周游一番,总好过在这里听这些商贾半真半假地妄语。
“前些日子咱们这儿不是出了个武状元吗,封赏那天游街,我可是去看了的,那少年骑着高头大马,果然是龙凤之姿,他当时所系那条腰带,正是这般样